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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1-13 23:39:24| 人氣590| 回應1 | 上一篇 | 下一篇

陽朔行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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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陽朔回來了。

這幾天走了不少地方,看的東西不多,想的卻不少。我就是這種人。

先是星期五晚到深圳spa和按摩,說實的,聽我聽得多,可我真的沒有在深圳按摩過,spa很不錯,按摩就差了一點。後來星期六的早上便到廣州新白雲機場乘飛機到桂林,再轉車到陽朔。這樣折騰了半天,終於我、裕、航、康、世傑都到了陽朔。下榻的地方由阿航搞定,我們這次住在無名堂,裝修相當不錯,還有大陽台,也不過一百元一晚。
卸下行裝後,五人便是到一街之隔的一家小店吃桂林米粉。要知道我在蘇州實跟這食物結緣(小報與桂林米粉),對它我確有不少感情上的加分。加上航介紹的確是很不錯,便是大嚼起來。其中有以豬油渣夾以麵粉炸成的香口粉團,香是一流的,膩也是一流的。吃過後,航這懶鬼便先行一步,回到無名堂大覺睡去。我們這香港四人眾便走別的路,在西街逛來逛去,一面說著不著邊際的廢話,另一邊看著中國大陸四處可見的旅遊手信,我只是走馬看花地看。說專心看嗎?我卻是少有的沒有看風景,只是在看人。只是看人,又能看出個甚麼來呢?終歸我最想看見的不會在這兒。一念及此,便是苦笑。航適時的打來,叫我們走進西街的明園cafe發呆,可大家也有點累,打道回無名堂睡懶覺。

一覺醒來,已是六時多。略作梳洗後便再出發,這次吃的是啤酒魚,還有一些地道小吃。航把無名堂的女服務員風箏叫來。原來風箏是中山人,也是同鄉。席間我和航說起在西藏時的趣事,大伙都哈哈大笑。後來風箏建議我們第二晚吃貓頭鷹和飯鏟頭的湯,航大呼過癮,叫我們不用怕一定得試。我們四個香港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只得硬著頭皮笑笑。飯後風箏先回無名堂,我一行五人便走進西街視姦美女去。

……如果我們真的是視姦重犯,那我們應該長了沙眼。怎麼了?美眉在甚麼地方?都鑽地洞去了嗎?航說是時候尚早,一行五人只得頹頹的走到明園cafe發呆。情調不錯,咖啡可以。他們四個在看書,我則又在想,天花龍鳳的亂想。腦袋都是雲。有點睏,我小睡了一會。到得航一聲令下,一行五人便到西街yo去。先進了一家有live band的酒吧,叫蘭桂芳的(……)。滿場都是航口中的yy(yi1yi1!)。五傻喝了一輪酒,live band也收工去也。航說換場,我們便到了他口中,西街最好feel的酒吧:如果。

如果是個好地方,至少我會覺得真的有feel。沒有美眉,我們便跟酒吧的服務員搭訕。招呼我們的是個廣州女孩子,名叫車厘子,是個好玩之人。後來又來了個女服務員,忘了叫甚麼名字(反正不美,呵呵,早說我是個爛人),我們以為她也是廣州人,她說不是,卻只懂一句廣州話。好奇的康問她是哪句,她咆哮:「仆街!」那一刻我彷彿看見這兩個字實體化轟在康臉上。我們其餘四個都怔了怔,然後都指著呆住了的康狂笑起來。半晌,康回過神來,說:「多謝多謝……除了這一句,還懂甚麼廣州話嗎?」粗口女說:「不懂了,不懂了……陷家鏟--」又是字體實體化的攻擊。彷彿看見康的意識給催毀了。康回神後,再問:「還懂第三句嗎?」粗口女說:「真的真的不懂了……鳥你!!!!」康成了具乾屍,完敗。

笑著鬧著的在如果過了一晚,喝了不少啤酒,感覺良好。原因在異地我可以真正的放鬆下來,不必思索旁邊的會不會是學生或家長。三時許回到無名堂,不一會便睡了。到第二天的十二時才起來,又是吃米線。吃過米線後大伙(當然不包括航)決定踏單車去,在我走到航的房間拿回昨天放在那邊的外套時,康們跟無名堂的老闆,也是廣東人的瘋子說我們的踏單車之旅,惹得瘋子瘋興大發,說也要踏一番。帶了我們去選單車,自己踏了兩下便膩了,碰巧風箏也想踏單車,便由風箏帶領我們到今晚吃貓頭鷹湯的農家菜館去。一路上風光明媚,好玩的是不住有摩托車大叔撩我們坐竹排,我竟裝模作樣的說坐了很多次很悶而把他擊退。
後來一行人真箇坐竹排去,30元遊一小時吧?遊的是不知名的小江,可是感覺良好,如果不是那麼冷的話更好。我跟康一隻竹排,裕跟世傑一隻。在竹排上,跟康又是談了許多,男人嘛,總有許多得思考的。我有我的夢要尋,他也有他一輩子的真愛要好好保護。說實的,這兩天也不時見康拿著手機東拍西拍,說拍些好玩的回去給g看;又有人可以打去報告自己沒有胡來(不知道有沒有報告給人用字體轟死)。好羨慕啊!真愛喎!真好看,那不知所謂的傢伙的幸福笑容。我不知道別人是怎樣想的,雖然出發前後我一直口賤賤的說這次是泡妞之旅,可是最想的,還是找個機會把工作時的悶氣都發洩出來。是故狂歡(稍後再記)。泡妞?我的心,仍屬於別人。

回說竹排之旅,看著舵手(不知怎叫他才對)又拉又推的只掙30元,真辛苦。一個小時完結,我們四個傻瓜的血也快凍結,一股腦兒鑽進菜館,坐在火爐邊烘焙,爽。後來航坐瘋子的車來了,同來的有當天入住無名堂的三位女住客,瘋子左擁右抱的下車,只感到他真的是瘋的。後來我們跟著瘋子到他的朋友在農村的家坐坐,坐了一坐便走了,因為再不走便坐不了,太陽下山後路太暗。
回到農家菜,因為是日沒有貓頭鷹,便改吃老鷹飯鏟頭湯,鮮甜得過份,美死我了。瘋子拿出了陽朔的桂花酒,我喝了兩三杯,好傢伙!我不敢再喝,再喝會踏不到單車回去。吃吃喝喝的,一頓飯很快吃完。乘著醉意踏著單車回去,只覺得自己也是瘋的,比在蘇州與嘉鴻二人,被邵濱海波他們狂灌啤酒後回東吳飯店醉多了,畢竟酒硬。然而這樣運動著,回到無名堂時便酒醒了,感覺很爽!

在無名堂喝著瘋子的茶,heahea聊聊的呆到差不多十時。結識到在廣州到陽朔住了四個多月的男人,據瘋子和風箏說,原來他是泡妞高手(……真的嗎?)。後來乘康不覺,我問幾個女孩,康像不像gay的。她們有一個說像,我便說,康和我是gay的。她們一整晚都用奇異的目光看著我們兩個,一直在跟自稱是0的我以姐妹相稱,又受不了發酒瘋扮女兒態的我,超好玩。康知道後自是破口大罵,可旋又安心不會有野花纏身云云。

後來一行人又是先到蘭桂芳(……),再到如果。果然瘋子是瘋的,在街上看到美眉,竟會一直跟在後面看著。難得的是美眉也不介意如此瘋狂的玩法。曼過癮是有一對情侶在西街上擁吻,瘋子就一直站在情侶旁看著。待情侶唇分,瘋子笑淫淫地說「擁吻陽朔啊!」超crazy的。他還說早幾年瘋得會趴在地上看美眉短裙內的乾坤,現在才戒掉云云……也太瘋了吧?在如果我喝了好多好多,一直在扭動肥胖的身軀。吐了三四次吧?我不記得了。跟那些我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們跳舞,不懂跳,便著世傑教女人們跳,又教教我跳。世傑還是跳舞時最英氣。裕只是一邊在邊上看,笑著。真是個不投入氣氛的傢伙。跟泡妞高手、跟瘋子、跟風箏也跳過舞(幸好在不知甚麼地方找來一頂帽子,蓋著她的臉,不然吐更多)。航一直在旁玩著。我也沒空留意許多人了,我自狂歡我的,為空虛,為發洩,為壓力。

最後不知怎樣我回到了房間。後來朋友們說裕說要扶我,醉得瞇不開眼的我很有型說「不用,我很清醒」,然後二話不說走到一個女人身旁大叫我醉了要她扶我,兄弟們則在後面說我是個仆街。我依稀記得有過這樣的事吧?可是到現在那女人是誰,長得如何我也忘了,真是個仆街吧?我。(航說我真的很清醒,明知有女人在就不要男人扶!哈哈)他們續說,大伙先回了無名堂大廳,在那邊女人還餵我喝茶甚麼的。我聽得有點怕,因為我真的忘了,又依稀有這樣的記憶。看來酒還是不要喝太多好。總之最後是裕扶我回房的,這個我倒記得。康則更差,在世傑扶他回房間的時候大叫不用世傑扶,說要他的bibi(大概指的是g吧?記憶中他沒叫過別的女人這個名字)扶他回房,再搞甚麼甚麼的,可是後來又說難得房間沒有人,可是他已醉得沒有氣力搞了,對不起bibi云云。最恐怖的是第二天康也說完全沒有這樣的記憶,更說自己一定是醉了,不然沒可能說自己不行。

第三天因為要趕飛機,十時許起來後出外吃了米線便起行了。最差的事發生了。世傑生病了。原來扶我們回房後,他不住的肚瀉,我們在車上十分害怕的前進。甫一下車,世傑便奔向廁所。早就寫好明信片打算寄出的我,卻赫然發現桂林的機場竟然是沒有郵局的!怎麼搞的?這個城市的人是不寄信的嗎?最差的是旅遊城市有明信片賣卻不能寄,令人沮喪。世傑完成後,一行五人復又入閘。入閘後,航做他的生意事務,我這時長身而起,說:逛逛,我要買垃圾回家。大家便一起到手信店買了一堆垃圾了。

到廣州後,世傑又是瀉。我們關切地問他拉出甚麼來?是不是只痾水?他倒妙,仍能苦中作樂:先痾水,後痾風。我們都敗了。太厲害。「這all-phone大概是iphone的朋友吧?」康說。航處理好氐意後,便載我們到廣州市中心找藥給已改名為all-phone的世傑去了。吃過藥後,我們五人到了百年老舖的達楊燉品喝湯去,我們都喝了盅椰子竹絲雞湯(用原個椰皇盛的!),世傑喝了湯後好像好了點,五人便去石排酒店的酒樓吃飯去。航和我自然叫了在西藏認識、在廣州居住的堅出來啦!吃過飯後,大伙商量去甚麼地方好。堅說到廣州江邊的babyface玩去,很多美女可供我們視姦云云,航表示只能夠看,未免不夠高興。我們便起哄不如過東莞去,最後還是否決。先到江邊去。

到了babyface,堅著航問有沒有桌子,航問了問門衛,回來說沒有,只有站票,卻說一場來到也進去看看吧。誰知站票是100大元,卻不包任何飲品,大家當然大打退堂鼓。上車後一行人都在說航瘋了。航一哂置之:反正我進去也不喝酒。敗。後來到了堅的朋友在同在江邊、名為chinaV的KTV的party。甫一坐下便叫我們喝。他們喝的是jack daniel調一種名為「菊花蜜」的飲料,調得很淡,卻很硬。先是在一間房玩,在玩的人都比我們大,也都比我們能喝。我喝了幾杯後便吃青瓜了。

這時堅的一個女性朋友對堅說另一間滿是女人的房間沒有男人,可把我們帶去。我聽得堅說:「我認識的嗎?那些都慘不忍睹啊!」內心在發毛,可堅把我們帶去,也得硬著頭皮前往。感覺像是跟著媽煁生轉檯的舞小姐。進房,妖氣衝天,竟然一個人類也沒有!我們一行人都看見大家眼中的恐慌!yy們還說要男女隔開坐,航跟我們說:反正出來玩了,便投入一點吧!然而給yy夾著的感覺真的好差。玩的是大話骰。在跟大家一同搖骰的同時,我在狂吃桌上的食物。大呼「好吃好吃」,完全不跟旁邊的人說話。後來航跟堅說我像舞女中最差的一種:完全不理會旁邊的老闆,自顧自的狂吃。我聽了哈哈大笑。

康的運氣很背,不斷地輸的同時,他沒有輸也因旁人輸了搖骰找人陪喝而給搖中。可怕的是給身旁的yy看中了。我及時把康扶開,說他要到廁所吐去。這時yy竟也想跟來!我差點當場狂笑出來,康說自己可以走,便自己出去了。可怕的是yy後來也跟去了。幸好康找了另一條路回來。據康後來的憶述,那晚是他人生中第二醉的夜晚。我只替他害怕。因為堅在第四天午飯時說,有不少闊太會灌醉像康這種青靚白淨的少年郎,把他們帶到酒店,餵一顆偉哥;闊太就自己爽一晚,少年郎到第二天起來就腰骨痛得要斷掉。好可怕!不過也有因此而給闊太包養的,我誠心建議康去打這份工的時候,發現他也在考慮如何向g提議。

回說當晚,與堅的朋友別過後,我們便到了一家桑拿去。又是洗澡又是桑拿又是按摩的。在熱得要死的桑拿房中走出,跳進冰冷徹骨的冰水池,像一萬根針一起在刺我的皮膚,酒立時醒了。原來桑拿這樣爽,我喜歡上了。所以回來後,也特意與嘉鴻在gym的桑拿在亂焗,很爽。後來是按摩。我們要了服務員大力推介的推油套餐。有趣的是,那按摩女在替我背項推油的同時,不住在問我要不要推油。我本來半夢半醒,待她多問兩次我才會意,她在推油時還問要不要推油,當中的第二種是甚麼油!我想了一下,「不要。」

在按摩的房間睡了一晚,起來再洗過澡。又是吃的時候。堅帶我們吃羊去,席間他跟我們說他死黨喝醉酒的趣事,加上生鬼的廣州腔,我們都聽得很樂。吃罷,便各自打道回府了。回港前,康給我看看他的手機,哈哈!給同一個訊息連send了許多次。我著康把訊息轉發給我,現下看著用語獨特的賀新年sms,發訊人卻是康,不禁覺得事件神秘得很。

走得不多,想得不少。回來後,我一直很開心,很快樂地面對我的一切,包括工作,包括感情。願今年是好年。正如航所言,陽朔,我會再去hea的,去呆上一個半個月,寫寫東西搞搞創作也是好的。或是單純地像這次,認識有趣的人,也好;當然,有喜歡的人同往,更好。陽朔行旅,由是收筆。

台長: Ah 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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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然
哈,很詳細的旅遊記事。

很喜歡那個女侍應, 她正好說明了...

1. 認識一個語言由接觸該語言的粗言穢語起。
2. 那個酒吧應該有不少說廣州話的人光顧。
3. 那個女孩經常給人以不禮貌的方式問候。
4. 她是一個美媚。
2008-02-29 01:11:26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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