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戈薇拿出隨身攜帶的食物讓殺生丸用狗爪自己解決時,殺生丸的臉就已經黑了一半;然後看著戈薇拉著鈴,將小小的身體藏在自己的尾巴下面,舒舒服服的入睡後,他發誓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讓他變成這個樣子的。
看著戈薇笑瞇瞇的向自己道晚安,他差點就想舉起自己傷痕纍纍的爪子將她撕裂:“女人!我一定要殺了你!”
可是,殺生丸氣憤的話語只能變成一聲聲怒吼聲,震顫而整個山洞。
被凍醒的戈薇小心的把自己的上衣蓋在還在熟睡的鈴身上,然後走到已變回人形的殺生丸身邊。
一隻手倏然掐住戈薇的頸項,殺生丸冒著寒光的眼睛隱隱透著殺機。
“已經能動啦?”戈薇仍然是笑瞇瞇的:“那對救命恩人就不該是這個態度吧?”
頓了頓,殺生丸將戈薇放下。
輕咳了幾聲緩解自己急促的呼吸,戈薇仍然在笑:“你還真動手啊……”
看著戈薇虛偽的笑容,殺生丸忽然開口:“那個愚蠢的半妖沒有選擇你麼?”
對於犬夜叉、戈薇、桔梗與奈落四個人之間的事情,他調查的也不少。
戈薇愣了愣,然後又露出了笑容:“你說錯了,殺生丸。應該說是我成全了他們才對。”
走到洞外,戈薇張開手臂,任仍然細密的雨落在自己身上:“呵呵,不誇獎我麼?我忘了……殺生丸是不會誇獎的啊……尤其是對我們這些,認為虛偽的人類……”
轉過身,她如花笑厴襯著雨絲,讓殺生丸有一瞬間的恍惚:“真的……很羨慕你呢。”
縱使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殺生丸還是出發起程,向著不知何方的目的地前進。
為什麼會羨慕?
看著戈薇歡笑的身影,殺生丸偶爾會想到她的話。
不過也只是偶爾掠過的念頭,沒興趣明白人類的感情,也沒興趣知道他人的心事——尤其是這個女人。
中午的陽光約略有些刺眼,殺生丸坐在背陰的樹下一動不動,聽著戈薇與鈴嬉水的笑鬧。
托這個女人的福,本來一天的路程竟然走了三天還沒有走完。
閉上眼睛,他把這兩個女人扔在腦後,開始考慮奈落的問題。
戈薇甩著濕發走上岸,將手中的魚扔給鈴去烤,笑容璀璨。
“衣服脫下來。”柔柔的聲音帶著半分曖昧。
睜開眼睛,鈴的竊笑被殺生丸看在眼裏。
掃向戈薇帶著得意的臉,他微微瞇起眼——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衣服不脫下來怎麼治傷呢?”戈薇換上一臉的天真。
默默的脫下衣服,讓戈薇繼續治療自己的傷口。若不是因為奈落的瘴氣太重,他根本不會留這個女人在身邊。
靈氣薄薄的覆蓋住殺生丸的傷口,戈薇暗暗讚嘆——不愧是真正的妖怪,雖然有自己靈力的加持,但恢復速度卻如此驚人。
“不要械鬥,二天后就會痊癒了。”拿開手掌,戈薇滿意的站起身看著自己的成果——第一次用靈力治療他人啊,沒想到如此成功。
穿好衣服,看著戈薇與鈴在一邊考魚,殺生丸無法不去想戈薇的去留問題。
靈力強大,能夠祛除瘴氣,還能看到四魂之玉——似乎有很充分讓她留下的理由了吧?
“女人。”殺生丸冷冷的開口,但主動讓她留下的話卻如何也說不出口。
“殺生丸,我有事和你說。”戈薇似乎毫不在意他的語氣。
坐在她身邊,安靜的等她開口。
“受傷的原因經過,你一定不會告訴我。”戈薇甜甜的笑著:“所以我只想問——你還要找奈落麼?”
殺生丸回以一個冷哼,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這個禍害,尤其他還讓自己受了傷。
“邪見呢?你是打算找他回來,還是當做一枚棄子,就此拋開?”戈薇又問,連鈴也看著兩個人。
殺生丸沒有說話,但戈薇卻在他的眼底住住一抹一閃而瞬的關心。
她笑了——看來他也不是完全冷血的嘛。
“要不要和我合作?”她將手伸向殺生丸:“我可以幫助你做你想做的一切。”
殺生丸仍然雙手抱胸:“條件。”他有直覺,戈薇不可能無條件的幫助他。
仍然是那一貫的璀璨笑容,戈薇語出驚人:“讓我做你的女人。”
僵持了整整十分鐘,兩個人眼對眼沒有半句話。戈薇一直維持著甜甜的笑,殺生丸卻一臉陰沉的看著她。
他想了很多種可能是情況,卻沒想到竟然會是如此荒謬的條件。
這個女人喜歡自己?根本不可能。
他幾乎要懷疑戈薇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目的了。
“你不必多想。”戈薇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只是希望,在我的故交出現時,我的身份是你的女人。”
故交?殺生丸的眼中閃過一絲微怒。
“你把我當擋箭牌?”低沉而冰冷的聲音,配上殺生丸殺氣外露的眉眼。
“各取所需,你沒有必要一定同意。”戈薇堅定的說。
殺生丸又重新閉上眼睛。
不同意麼?戈薇失望的嘆了一口氣,打算吃完這頓烤魚後,就直接自己走路——反正殺生丸的傷也不再需要自己打理了。
須頃,殺生丸突然站起身。
“走了,女人。”仍舊是冰冷的聲調,卻不再有敵意。
明白殺生丸是答應了,戈薇又重新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多多指教。”
拉起鈴走在殺生丸的身邊,戈薇沒有讓其他人注意到自己嘴角的苦澀——終於暫時可以讓自己歇息,卻不知道究竟何時才可以完結一切,回到屬於自己,只屬於自己的世界。
夜未央 只是我已太累太苦空洞你也不再出現
夜未央 只是愛情太酸太澀虛無我已不願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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