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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28 21:46:01| 人氣69| 回應0 | 上一篇

第十章–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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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審判

秒針在手錶上斷斷續續的轉變著,
生命就在看錶的那一剎那開始流失,
但生命是可以用任何東西去衡量,
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買回失去的時間,
反而死亡也只是變成一個買賣上的商品。

我想我會開始緊張,我的心跳頓時漲到一百二。千萬個疑惑就在他與我對看的那一瞬間浮現出來,為什麼他會在這裡?從他的眼神裡我見他的驚訝和疑惑,我們兩個目視著沒人要開口。過了兩分鐘,我的心跳慢慢回到平穩的狀態,他的呼吸也從急促慢慢減緩。他欲言又止,我不知所措,不知不覺他彷彿了解我與他的關係。我忍不住開口『李警官?那麼晚了,有事嗎?』
他似乎看起來也想問同樣的問題,不料他是客我是主,於是他回答『喔!沒事,我只是覺得奇怪你怎麼會住在這裡。』
看起來他並非是來調查我的,我能感覺得到他那失落的語氣似乎和他所想要的答案不一樣。他想要幹嘛?我接著打量一下他那並非警服的裝扮,看起來非常休閒,只是一套運動裝扮,也不像是要來找我碴的,我接『進來坐!』請人進來殺手的房裡是一件讓人吃驚的事,整個房間我想有一種熟悉的血腥味,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聞到。我開始打起來算盤,他如果查出任何可疑的事物,他將會死亡!而且出於好意的我請他進來,其實我已經起了殺人的念頭。

他進了屋裡手貼著牆看著說『這你家嗎?看起來裝潢的不錯嘛!為什麼牆壁都漆成了灰色,感覺好暗喔!』我不以為然的說『因為我喜歡灰色,怎麼?如果不喜歡你可以不要看!』沒好氣的走到廚櫃上拿個杯子裝了水遞給他。他收回了那句話『對不起!你住這裡多久了?』他似乎有點在打我的主意,開始對我做身家調查了。
我嘲諷的說『不好意思,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沒必要在那麼晚做家庭訪問吧?就算你是警察也不必那麼沒分寸吧!』他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水後連忙解釋『沒有,沒有!我只是好奇而已。』他的話越來越可疑,我不知他的利牙該什麼時候露出來。我不耐煩的想扯進正題,甚至我已經想趕他走了的說『不好意思,請說重點。我沒心情和你在這繞圈圈。』他想了一下,猶豫了幾分鐘後直說『好吧!你知道以前這裡是一個女孩子住的嗎?』他讓我震驚了一下。是雅嗎?我吃驚的表情似乎透露出我知道,但我故作鎮定『你在說什麼?我有必要知道我之前住的人是誰嗎?說不定她早死了。』他嘆了一口氣。我也不自覺的難過起來。『沒錯,如果是同一個地址,那個女孩子是已經死了。』他又嘆了一口氣。我傻住了,我似乎不知道該接什麼話。他知道雅?他甚至知道雅已經離開了?還是他說的別人?我開始緊張起來。他則看了看我,笑一笑說『沒有啦!既然你不知道之前住得女孩是誰,沒關係!謝謝你的資料,我也該回去了!打擾您了。』我猶豫一下是否該叫他止步,我似乎對他有些不解和疑惑,但我討厭警察。就在這樣的矛盾下,我讓他離開了我的視線。

直到他走出門後,我關上了鐵門,耳中聽見他在下樓梯時說著『雅,妳到底住在哪裡呀!』我將鐵門拉開,迅速的衝下樓拉住他。他當場被我的舉動給嚇著了。我搖著他的肩胛說『你認識雅?你真的認識雅嗎?』他被我激烈的晃動似乎有些晃神,但他點頭著說『我知道,我知道!你認識他嗎?』我放開他的同時,心中湧出一股悲傷。他看著我,那個悲傷的神情似乎了解發生了什麼事。『她真的走了嗎?』他低聲的問道,只見我眼眶頓時濕潤了起來。我已經不想再知道原因了,但我卻知道有人還認識雅和自己一樣不停在找尋雅的蹤影,那種相同的苦痛只要用眼神傳達就能呼應。

他是雅的哥哥,是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我沒聽雅說過,但她卻有在日記中提過她有一個哥哥。以前還只是鄰居,卻發現原來是自己的哥哥。當時的她以為只是青梅竹馬的朋友,就到後來聽到自己的母親告訴她那是她哥哥後,她所心想爸爸的形象在她心中破滅。她以為只要站在爸爸的一方就是對的,她不斷得相信爸媽的感情,也肯定爸爸對所有事情的想法與期望。她忠心的為爸爸做任何事,他爸要她走東她就會走東,走西就會走西。因為她相信她爸爸,她就相信算命。但誰也不知道她所信任的爸爸已經不是那個她心目中愛著媽媽的男人。日記中,那天起她對那個所謂的哥哥開始產生了憎恨,相處已久的友誼轉變成了兄妹之情,卻瞬間變成了冤家。當時的雅十五歲,她提到她的哥哥立志要做警察,所以她決定做一個流氓。她用不成熟的文法在日記上寫下了這樣的誓言。

雖然我為找到一位認識雅的親人,但我也找上了一個麻煩。李警官圍看四周,我的房間似乎讓他感覺不是很舒服。牆壁被我漆成暗灰色,除此之外,沙發、桌椅、臺燈和電視與電話,這是一個正常的客廳應有的擺設。他從沙發上起了身子走像電視上方的架臺上看見我所擺放的唯一一張照片,那是我與雅在海灘邊遊玩時的照片,那段回憶在他拿起相框的那一剎那頓時勾起。我不自覺的走像前將照片搶了過來,他有些驚嚇到,但我覺得自己的隱私受到侵犯。我下意識要他離開我家,雖然我開始矛盾,我也那麼想知道雅在沒我出現時的過去,但留一個警察下來除非我不想活了。

『現在很晚了,我明天還有工作,不知警察先生能不能不要在不認識的人家逗留那麼久。』我不禮貌的逼迫他離開。
『喔!也對~不好意思,我似乎也該走了!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李...還是叫我李警官好了。』他伸手向我握手,但我卻回絕了。
我不懂他為什麼不說自己的名,難道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嗎?我對這位李警官越來越產生了反感,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殺了他。當他被我挽拒握手後,他也只有轉身從我家中離開。就在他踏出我家門口的最後一步時,他突然說了一句話讓我非常的憤怒『不管怎麼樣,我還是一名警察,你是一名嫌犯!』他的眼神變得銳利的緊盯著我看,那雙兇煞的眼神直穿入我的雙眼像是在掃瞄我的記錄一樣。我不干勢弱目視著他,不削的眼神已在他的頭上釘了死刑的兩個字。我會用刀在他身上繪圖刻字,我要他那充滿正義的血流乾。他轉身下樓,我揚嘴一笑狠狠的將門甩上。我的怒氣直線上升,我拿起了辦工用的小刀藏在身上,抓了椅子上的外套就往門外走去。雖然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但這口氣我不消除是不行的。

我嚥不下的這口氣,我不會吐出來。在保安按下求救信號前,已經在腦中心連爆了兩顆子彈。沒有人會再來求救,攝影不停的在拍攝大樓的每個角落。我不削的上了電梯,直達十五樓。他的樓房外也有保鏢,只見我走上前,他們四個保鏢攔住我不讓我往前。那又能怎樣?消音槍在他們的頭上各開了兩個洞,血濺在我的衣服上,其中最靠近我的那名保鏢的頭靠在我身上,從我的肩上滑到地上,血液抹在我身上,那個血腥的味道讓我非常的興奮。我踏過四具屍體,用細長的鋼絲將鐵門打開,裡面的房門也被敲敲的打開。原來他只顧用了四名保鑣,但不管有幾個他們都必需死,他們都是一些讓世界混亂的病毒外的保護膜,要侵入細胞中央就必需摧毀所有擋住我的人。我上樓,我聽見一位女性的聲音,她似乎醒過來察覺房外有些聲音,而就在她開門又開燈的那一剎那他看見了我。她似乎要吶喊,但看見我的笑容她發不出聲音來。我抽出腰後方的小刀,拿在手上對著這個女人奸笑著。我不想那麼早結束一個生命,像這種脆弱的人並不值得我直接用手將她捏碎。她的老公發現不對勁,叫了兩聲想要有個回應,但沒有人出聲。女人淚流滿面使勁得搖頭好像是在求憐憫。這時有人下床的聲音,從另一個房間傳來了拖鞋的聲音。

一名八九歲大的小女孩走出來喊了一聲媽媽,就在這時我將槍對準著小孩的頭,這名女人大聲了咆哮出『不!』奮不顧身的衝像我。我並沒有躲避,將刀從她的額頭上插了下去。刀長十八公分,不留一寸的插入了女人的頭部,她沒有存活的意識,瞬間死去。小孩開始嚎啕大哭,我蹲下來接近了小孩,她不停的往後退,哭喊著『你是魔鬼!走開!媽媽~救我!!』她害怕的發抖著。我伸出沾滿鮮血的手想要靠近她,直到房裡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的焦距才轉移到這名林委員的身上。林委員人高體積也不小,他看見他的妻子死在一把刀下,憤怒的叫道『你想怎麼樣!』我站了起來,不以為然的靠近他。他不停的往後倒退,直到退到角落不能在移動時我開口『林委員,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你必需死得比較難看一點!』我笑著盯著他那四處張望的目光,他不敢與我正視,求饒道『請放了我吧!我給你錢,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聽得見他的心跳聲,他的喘息越來越大聲,他的恐懼讓我感到興奮,於是我指了站在另一個角落的小女孩說『我要她死!』誰也不會相信人為了生存能放棄多少,但他卻願意放棄他唯一的女兒,他說『我給你!不要殺我,你把她拿走吧!』
小女孩在一旁聽見自己的爸爸這樣說,她的哭聲越來越大,甚至到了我快受不了的極限。我和小女孩說『爸爸不要妳了!妳知道嗎?』
她不理會只是繼續的哭,我走向女人的屍體拔出她頭上的那把刀子,遞給了小女孩說『你爸爸不要妳了,那妳也不要妳爸爸了!』
小女孩緩緩的抽噎著,看到眼前沾了血的刀子,她問『幹嘛?你這惡魔!』我笑著說『給妳殺了妳爸爸!妳爸爸被惡魔吃掉了,現在那個不是妳爸爸了!』我將刀放在她的手上,她握著刀疑惑的看著我。林委員這時喊道『小小乖!爸爸愛你,你和這個大哥走,我以後會想辦法將妳贖回來的!』小孩子不懂他爸爸的意思,疑惑的問『爸爸你不要我了?』她的眼眶湧出了淚水,看著她我想到被爸爸丟棄的雅,為什麼會有人那麼狠心的將自己的小孩交給這個世界無止盡的摧殘。小女孩拿著刀靠近了她的爸爸,一步一步慢慢逼近,只見她的爸爸驚恐的撕吼『小小!過去!不要拿刀對著爸爸!我是妳的爸爸啊!』小女孩將刀對著她爸,難過的說『爸爸不愛我!可是我還是愛爸爸!』小女孩將刀舉了起來,悲憤的往自己的肚子上刺了下去。我驚訝的看著她的舉動,她說『大哥放過爸爸,我愛爸爸!你也一定有愛的人!所以不能讓他死喔!』小女孩急促的喘息聲,她摔躺在地上,我想到了雅。我強忍著快落下的淚水抓起了她的手。她的勇敢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看著她臉頰上的淚痕,那紅潤的臉蛋變得蒼白,我抱起她。緊緊得抱在懷裡就好像抱著雅一樣,她就連繫著雅的命運,不能躲避的決擇,她必需在一刻做一個為他人而生存的決定。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結束自己的生命也不願殺死自己的父親。這時他的父親沿著牆角奮力的往門外跑去,我不會容忍放棄自己親身骨肉的人,因為他們連存活的原因都沒有。我的槍瞄準了他的小腿連射兩槍,他跌倒在地還是奮力的往外爬出去。我抱著小女孩走到他的父親前面,林委員還是不停的求饒,我不願多說,槍對著他的後腦勺開了下去。他的血濺在他女兒的臉上。她女兒的最後一滴在眼中的淚水落了下來與血相溶在一起。

這一場火警燒掉了整個監控室和十五樓上下的住戶,但卻找不倒小女孩的屍體。

我不打算將小女孩與那些污穢不勘的人葬在一起,她躺在我的黑色的夾克中,沉睡在死神的懷抱裡。


台長: 毒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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