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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9-09 10:21:20| 人氣25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聽,挪威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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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挪威的森林
  
<Dicksex 的序>
  最近,我一直活在回憶裡。兩千年的暑假,我認識一個人,起初也許玩玩而已,不料掉進慾海情海;直到問題搬出檯面,被海龍王扔上岸後,還只想要如蜜般的甜甜海味。天天只寫東西給他看,不知甚麼時候就可能收到「別再寄信來了」的回應。
  但我仍有許多話想說。我有腦子,有感覺。我思我言,我思我在。因思念而刺激,憑回憶而敘作。故事真實性並不重要,結局會怎麼演也不知道。:)
  文學是苦悶的象徵,我相信廚川白村。儘管並不想以他的方式追隨他的理論。
  
  二樓套房擠進一室春光,我們赤裸裸躺臥著聊天。窄小的單人床上,蹭弄一陣我順手就想抓他隆起的胸部。他不自覺一邊閃躲,一邊口吐查拉圖斯特拉與奇士勞斯基之類的東西。
  就算我喜歡邊城等湘西雜談故事,也難以向他解釋為何他身上散發出沈從文文氣中儺送二老的淡淡的強烈張力如此讓我著迷。我遂有點不客氣地賣弄追憶似水年華和喬埃斯和法斯賓達等一些名詞理論和他激辯。
  凌晨兩點,我說該睡了。他想做愛,我沒答應。空氣中漫出一股幽幽。
  清晨五點,倦巴巴起床,兩人真正清醒時,左方車窗已經是太平洋;我們的座位與前進方向相逆,有點被世界遺棄的味道。在這方二人天地,我忽然想起打手槍的故事告訴他,也請他把精液射在前踏板上,看著恣意橫流。慾望我希望今晚完全發洩,在泡過溫泉後。期待捅爛他的屁眼。
  很晚的早餐在咖啡館裡解決,他點一小塊提拉米蘇。我想喝點抹茶,但是沒有;無所謂,分食他剛買的御飯糰也會飽。
  一身休閒就奔向海灘。陽光儘管有點昏暗,還是租大傘撐起來。我靜靜讓身體流瀉出黑色素,他則兀自張著大面黑色素去迎浪。望見遠處海中忽隱忽現的人影,腦中浮現納西瑟斯的神話故事。他並不屬於我。
  太陽下做愛一定是很美妙的滋味,我想。大衛林區應該也很贊同拍下在如許日照中搗謝他種的菊花的快感。
  灼熱皮膚下包裹著怎樣的兩顆心?累得靜默不語堅毅攀上燈台時,天光已然半黑。方圓三百公尺內只有兩個人,汗流浹背,想脫光衣服來場肉搏戰。在他起伏振盪劇烈的胸脯前,我拍下一幀充滿海色卻只有他微笑展露長腿的照片;旁邊燈塔在他的環抱下,如一尊大陽具。索多瑪一百二十天之始。
  
<Dicksex 再序>
  昨晚的一通電話,毀了我一週來的苦悶象徵。誠實給我的感覺極度重要;一旦覺得某件事不誠實,原本摯愛的感覺統統可能降到零。我發現似乎再也無法憑回憶寫出續文來。以下是標準的狗尾續貂;雖然前文也不算貂皮之作。
  
  回到市區,他在吧台與我高談闊論。魯斯特拉的重建理論使我著迷。他說伊許縱使在社會心理結構崩解時,仍希望藉價值觀的徹底輪迴,重新喚回大眾的生活重心... 那種激動神情是標準菁英份子才有的氣質。我答以希斯瑞鐸爾的第六藝術美學曾經闡述群眾運動往往因為麻木的神經作用,反能掀起意外高潮;再搬出理查布爾曼與碧奇路維赫什的複數思想十二律,才稍稍制住他有點突銳的聲調。
  在洛瓦帝的第三號巴斯蕾茲交響曲中,我們各點一杯藍山啜飲。它一直是個默契代表。他喜歡告訴我,咖啡豆在引進牙買加種植前,是歐洲貴族在平淡午後消遣蒔花的最愛,且正因不易在北國植栽,凡是種得出芽,便能得到王室遊戲性的獎賞。藍山是得過獎的一名貴族;而他能夠獻芽予皇家,乃提出芽株想像返璞論,以風信子株代咖啡豆芽所致。那是一種默契學說。
  晚間八點,想找地方愛撫,便相偕到海濱公園一個黑暗角落。望著天上的星雲,他靜默不語。我突然憶起馬斯汀伍凡的電影情節;女主角因為中獎百萬而為眾人所巴結,之後因為一次過失殺人變成大家追討勒索的對象。桑琪拉瑞許和曼里曾在斯洛伐克學派會議上抨擊人性的轉變如天上繁星閃爍,規律不一而又唯一,無法採其他方式掌控或取代,故不宜強化以教民... 他聽我提電影,又說出這些東西讓我發昏,不甘示弱再拿丹黎與慶斯伏萊爾的電影人性論和雪特伐柯等波蘭影評名家對馬斯汀影片運鏡意涵的解讀,才讓他的嘴乖乖到我身上遊移。當他那張滔滔大口大口大口吸吮我昂立的肉棒時,成就感清楚說明了人生某些時候,一鳥在手勝過萬千學術晶華.
  這場愛撫在我們哼著席娜莎布蘭的諦聽呼號旋律時,公式化結束。四週依然如密林中漆黑。一千零一夜之中。
  
<Dicksex 註記>
  不曉得看倌們讀過這篇後有沒有感覺帶點西洋學術風,或者歐陸研究風?:) 文中的人名和學說理論甚麼等等都是我瞎掰的。:>當今很多華語文學研究被受西洋思想教育的所謂學者們握住發言權,搞得不弄些甚麼爾甚麼奇甚至甚麼娜的,好像說話就不夠份量。這是自我欺瞞的民族性,或者...? 我想,還是很誠實地面對自己,同時也才能嚴格要求別人的誠實吧。:)
  
  颱風夜前夕趕抵他住處時,已是凌晨三點。他說逃回來是正確的抉擇,卻也沒來由地說出:下次恐怕沒有一起出遊的機會吧。
  一起睡到中午,三倍冰成了我們的午餐。好大一盤冷颼颼的東西...原本此時我們應該一起在溫泉池裡痛快,甚至交歡得酣暢淋漓... 但我正覷見大學海邊他肅正的臉,透著一絲疲累的無奈.
  我想碰他,遭拒。找不到字紙,灰黑螢幕上我打開記事本告訴他,我會自己回家,我會喜歡他,我會追他;不要一溜煙離開。
  之後,據說這個檔案被保留一陣子,又被刪除。他也許有新歡,也許沒有。我找他見面,卻送我可怕的禮物,星夜,掛在他家門口。
  沒有見到就會更想要。決定把他的東西都歸還的時候,其實很興奮能再看看他。等上二十分鐘,兩個人會了面,又二十分鐘過,他有事要離開,再二十分鐘後,我們只是網友... 來自他的訊息。
  回到自己的房間,扭開電腦,聆聽挪威的森林,晦澀而清朗的黑色充滿腦海。他像密林一樣漆黑,我看不到也摸不清。因為他變了,我有沒有變自己卻不知道。
  女孩在歌聲裡同男孩聊了很多,到兩點就說要睡覺,早上便出門工作去了,弄得男孩心猿意馬,再沒見到她。他就這麼打算平淡地留給我一輩子心猿意馬的樣子。一千零一夜十分之一都不到,我就著迷而迷亂。
  聽過披頭四,聽過伍佰,但是還沒讀到村上春樹,所以這個段落已經快要寫不出來。他現時不知沉浸在日耳曼民族硬邦邦的音調中,還是正欣賞第四期日語雜誌封面的松島菜菜子?我忽然想去翻翻醒世恆言,查查賣油郎是怎麼獨占花魁女的...
  
<Dicksex 跋>
  狗尾續貂之後,實力就更見破落。想到近日的情緒還得隨他人心跳而起舞,愈發寫不出得意的東西。如果有人欣賞我的大腦,倒不如去端一盤油豆腐,然而除了這一堆腦漿,我不曉得還有甚麼可以吸引他。如果黑娑娑的肉棒是男人有意義的魚餌,也得看魚兒吃不吃。黑娑娑的挪威的森林,像他變卦的心,雖然摸不清,也是黑娑娑。
  好奇可以殺死貓。英國人說出這句話,也作出挪威的森林,所以我仍有探勘的使命,因為我有好奇。歌可以一聽再聽,終究循環;人心若可一變再變,終究有變回來的時候吧?則下集便不再是終點了。


台長: dick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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