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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21 13:24:13| 人氣22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某個時期修課經驗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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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清楚自己究竟在課程中站在何種位置及運用何種策略,其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在思索如何撰寫的過程中,思緒是複雜繁多而無法有系統整理的,所以我只能由從上課時間前、中、後期;團體一些令我印象深刻事件;自己對同學狀態歸類及與老師互動關係這四方面來陳述我在當中所處的位置及我出現的癥狀、兩難,並試圖說明我所採的策略。

 

一、             在上課時期部份:

決定選修這門課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在期中實習時接受老師的督導所產生的良好經驗而來,我得承認在一開始時我並未抱持太多的想法,直到第一堂課老師說明授課大綱後,我才開始思索自己究竟要如何上這堂課。

在剛開始的一個月中,我出現最大的癥狀是:我想要理老師所講的課程主要意義及他所要傳授的知識,可是老師總是天馬行空的從物理學、相對論及意見政治來說一些我聽不懂的事(但是我清楚知道這是因為我不願意在模糊的狀態下安靜的抄筆記作為吸收知識的方式而做的詮釋),但是我覺得弔詭的是我發覺對於老師所講的課程我還算是能吸收的,因為與其他同學分享經驗時,大多數人似乎不太能進入狀況而選擇發呆(這是我為了powerful自己而使出的詢問策略)。基於我的癥狀和我想要吸收知識又不願只抄筆記兩難,我運用的策略是儘可能的閱讀老師所開出的書單,企圖從知識的增加來清楚老師所講的究竟是由和脈絡而來。雖然這樣的策略解決了我的兩難,可是在過程中我開始不滿足同學表現出的狀況,因為大家似乎一直在抄筆記可是在課堂上的發言是少之又少,讓我覺得我像火星人掉到一個不同的地球世界中(對此我沒有發展解決策略而是自我詮釋為:應尊重每個人不同的學習狀態)。

 

我歸類的期中指的是上課一個月之後的一個半月,當中老師開始進入的家族治療的部份,從一開始的流派說明到介紹他發展出的系統策略;當中甚至運用許多語言陳述來說明個流派的技巧及治療方式;最後甚至在釐清心裡諮商的兩難及教授由老師經驗所發展出來的諮商晤談技巧。我必須承認我對於這些內容不喜歡,因為他解構了我原來認定的美好經驗且在清楚說明技術的過程中,一直讓我看到我曾參與的諮商與團體經驗原來也只不過是重覆技巧的展現,對此我出現的癥狀是:我究竟該不該把自己參與到課堂中?出現的兩難是:如果我讓思緒游離但又在課堂環境中,我會覺得浪費時間;但要我參與課堂內容又讓我得不斷的面對內在經驗解構的不舒服,浪費時間會令我覺得自己似乎無法對自己負責;經驗解構又干擾了我原本已經平衡的內在。在這種局面下我其實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但是課還是要上下去(不選擇逃離場域是因為個性中不服輸及追求完美所導致的面對方式),所以我開始抄筆記了(打破之前我的上課原則,但這也是我對於我不喜歡、不熟悉所採取的因應策略,因為他可以令我自己找到一個藉口:我是因為不太理解心理諮商方式所以才會這樣的不進入狀況);我也開始運用一種企圖干擾的方式來讓自己可以在當中有發言權,所以我常在老師示範完的演練過後,提出問題(如這樣似乎是一種固定形式的操控?這樣的意義為何?老師要說清楚的內涵究竟是什麼?),雖然我清楚這是我運用質疑來找平衡內心出路的方式但我在當中也覺得自己舒服了一些;我也施行一種遲到或蹺課的策略,雖然我內心負責任的罪惡感告訴我這是不對的,但是我覺得這可以令我舒緩心中價值被解構的壓迫。

 

在期末階老師開始談論一些策略運作及知識權力的議題,這才令我期中想要游離的心又重新回來(我清楚這樣的轉變是因為對於這個議題我比較喜歡也熟悉並結合我經驗中的脈絡),雖然如此,但是我又開始思索我所熟悉的價值究竟是不是我的價值?對於策略及知識權力的想法是我的還是老師的?我是不是陷入一種知識霸權的狀態中?(因為在這個時期我開始在整理我的論文方向也不斷的與老師討論,但是相信知識權力控制的思惟觀點似乎變成我唯一服膺的;可是這又讓我擔心自己會掉進捍衛一種普世價值的危險中),所以這個時期我是陷入非關課程的兩難中,但是這也讓我在課程中展現出一種不同於知識論述的人性關懷行為,對此狀況我其實不太清楚我用了什麼策略、因為自己也還在經驗中,但是我發現了另一種存於我身上的特質,我原本以為我是一個以理性思考為主的人,但是在課堂團體運作過程中我發現我是細膩的在關懷人的情緒;同時自己也不斷的發現在細膩關懷的過程中原本冰冷的心似乎並不如我所想像的冰冷(我給自己的詮釋是:我習慣用一種冰冷的方式來包裝自己以防止我可能受到的傷害,但是在上課過程中我打著知識學習的名號而以不太關注的方式表達我關注的同時,我免去了直接涉入自我的擔憂與可能傷害,讓我可以展現出一些我原本隱藏不用的壓抑特質)。

 

二、             自己對同學的歸類部份:

用歸類這個名詞是伴隨著我看團體的經驗而來,這幾年來當我處於一個團體或人群中,我最常做的事是觀察這些人之間存在什麼關係,並由觀察中把人歸類於某種關係的群體中(這指的是次團體),接著我會揣測這團體出現的面貌、居間的互動及對不同團體人的對待方式,以此區辨我的面對方式為何。這也就是我運用歸類來呈現課堂團體的原因,而在歸類的過程中我也出現一些癥狀、兩難及策略,以下我試圖把它說明白。

      我歸類的團體分別有:美少女四人小組;旁聽生組;有工作組;相關依附組(指的是因私人關係而伴隨依附不同組別者),雖然我歸類出四個團體,企圖用團體的方式來說明我對於同學的癥狀、兩難及策略,但是我知道我大多時候會因個人而產生出某些癥狀、兩難及策略,所以之後可能會出現用團體為主但伴隨個人的陳述方式(會出現此狀況的原因是:檯面上及檯面下的結盟關係不同;課堂發聲的狀態以個人為主居多;對於同學自己會隨著一些個人好惡而有不同的詮釋及對話;來上課的時間不同,因為有許多時候出現太常缺席的人而非團體)。

 

      美少女四人團體在我的歸類中他們是一群認真聽課的直升生,他們會在課堂中努力的做筆記也努力的想要跟上狀況,但是他們不常發言(並不是他們沒有想法或意見,但似乎總擔心自己講錯也不太願意讓別人清楚他們的學習狀態;可是在每個人都必須發言或演練的狀況中他們會努力的找到好的答案回答、在他們私下的討論中也會去談論課堂中所發生的狀況及學習內容;四人的狀態不一但是同質異形的情況不多見,只有一兩次而已),對於他們我所出現的癥狀是:為什麼有人是以這種方式上課?這跟我認知的中學生上課又有何不同?但我的兩難是:對於他們的學習方式我很清楚也覺得該給予尊重,但是我卻又覺得這樣的方式是我所詬病的;跟他們討論又覺得關係不到不想去說,不跟他們討論我就會一直出現我的疑惑及面對我所詬病的狀態。而我的策略是隨著時機而因應(就是說抓住他們上課有發言討論的時機參與其中表達肯定及同理,以這樣的方式來安慰自己我已經表達了我的想法);以被動的方式潛伏其中,當他們主動的在我面前八卦一些課堂互動時,稍稍以認同的方式提出質疑(譬如詢問他們既然你們不喜歡為什麼不在課堂上說出來?)

 

      旁聽生在我的歸類是一群由學姊及學妹所組成的四人團體(但是他們各自並不存在私人關係),當中最大的異質是A(其他人總是處於在與不在,以不發言方式參與及我不清楚的狀況中),對於這個團體我的關注並不多也沒有太多的癥狀,我想這是因為他們很少說話,當他們發言時我最大的感受是他們處在一種不確定自己發言是否恰當的狀態,所以我無法對他們有太多的想法也就沒什麼策略需要運用。但是對於A我卻覺得有一種很微妙的情感存在,我跟他在某些狀態上是共謀者(譬如一起一搭一唱的在沈默時發言);有時候又是互補者(因為當一方不太能表達清楚時,另一方會出來補充或是接續討論議題);有時又是支持者(在彼此的論述中互相的支持對方所提出來的觀點)。可是在我自己出現的兩難是:我常會因為這樣的情感而認為自己要多關注他一些但是有時候我又覺得自己似乎因此而陷入一些不屬於我關注的範疇中而仍要關注,這對我而言是十分矛盾的但是我也清楚在人際互動中我喜歡同盟感覺(這讓我覺得被認同、被關懷而不孤立),而在當下我想我並不知道我用的策略是什麼只是一昧的陷入那種同盟情感中,現在回想起來我發覺我是用一種忽略兩難的方式運作,選擇令我舒服的同盟情感主導我當下的互動,清楚來說這是一種逃避策略(我覺得這是因為我自己很喜歡那樣的感受而規避自己心中兩難所出現的趨避行為,這也很清楚呈現我這個人是一個依賴關係的人,如果很客觀的來說此狀況我會覺得:它一方面讓我在感性的層次上獲得滿足但;另一方面會使我在理性層次中出現危險)。我想說清楚但其實還不是很清楚,但對共盟關係需要的這部份一直都存在我的生命過程中。

 

      有工作組指的是目前正在工作的人,對於他們我是十分反彈的,那樣的反彈是他們會一直侷限在既定的思考及工作模式中,然後又開始使用老師所講授的策略;我並不是不認同他們的學習態度但是我覺得在未清楚思索自己究竟採什麼價值觀前,其實不應該貿然的試驗某些技術,因為在不同位置上採對立價值觀去運作時不但自身狀態會很混淆,同時這也是一種忽視當事人的行為。基於上述我的想法我對他們所出現的徵狀是「每次只要他們發言我就會出現挑戰的念頭與行為」;可是在當中我的兩難是實務工作者本來就是在實務過程中累積經驗沒有人一開始就說自己做的好(意思是他們本來就會出現嘗試做做看的行為,以整合他們自己的工作模式),基於此我又怎麼能對他們如此苛責呢?為了平衡這樣狀態我所採的策略是以不直接回應或是先認同再顛覆的方式回應他們的論述(譬如當他們無法講清楚自己思緒時,我會試圖協助他們釐清或是試著幫他把意思說清楚,之後再說一些我的看法;所謂的不直接回應方式指的是我會對別人說我的看法但實際上我的對象是工作組,雖然有時他們也用這樣的方式回應可是我覺察到他們以清楚我所要表達的想法);我也會採被動方式來主動的跟他們討論課程,且從中去借老師說而帶出我要陳述的意念(如課後曾有人跟我分享上課中的無法表達清楚狀態,我就跟他分享說老師的東西其實是需要思考整合的,而且必須先清楚自己原先的一些信念再看要如何接受或排斥老師所言(這回應的是我一開頭的想法只不過打老師旗號說出))。雖然我清楚自己的一些策略及想法,但是我知道的是我不喜歡沒看清自己所處位置及可能造成的壓迫,就一直打著為當事人好的旗幟來說自己的努力及價值(我並不是否定他們的努力及工作,只是不同意人在沒換位置狀態下就說我可以換顆腦袋來做事,因為對我而言那只是一種自我欺騙式的自圓其說)。

 

      相關依附組對我而言是比較沒有主體性(指的是不常主動表達自己意見)的依附團體(雖然不聚在一起成為團體但是他們各自依附其他團體的狀況使得我把他們歸在一類),他們很容易在課堂中隱藏自己,有時沒來也不影響團體課程,老實說我並不十分關注他們在做什麼,只是觀察習慣讓我覺得這一類人很有意思,因為他們常會因一些私人關係而決定自己要做什麼及說什麼,當他們要說什麼時不會自己說而是請依附團體中的發言人來說,當他們要說話時常會出現一些軟性的語言(不跟任何發言做對話只是說他們目前還不太清楚的部份為何)而接下來他們的依附團體就開始回應式的把話題延伸到不會聚焦於原發言者的狀態。對於這樣的一群人我倒覺得沒什麼兩難出現也不須應用什麼策略,我會如此想是因為我覺得他們似乎還不太需要我去運用策略,只要抓住他們的依附群體意念就可以清楚的在課堂上操控一些想法(但是這種被我視為的操控並不代表真的是如此,可是我也無從核對起所以就自己如此認為了)。但是雖然我如此分析這類人,我還是覺得他們是應該注意的,因為在團體運作的過程中有大部分都是這類的人,但他們有一種利器就是能私下的群聚民意(形成所謂的人言可畏形式),對我來說是有潛在危險的(這也可令我知道我為何仍會觀察他們因為我希望清楚他們動向以避禍)。

 

三、             印象深刻的事件部份:

(一)與自閉對話事件(我個人的)

這個對話是在我所不喜歡的課程中期所產生的演練,但是我覺得對我來說是很有意義的,它一方面是我對課程狀態的反應;一方面是我對自身狀態不能平衡所發出的訊息;更大的是它表達出我一直不能對外在評論影響自圓其說,我把它整理出來不是要說我用了何種策略而是要說它給我的出口。我向來不是一個合群的人雖然我努力的想要做到,當我在整理時發現自己就是喜歡一個人或是特質就是如此的人後,在內心是比較平衡的,可是在當下會想談我的自閉狀態是因為一些重要的關係人認為我這樣不好(他們認為人應該多接觸群體、多教一些朋友),而這樣的言論總是一直在干擾我原本認為平衡的心。課堂中老師用一些技巧試圖去釐清自閉跟我脈絡的關係(用什麼技巧已經不太記得了),而尋找到的似乎是我不喜歡被人監視的感覺而我運用自閉方式逃脫監視感,當下我才體會到其實每一次出門我都會把自己打理的很好(搭配衣服顏色、鞋子款式及化個妝)的原因是我要在別人面前表現出好的觀感(正確一點是符合社會完美女性打扮的期待),這是我對被監視所作的因應策略(因為我認為只要跟大家的期待符合自然就不會有人特別的注意我,因我跟大家是一樣的);但我也出現兩難:身為一個自主女性應該可以自主的選擇自己要做什麼怎麼能為符合大眾而掩蓋自己的自主意識呢?由這點來說自閉不但是我的出口也是我的癥狀。把前因後果思索清楚後我仍要說我會繼續出現自閉狀態,因為這就是我所需要的;但是我也因此在面對眾家好友時能更不難言的表達我的堅持,對我來說是舒緩了情緒也找到了一些交代。

(二)落淚事件(B)

事情是因為大家在課堂上討論什麼樣的方式才能讓每個人都表達意見開始,而維吟在針對此議題所分享的經驗落淚,說實在的我一直不喜歡在一些團體過程中所出現的情緒渲染效果,也不清楚為什麼當有人哭了就出現一堆安慰或同理的語言,仿拂這樣才能呈現助人工作者包容關懷的特質(基本上我不認同這種方式);基於以上的想法當面對維吟的落淚時,我心中出現的兩難是:我究竟因該表現關懷還是應該讓討論的議題繼續,表現關懷是一個大家都會認同的行為可是卻會模糊了議題;繼續討論議題而不關注她的情緒似乎會被視為是一個不體貼的人(而我對於兩種狀態都不喜歡),所以直覺上我開始搶第一個接續發言者位置(因為這樣才能對於我想要的局面搶得先機的控制),而第一句話是「我要說得是自己的看法可能無法回應B的情緒」,之後我開始看了一下B及所有人然後才繼續發言。事後回想這個過程我覺得我用的策略是:搶得先機控制、運用話語轉移眾人焦點、藉由團體因焦點轉移而造成一種認同的局勢然後再說我要說的,這個方式解決了我的兩難,為我不會因此而被認為沒關懷同理,同時我也可以繼續議題的討論,最大的部份是我堅持了我原先的價值想法且順利轉移了不同觀點出現的可能性。

(三)被排擠事件(A)--站對位置後的被接納狀態?

之前我曾分析了我跟A的關係,而這個事件導因於老師放給大家的對課程後半段內容選擇,A希望談的議題是另一種不同於老師當下所教策略的壓迫關係;但是許多人(包括我)卻希望後半段課程能請老師實際演練運用策略的方式。所以當A提出她的想法時,我很堅決的表達我想要的是演練而且在順應民意的狀態下,我取得了想談的方向。課後就有一堆同學開始跟我說她們覺得我這樣說很好、並開始說她們對曉塋課堂行為的看法及意見;而且破天荒的有八個同學跟我一起吃午餐。這件事情讓我印象深刻的不是我的策略(因為我知道我運用一些方式達到目的也顧及了A看法的表達),而是原來佔對一個位置就會獲得認同且莫名增加了一些私人情誼;這讓我思索到我一直處於邊緣狀態的原因是因為我老是跟民意佔不同邊,可是在一堆人跟我說她們對課程及對A的看法時,我自己會出現的話語是「如果情況不是你們要的為什麼不提出來討論?」(這馬上又被打回邊緣了)可是我並不因為站對位置後的被接納狀態感到高興;相反的我覺得悲哀,因為這意味著有太多不發聲者會在背後切切私語說人的不是,而忽略了主體性的某些部份呈現就是要清楚表達自己。

 

四、             與老師的互動部份:

老師與我的互動關係中我想我把他看成是領導、結盟與敵人,對我來說這是一場諜對諜的遊戲(雖然我的勝算不大),在不同的互動中出現不同的策略及兩難(其實我不太想寫出來因為這樣就被識破,可是在文章的撰寫上我又覺得這樣才完整所以我會用寫方式但不寫的太詳細來平衡自己)。

 

當我認為與老師關係是領導、被領導者;傳授及領受者;教導與學習者時,我會出現的兩難是:他講的一定對嗎?他講的對我就一定要如此認為嗎?可是不如此認為似乎就很難再學習下去,他好像還有許多絕活未使出、不學下去怎麼知道他的知識範疇呢?所以為了平衡要完全信服的不願及想要知識的學習,我發展的策略是認為還有後續論述時不斷的詢問但是在老師解釋過後,我會用我的話歸納一次他的意思,接著「問老師要說的是不是這樣」;這個好處是我可以學到我覺得還有更多的學問,但是在最後的確定中先用自己話說一次(其實是在表達我有自己的詮釋不一定要用你的),接著詢問老師的看法(這可以確保我是沒遺漏的,因為如果有不同老師會再多說一些),藉由這種循環詢問及說明過程我覺得我可以平衡我的兩難。

 

      當我覺得跟老師是結盟關係時,我所採的方式是隨機跟他一搭一唱(只是不知導引的議題方向是誰的,但大多時候我自己覺得是老師想談的議題),可是我也有兩難:我這樣算不算中毒太深?一直在話題上跟老師一致,這樣真的是我嗎?;可是我不得不承認在老師的指導下我真的喜歡某些與他喜好雷同的議題而且在課堂討論起來得心應手。究竟我該怎麼辦呢?我的策略是以不忽略的方式忽略這種兩難,就是每次我都會深刻的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中毒太深,並提醒自己不能夠這樣要有多元的思考觀點,然後很心安的在課堂上繼續一搭一唱的討論我所喜歡的議題。(我心態上告訴自己我是真的有注意這個狀態,所以不至於會落入某種單一的老師論述中)。

 

       當我覺得這關係是敵人時,我採的策略是:使小詭計(因為我知道自己不太有把握獲勝而如此做;但是我也覺得是因為我把老師想的太厲害所以不敢正面對立而導致用這種策略)。括號中所說的其實是我的兩難,具體的說我的兩難是:我想勝出又覺得自己沒把握,不取得優勢又覺得自己好像在示弱、不勇敢、不像自己。所以我的詭計是:沒事就把老師神格化(因為神總是凡人無法全盤了解的、凡人與神之間的地位總是不平等的,所以我不會獲勝;但是一方面又製造一種狀態老師是與眾不同的(精準的說他是跟我們不一樣的人很難一起相處或了解));有時我也會運用與論力量來影響老師對事件的關注,譬如我會說同學都覺得上課內容很難懂、不知該如何學習才好(當一個老師最怕自己教學內容不被吸收了,所以他會對此關注),那我有什麼好高興的呢?只不過是讓他關注某些方向而已,但是在諜對諜關係中,能影響對手就有可能製造優勢,所以這讓我覺得自己在某部份板回劣勢。

 

         我寫完了我與老師互動中的一些策略,但是我承認我保留了很多未說,可是我要說的是我上述所言的關係都是我自己的想像,是不是真的這樣並不一定,而當中有很多詮釋或運用部份其實只是我現階段的想法及認為好用的歸類方式而造成,或許有更細緻的部份值得我進一步去探索。

 

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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