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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17 20:47:38| 人氣103|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遊俠手札 - 金黃色的黑暗記憶 - 日記編號 0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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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編號0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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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四年六月十七日 天氣 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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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好幾天的大雷雨,讓人一進了酒館就再也不想離開,酒館裡那群不知死活的遊民,仍然在吱吱喳喳的討論那些事,每天重複的討論那麼幾件事,竟然還能津津有味,一點也不覺得厭煩,真是吵死了,我一點也不能忍受他們的吵雜聲,要不是看在葛其的份上,我早就砸桌子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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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真是可怕耶!」

「是呀!聽說所有派出去的勇士,不是死亡就是失蹤,連皇宮裡神諭司祭都偵測不到有生還者的希望。」

  「死去的勇士還被人在林子裡發現,尤其還被肢解成了六﹑七大塊,真是可憐不是?」

  「是嘛!是嘛!這樣的狀況下,誰還敢再去向那些魔物挑戰?」

  「真是可怕,打不贏就算了,還要死成這種慘狀,結果原本準備第二波進攻的人都打退堂鼓了。」

  「說來這也不能全怪他們嘛,原本他們都胸懷大志,躍躍欲試,可是看到這種慘狀,誰看了不膽戰心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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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蘭,這裡的氣味好難聞喔!」一襲紅色的斗蓬將全身上下都遮蔽在朦朧的陰影下,但是仍然可以看得出模糊的輪廓,在紅色斗蓬下穿的應該是一整套綠色的精靈皮甲,但是在昏黑的懷抱中看起來像是深海的靛紫色。芭妮舉起右手摀住鼻子及嘴巴,在斗蓬的陰影下,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嗯,奇怪的腐臭,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傳來的?」布蘭附和著芭妮說的話,一邊還安慰著芭妮。

「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一件事,我們好像在這附近繞了好久,四周都很相似,這股味道也已經聞了好久了。」諾利開口提出他的質疑,手中仍然握著他的銀製長劍,劍柄的龍首似乎與握劍的主人相呼應,雙眼的寶石會隱約的以紅光閃動,而細長的劍身雖然看起來感覺像很脆弱的銀白色水晶,但卻令人有一種冷到背脊的鋒利感,諾利不斷的觀察著左右的牆壁,對這狹窄長廊四周的警戒仍然一點都不鬆懈。

「你們終於注意到了,我已經注意到很久了,希望藉著沿路做記號找到出路,不過似乎行不通,你看,這裡甚至有兩個我做的記號,表示我們走過兩次了,可是我們並沒有走回頭路,這附近應該有傳送點,使得我們一直在走重複的路。」紫色的及地斗蓬,完全的覆蓋了整個身軀,除了在陰影下若隱若現的臉以外,而斗蓬的邊鑲有金色的條紋,在頸部的位置還縫有一條深黃色的領巾,與其說它是斗蓬,到不如說是罩袍來的適宜,不過將它脫下之後就會發現,它的的確確是一件斗蓬,而斗蓬的身上不仔細看真的是一片亮眼的紫色,但是仔細檢查的話,就會發現紫色斗蓬的身上還有一些紋路,顏色比斗蓬整體稍微深一點點,而這些紋路的歪曲扭走,正好是魔法的咒文,若是有魔法底子的人就可以感覺到這件斗蓬上殘留了相當的魔法能量,其實那不是殘留的魔法能量,而是以高等法術製成的魔法物品,這是一件擁有魔法防護罩的魔法斗蓬。

  「巫比茲,你是說我們是被魔法困在這裡的?」諾利對身著紫色斗蓬的神祕人物提出疑問,說話的感覺彷彿兩人並不熟識。

  「是的,可以這麼說。」巫比茲以不帶情感,沒有高低起伏的聲音回答著,明顯偽裝過的聲音,讓人很難辨別他的性別與種族。

  「那我剛剛學會的解咒術...」諾利的話還沒說完又被巫比茲打斷了。

「你別做夢了,你以為你那種初學沒多久熟練度也不高的法力能解除這裡的傳送點嗎?我對你那種從石板上學來的法術沒有多大的信心。」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你剛剛不也看到我解除了那道力場?」諾利停下腳步,放下了放在身前防禦的長劍,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呵呵,你不要這麼容易動怒嘛,在未知的狹道裡應該保持沈著警戒,我說的可是事實,一點都沒有故意藐視你,剛剛你能成功的確不可否認那是運氣,再說傳送點可不是一般的魔法陷阱,用解咒術是不一定能起作用的,更何況是這種能讓人看不出一絲線索,隱藏於無形的傳送點,這更是最高等法術的成果,你認為你區區的小法術能對付得了嗎?」諾利氣的說不出話來,全身都在顫抖,諾利雖然是個遊俠,屬於戰士一類,但是從年輕時就對魔法有興趣,所以也勉強培養出了一些魔法能力,但是畢竟沒有魔法師那種專業從小訓練培養的能力,諾利所培養的是屬於最不需要本身法力的咒術一系,因此還算能勉強勝任。

「停!」巫比茲突然停住了腳步,平舉起手臂作出制止大家往前的動作,隨著巫比茲的手臂舉起,紫色的斗蓬也跟著揚起,但仍然將巫比茲的手,遮蔽在斗蓬之內,巫比茲不管什麼時候都緊密的躲在斗蓬之內,也不跟人雙目直視,所以除了隔著紫色斗蓬能看出他的體型外,其他一概不知,這也是巫比茲的神祕之處。

「你!」雖然隔著紫色斗蓬,但還是可以明顯的看出巫比茲伸出了一隻手指指著諾利。

「我?我又怎麼了?你老是跟我找碴作對,你是跟我有愁啊?」諾利的火爆脾氣不禁又爆發了,十分不願照著巫比茲的話做。

「我要的是你的弓箭,給我一隻箭。」巫比茲的聲音仍然不帶任何起伏及腔調。

諾利不想讓人看出他的不合作,不情願將手中的劍收回背上的劍鞘裡,緩緩取下掛在左臂的弓,再從背後的箭袋中抽出一隻箭,慢慢的遞出他的弓和箭,嘴裡還不間斷的小聲嘀咕著,「哼!你要箭做什麼,就算弓給你,你也不見得拉的動,不過我幹嘛這麼服從你的命令,弓就是不給你。」

於是諾利緊緊的抓住了弓,想等巫比茲取弓時讓他難堪,沒想到巫比茲從他左手上接過了箭,但並不伸手拿他右手的弓,低喃幾句,手上抓著的箭隻開始泛出紫色的光芒,正好搭配了巫比茲的紫色斗蓬,但是紫色的光芒越來越亮,最後從巫比茲的手中急射而出,速度比從弓中射出的箭還快,劃破空氣,造成周圍的氣流波動,引起一陣強烈的風塵。

受了魔法的箭隻往前衝了沒多久,突然在這狹道的某個地方產生了爆炸,這場爆炸造成的煙塵不小,震動也不小,整層下水道似乎都抖動了幾秒鐘,等煙塵散去的時候,赫然發現傳送點顯型了,一道非常明顯的界線,刻劃在狹道的四周牆壁上,從這條線之前的部份都被煙塵染了顏色,而之後的地方,並沒有受到爆炸的煙塵沾染。

這一下,終於找到了隱藏的傳送點,不過,剛才爆炸的震波似乎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布蘭感覺到後方有聲響接近,回頭一看,一群瘋狂的暗黑精靈正邁著大步緩緩接近,布蘭隨手抽出腰際的闊劍,一面將芭妮擋在身後,大聲的警告大家,「小心,有埋伏。」

諾利將手上的弓順勢舉起,交至左手,從背上取出三隻箭往弓上一搭,三隻箭立即分別射出往不同的方向飛去,邊攻擊還邊說,「我說呢,怎麼黑暗精靈全不見了,這會兒全都來赴會啦!」

芭妮也伸出雙手向前張開,一上一下,宛如將手掌張開平攤在牆壁上一般,隨著口中急頌的咒文,手中泛出金黃色的光芒,隨著雙手的擺動,金黃色的光芒成了六角星型的魔法徽,雙手一推,金黃色的魔法徽就向前平飛而去。

巫比茲才回頭還來不及反應,其餘的人都已經進入戰鬥準備了,而諾利跟芭妮也已經發動了攻擊了,巫比茲大喊一聲「住手!」,但仍來不及制止芭妮的魔法及諾利的箭隻飛往那群瘋狂的暗黑精靈,巫比茲向前舉起右手,但手掌仍然垂直的往下,像是無生命的吊著一般,陡然間,手掌往前一張,五指間的距離分到最開,一道紫光閃出,瞬間強度達到讓大家無法直視這道光線,眼前只有紫茫茫的一片,這短暫的一瞬間消失後,大家的視覺又恢復了,一切景物依舊,不同的是芭妮的魔法和諾利的箭都不見了,不知何時,巫比茲的手又已收回斗蓬之中。

大家都被巫比茲突如其來的這一手嚇得楞住了,並不是因為魔法的威力,而是這個舉動的目的讓他們疑惑困擾,但是這一手對那一群瘋狂的暗黑精靈是沒有任何影響,仍然不斷的逼進布蘭的闊劍,諾利這時清醒過來,「你瘋啦?你想做什麼,那些瘋精靈會殺了我們的。」

巫比茲低下了頭,伸出左手高舉於左上方,但斗蓬仍平整的覆蓋在巫比茲的左手上,並不滑落,彷彿斗蓬是縫在巫比茲的手上一般,瞬間,巫比茲將左手斜過於胸前置於右肩前,低下的頭快速抬高,剎那間,好像有某種無形的物體從巫比茲的的身體快速向前奔出,那種空氣的流動,明明讓人明顯的感覺到有東西經過,但是卻看不見任何具體有形的東西,倒是那群瘋狂的暗黑精靈,突然全都停下了奔跑的腳步,臉上的表情從猙獰轉變為恐懼,恍若看見了什麼駭人的景象,逐步往後推擠,塞在狹道中全擠成了一堆。

「不錯喔!」「幹的好!」「哇~」諾利﹑布蘭和芭妮此時都在為巫比茲的這一擊喝采,但是巫比茲似乎並不很高興,低下頭,好似在暗暗的嘆了口氣,右手順勢一擺,帶著斗蓬的下襬一同飄動,畫了一個大圓,所有的暗黑精靈就像幻影一般消失在眼前,諾利以為自己眼花了,將弓背到臂上,揉了揉眼睛,但是剛才還成群擠塞在狹道中的暗黑精靈如今卻不見一絲一毫的蹤跡,就像剛才只是惡夢一場罷了。

巫比茲轉了身,冷冷的說「走吧。」

「這...剛剛...我不是中了幻術吧?」諾利抓緊布蘭的肩膀猛力的來回搖晃。「告訴我剛剛不是幻象。」

「大概不是吧!」布蘭自己也不是很肯定,說完轉身也跟著巫比茲走了,大家雖然不能理解巫比茲的冷漠,但是也轉身跟著巫比茲走向方才找到的傳送點。

「巫比茲,從剛剛的魔法流動看來,你把那一群暗黑精靈傳送到別地方去了吧?」芭妮問了巫比茲一句讓諾利和布蘭似懂非懂的話。

「看來還是瞞不過懂魔法的自家人。」巫比茲停下了腳步,但隨即又繼續往前行走,稍微往前幾步,到達了傳送點邊緣的界線前,停了下來。

「是在這個洞穴的某一個地方,離我們很遙遠的地方吧,這個連送他們離去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為什麼要幫他們呢?」

「我有我的理由,希望你不要過問太多。」,布蘭在一邊很努力的想聽懂芭妮和巫比茲的對話,而諾利卻蹲在一邊撫摸著牆壁,不知道在看什麼。

「你們看,有一些好奇怪的刻痕,好像是一些文字耶!」諾利似乎有所發現,高興的呼喊其他人,芭妮跟巫比茲也停下了對話,對話利面前的牆壁投以注意的眼光,布蘭正好被諾利擋在身後,剛好看不見諾利面前的石刻文字,但是巫比茲卻像看到煞星一般的驚慌,撲向刻在牆上的文字。

「沒錯!是他,可是這是什麼意思?」巫比茲恍若四下無人一般自言自語起來。

「咦!你看的懂啊?那上面到底寫些什麼?」布蘭一直沒有看到壁上的石刻,這時候若有人能直接翻譯給他聽,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而巫比茲也喃喃的念著,「人生就是虛幻,面對現在,就會發現其實背後一無所有。」不知道巫比茲是在回答布蘭還是在思考些什麼,不斷的喃喃的念著這兩句話,「這就是壁上所寫的嗎?」「他為什麼寫這些?他想要告訴我什麼?」巫比茲對布蘭的問題似乎答非所問,只是不斷的念著強上的兩句話和這兩個問題。

「奇怪,這看起來有點像是精靈族的文字,但是又有點不一樣,為什麼巫比茲會看的懂,背後...背後什麼也沒有啊!」諾利回頭看看,後方不過是另一面牆,一面平整的牆,只是完美的有點詭異,諾利並沒想這麼多,坐了下來,往後想靠在牆壁上。

「虛幻,面對,背..啊~~」,諾利往後翻的四腳朝天,並沒有靠到應該有的牆壁,而上半身全都進了〞牆〞裡了,大家回過頭來,看到只剩半個人的諾利都嚇了一跳,諾利把頭稍微抬起,發現這面牆背後還有通路,掙扎著想坐起來,三個人看到〞斷了〞的下半身在蠕動,又嚇了一跳,布蘭還拿出頸上的十字架練禱告,等諾利從牆壁中浮出上半身坐正,大家都傻了眼,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你們怎麼啦?」諾利還搞不清楚大家為什麼都用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他,大家就這樣互相對視了半晌,這才解釋清楚這面牆只是一座掩飾用的幻像牆,巫比茲若有所悟的從諾利身旁鑽過,牆後的空房間裡就是這一股餓臭的來源,一
群不知已靜眠多久的黑暗精靈,全都是因傷重不治而成過往的身體,早已腐爛不知多久,剩下糢糊的殘骸包裹在原來的衣著裝備中,從服飾及武裝的程度看來不是一般的黑暗精靈,至少是高級的貴族武士以上,而胸前的徽章更顯示出他們身份的不同,但是黑暗精靈很少跟外界接觸,他們的社會階級制度就更顯為人知,除了這一堆成為歷史的黑暗精靈外,還有一道凝乾的陳年血跡,從這堆腐屍的後方延續到後方不遠的樓梯上,而樓梯卻幽暗的往下通到黑色的未知地域,巫比茲一走進來就並不畏懼的翻動著地上的殘骸,但是似乎沒有找到什麼想找的東西,看到這一道血跡,巫比茲什麼也顧不了,竟失聲大喊「啊~~」直奔樓梯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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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桌的服務生不小心把飲料翻倒在一位穿著紫色斗蓬的女士身上,淡紫色的斗蓬搭配金色的火燄圖騰十分的強眼,在斗蓬的邊緣都有繡上紅色的緞帶做邊,而紅色的緞帶又有鑲上金色的邊,服務生將熱咖啡灑在女士的身上,女士尖叫了一聲,立即離開桌子站了起來,這才看到斗蓬下原來是位銀髮的女性,但是她的銀髮並不是因為高壽,而是天生如此,所以非常的柔亮有光澤,修長的雙手撥弄著青綠色的麂皮褲,試圖把沾染在上面的咖啡撥掉,綠色邊的純白寬口袖從綠色的麂皮背心下延伸出來,雙手撥弄的同時,大大的眼睛還不忘帶著怒氣的瞪著服務生。

諾利看了一眼,準備轉身要離開酒吧,「喂!你不會過來幫忙阿?」諾利錯鄂了一下,轉頭看了看那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對啦!就是你,還看!」諾利向來認為女人是種麻煩的動物,於是決定還是不要跟她打交道,轉身就離開了酒吧,只聽到那位女子的聲音從酒吧中傳出,「竟然就這樣走了,真是一點紳士的風度都沒有,太過份了,下次就不要被本姑娘碰到。」這一番話讓諾利的腳步放大,加快逃離現場,因為他聽見了接下來和服務生的吵架聲中還帶著玻璃杯碎裂的聲音,諾利很慶幸自己逃離了風暴中心,「嫌我沒有紳士風度?打斷了我的酒興,還沒有嫌你缺少淑女氣質呢!」諾利一邊低頭走著,一邊在心裡還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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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 麥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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