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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16 17:32:48| 人氣2,050| 回應3 | 上一篇 | 下一篇

飛將軍的覺悟(李廣─林前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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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遠望過去,你立刻能在一群人當中找到李廣。他總是高人一頭,連個性都那麼爭強好勝。李廣從小就是個「拼命三郎」,也極力地表現,希望能優秀、能出人頭地。

他終身不肯停下來,永遠在與自己競爭(要求自己進步、再進步),與人較勁(不願意落在別人後面),與命運搏鬥(期待老天爺主持公道,讓優秀的人出頭)。即使失敗了也不認輸,照樣要轟轟烈烈地走到最後一步。


★(1)與自己競爭──要求自己進步、再進步

★ 黃金射手

  李廣是甘肅天水人,祖先是秦朝猛將。長人的身高,猿猴一樣的手臂,彈跳力驚人,在籃球盛行的時代,鐵定是「黃金射手」。但是籃球還沒發明,而且光抵禦外侮就夠忙了,當時匈奴進入巔峰期,把漢朝侵擾得暈頭轉向。既然這樣,李廣從小練習射箭。他比任何人都精準、有力,再加上不遺餘力地練習,在青年時代就變成另一種「黃金射手」(神射手)。

  李廣蠻木訥的,他也不需要多講話。只要有連續假期,就用比箭來打發時間。對手喝得灰頭土臉,他沒什麼機會罰酒,卻也在觀眾的驚嘆和掌聲當中感到飄飄然。雖然訓練了無數的鄉親子弟,也嚴格地要求他們;但射箭要靠天分、靈感和決心,始終沒有學生能趕上他、成為接班人。

  這樣的天賦,當然不能浪費掉啦。李廣沒有把自己定義為「超人」或「地球救星」,然而總是一流的人才,必須民胞物與,先天下之憂而憂。哪兒出現危害同胞的猛獸(以老虎為主),就義不容辭地趕去除害。直到當上將軍,仍然兼任「頭號射手」;作戰時在第一線射殺敵人,休戰時親自射殺猛獸。

  李廣的自我要求很高,甚至要求自己箭無虛發。敵人迫近了,他始終不攻擊,只是靜靜地等待著,直到相隔幾十步才肯拉弓。「近距離接觸」已經遠遠超出射手的責任範圍,到達敢死隊的程度了。

  大冒險(不管「風險控制」),究竟是正確還是錯誤呢?有時製造「箭離弦,敵人應聲倒地」的停格畫面,有時讓他被猛獸追殺、被敵人包圍,好幾次因此受傷。旁觀者嚇出冷汗,但李廣根本無所謂;在負傷之後仍然瞄準、發射,把敵人或老虎射死。

  對戰士(而且是拼命三郎型的戰士)而言,生命的重心在於「優秀」和「勝利(打敗敵人)」,而不在於「活下去」。經過豐富的實戰演練,李廣的武功確實進步了。某天晚上夜色迷濛,在山路上遇到一塊大石頭,看成一頭猛虎。這情況真危急啊,李廣奮力張弓射箭,箭頭竟然穿進石塊裡。

  「拼命三郎」哪肯待在大後方打混呢,只能在戰場上活、在戰場上死。李廣十幾歲報名服志願役,這種人怎麼看都不像大頭兵,第一次上火線就殺死和俘虜一票敵人,立刻任命為「郎中」。


★ 空城計(機智、冷靜)

  匈奴來到陝西上郡,三個射手消滅了一整隊騎兵。李廣得到報告,認為他們鐵定是匈奴的國家級射手(射雕手),就帶領一百名騎兵去追捕。射箭產業的菁英遇到菁英,他親自射死兩人,生擒一名。

  正要回去,幾千名匈奴騎兵恰好路過,看到「飛將軍」一行人,以為是大部隊的誘餌。他們驚駭極了,立刻奔上山擺開陣勢;李廣的部屬更驚駭,建議趕緊逃命吧。李廣說:「我們落單了,又離開陣地幾十里。現在往回跑、暴露真相,就死定了。不如停下來,匈奴就會以為我們是誘餌。」

  李廣下令前進,走到距離匈奴陣地兩里(1000公尺)的地方才停下來。全體騎兵下馬解鞍,休息休息。匈奴看到他們這麼悠閒,反倒裹足不前。

  有一位匈奴將領騎著白馬,威風地出陣監督,順便探查情勢。李廣跨上馬,帶十幾個騎兵靠近,把他射死。之後又回到隊伍當中,卸下馬鞍,全體躺在大漠上。匈奴被這種態度唬住,天黑之後,心裡泛起一股莫名的恐懼:漢朝伏兵是不是在附近,準備趁著夜色襲擊呢。他們再也撐不住了,決定躡手躡腳地撤離。


★ 天下最勇敢的人

  另一次,李廣率領四千騎兵,與張騫分兩路出征。部隊被左賢王的四萬名騎兵包圍,將士幾乎嚇破膽。李廣派兒子去探查敵情,李敢率領幾十名騎兵往敵人猛衝,在騎兵陣裡穿梭,跟他們玩「鬼抓人」,最後從左右兩翼衝出來,回報「匈奴很容易對付」,漢軍才安定下來。

  李廣布置了一個面朝外的圓形陣勢,匈奴發起猛攻,箭如雨下,漢軍死傷過半,箭弩也幾乎耗盡。李廣命令士兵拉滿弓,不要射箭;他獨自拿著強勁的「大黃弩」,射死幾個副將。匈奴陣營出現一陣混亂,總算散開了。

  天色陰暗了,官兵也臉上發黑,但是這個「天下最勇敢的人」仍然很鎮定,態度甚至相當從容,而且加強整飭部隊。既然這樣,部屬也把性命豁出去了。

  第二天繼續拼搏,張騫終於率領救兵以龜速趕到,幫他們解圍,但這時李廣幾乎全軍覆沒了。李廣功過相抵,遲到的張騫繳納罰款贖罪,成為平民。


★(2)與人較勁──不願意落後

★ 善待部屬,不計較細節

  李廣愛護部屬,得到賞賜就分給大家,天天和戰士一齊吃飯。在缺水缺糧的時候,戰士沒吃飽、沒喝水,他絕不肯先享受。

  部隊的管理方式,只能用「開明」、「寬厚」來形容。白天行軍,不注重隊伍編制或隊形;晚上駐紮,選擇水豐草茂的地方,不注重營帳陣勢,也不打更巡邏,讓戰士充分地休息。幕府(文書部門)簡化文件作業和考核紀錄,讓幕僚充分地休息。

  李廣才氣縱橫,不拘小節,只要掌握「安全」這個重點就夠了,在遠處布置哨兵,加強巡邏戒備。人心是肉做的,李廣體恤部屬,因此部屬喜歡跟隨他,也都拼死作戰。


★「勝利」重於一切

  李廣當官四十幾年,從來不討論家產,事實上也沒有積攢什麼家產。對性命、財產都不在意,生命的重心在於追求「優秀」和「勝利」。

  有一次羌族反叛,其中八百多人投降了。李廣急於求勝,也擔心有後患,竟然被強烈的敵我意識驅使,違反「日內瓦協定」,不顧道義地殺死俘虜。他並不是邪惡或奸詐的人,許多年之後告訴朋友,做事素來光明磊落,但年輕時曾經犯過這個錯,非常後悔,而且終身愧疚。


★「尊嚴」重於一切

  有幾年被貶成平民,經常去山裡打獵。某天夜裡帶著一名隨從路過霸陵亭,那裡在夜間實行戒嚴。霸陵尉喝醉了,大聲喝斥。隨從說:「是前任的李將軍。」亭尉說:「現任將軍都不許通行,何況是前任呢!」李廣被扣留,停宿在霸陵亭下,氣憤極了。他的尊嚴被剝奪,而尊嚴比什麼都重要。

  不久匈奴入侵,李廣被朝廷徵召,擔任右北平太守。他竟然被怒火驅使,公報私仇,請求派霸陵尉一道赴任,到達轄區就把他殺了。

★(3)與天搏鬥──期待老天主持公道,讓優秀的人出頭

  好勝到「好勇鬥狠」的地步,多麼優秀的戰爭機器啊。但是文景時代講究無為、免戰,不懂得重用這個戰將。

  文帝說:「你生不逢時,實在是很可惜。如果趕上高祖那個戰事頻繁的時代,冊封萬戶侯都不成問題。」皇帝講這種話,真是沒誠意啊。

  後來景帝即位,李廣跟隨周亞夫部隊去鎮壓七國叛亂,奪取了敵人的帥旗,威震八方。這種勇氣和身手,實在是將軍的材料啊,梁孝王(景帝的弟弟)私下頒發了一枚將軍印信,表示欣賞。

  李廣是血性男兒,個性很陽光(耿直而缺乏城府),既然是英雄,也確實立下大功,何必拒絕觀眾的掌聲或鼓勵呢?他沒考慮到,皇帝最忌諱小圈圈。不過是個細節性的錯誤罷了,景帝卻耿耿於懷,當作沒看到他的軍功,不予封賞。
  
  文景重文輕武到「不公平」的程度,李廣不在乎那些,他認為一個人的價值和尊嚴來自「優秀」和「勝利」。長期駐守在邊境,從甘肅的隴西、北地,河套的朔方、雲中,陝西的上郡,山西的雁門、代郡,河北的上谷、右北平,用「打硬仗」的方式抵禦匈奴。

  典屬國(負責與從屬國建立關係的官員)公孫昆邪,看到這種不要命的打法,趕緊向皇帝上書:「李廣的才氣天下無雙,他也很自負,屢次和敵人正面作戰。這樣打下去,我們恐怕會失去這員大將啊。」

  景帝只好把他從主戰場上谷,調到陝西上郡。行動快、箭法精準,匈奴人叫他「飛將軍」,後來聽到這個大名就膽寒,甚至避開他防守的地區。


★ 不肯退休

  各部隊校尉以下的軍官,總共有幾十人封侯,人品、名聲和戰功都比李廣遜色多了。但是文景二帝不懂得戰將的珍貴,李廣始終沒有封侯。他不重視名利(外在的型式),卻對命運很不服氣。「優勝劣敗」是生存的法則,老天為什麼不主持公道,讓優秀的人才出頭呢?

  武帝登基,宣示要把戰策改成「主動出擊」(野戰、游擊戰)。李廣早就習慣「守城」的防禦戰了,現在年過半百,沒辦法適應大幅度的調整。

  他已經捍衛同胞四十年,本來可以急流勇退、申請退休的,後代人會多麼感激他啊。但是不服老的「拼命三郎」,怎麼甘心在幾次迷路、受罰的狀況下,為作戰生涯劃下屈辱的休止符呢?而且英雄沒有退休的權利,國家的大患還沒根除,捍衛同胞捨我其誰?他繼續負起這份天職;生命的最後一個節拍應該是「勝利」,起碼也是「戰死」。

  李廣也確實兢兢業業、把身心維持在最佳狀態。六十歲那年寡不敵眾,部隊潰散了。單于久仰威名,下令活抓。李廣受傷,匈奴戰士把他放在兩匹馬當中、繩編的吊床上,準備運到單于大營。

  躺了十幾里路,力氣逐漸恢復。李廣瞄準身邊的匈奴少年,縱身跳上去,摘下他的弓箭,把他推下馬,策馬揚鞭向南奔馳。幾百個匈奴騎兵目瞪口呆,不久回過神,緊緊地追趕。李廣在馬上射殺追兵,擺脫了那批年輕人,收集殘餘的戰士,回京師報到。


★ 失去最後的機會

  衛青、霍去病大舉出征匈奴,李廣幾次請求隨行。武帝認為他已經六十多歲,而且曾經幾次迷路或落後,沒有答應;最後拗不過了,勉強任命他當前將軍。

  衛青把他調到東路,李廣聲嘶力竭地請求當先鋒:「我的部隊是前鋒,大將軍卻把我遷調到東路。我從年紀輕輕就跟匈奴作戰,現在終於靠近單于了,臣願意當前鋒,死在單于面前。」

  衛青感觸很深,也能體會老將軍的心情;但是這場決戰關係漢匈的成敗和同胞的命運,怎能考慮個人的際遇或想法呢?他咬咬牙,拒絕了李廣的請求。

  衛青替李廣規劃的任務是:不找單于主力,而從東路攻擊匈奴右翼。如果右翼的火力很強,就趕緊走避;如果能勝任,就牽制甚至消滅它,並且擋住援兵。這項任務可進可退,壓力不頂大,卻同樣能殺敵建功、對大戰造成全面性的影響。但是李廣自認為不受重用,因此心情渙散,又不懂得與嚮導配合,果然在沙漠裡迷路了。

  大戰結束之後,衛青沒有責備他,只派長史送去乾糧和酒食,順便詢問為什麼迷路了,李廣拒絕回答。長史催促幕府人員,去大將軍處聽候傳訊,李廣不答應:「部屬沒有犯錯,是我一個人的過失。」

  迷路這種失誤並不構成死罪,頂多貶成平民。然而這應該是老將軍的最後一戰了,匈奴畏懼的「飛將軍」不能在沙場犧牲,反倒走進失敗和處罰。

  李廣認為衛青惡意打壓他,憤然對部下說:「我與匈奴作戰七十幾次,現在有幸跟隨大將軍、直接與單于作戰,他卻把我調到遙遠而迂迴的東路,果然迷路了,天意要滅亡我啊!我已經六十幾歲,不能再面對那些刀筆小吏。」說完就拔刀自刎。

  老將軍用死向命運、向不公平抗議。部屬全都痛哭起來,百姓聽到消息,也難過地嘆息。


★ 飛將軍的覺悟

  空有才幹和努力,卻落到這種下場,真是天地不仁哪。李廣的靈魂氣呼呼地往下衝,地獄門口冒出一股火焰,差點把他燙傷。那股火焰多麼灼熱啊,與他心裡的怒火一模一樣。

  李廣開始沈思。老子李耳的後人漸漸失去那份開闊,不能大鵬展翅、與造物同遊,反倒陷進型式主義的狹隘,以為優秀必須用「勝利」來證明、「出人頭地」才是正道。

  他憑著自己的努力,一輩子跟人爭、跟老天爭,渴望能發揮才幹和熱忱、出人頭地,是不是搞錯了?上帝是宇宙的大統帥,祂渴望李廣聽指揮,用「真理」當基礎,發展成優秀的人,執行適才適所的任務。哪需要爭取機會呢,只要在機會出現的時候,也就是統帥分配任務的時候,像衛青那樣當仁不讓就好了。

  李廣是老子的後人,現在終於撿回老子的開放。「寬闊」才是人生的正道啊,何必爭強好勝、自認為是大英雄呢?他的火氣消散了,整個人像火裡逃生一樣輕鬆起來,往天堂上升。

★ 林前3章
11 上帝已經立耶穌基督當唯一的根基,沒有人能奠定其它根基。
12 在這根基上,有人用金銀或寶石建造,有人用木料、草、禾秸建造。
13 工程的好壞會顯露出來;因為大火會開始燃燒,測試工程的品質。
14 經得起火的考驗,就得到獎賞。
15 如果燒毀了,這個人就會蒙受損失,而他本身會像火裡逃生一樣得救。

16 你們是上帝的殿,裡面住著上帝的靈。
18 人不可以自欺。如果某人根據這社會的標準,自認為有智慧,還不如自認為愚笨呢,這樣才能變得有智慧。
19-23 社會認為聰明的,在上帝眼中卻很愚笨。任何人都不該誇耀人能做到什麼;實際上,世界上的一切全都屬於你們…,你們屬於基督,而基督屬於上帝。


★ 李敢的覺悟

  李敢當時擔任霍去病的副將,決定豁出性命為父親報仇。但是他不能殺死大將軍,那樣會株連整個家族;不如動手打傷衛青吧,這舉動應該只會讓他自己喪命罷了。衛青基於整體考量,剝奪了李廣的機會,他能體會「自認遭到陷害」的委屈,因此沒有追究李敢,反倒叮嚀左右務必要隱瞞,不准走漏風聲。

  霍去病素來崇拜舅舅,這是他終身效法的對象。當初李敢沒搞清楚狀況就打傷衛青,霍去病非常生氣。他靜靜地等候了兩年,現在病勢加重,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而李敢根本沒有後悔。

  霍去病沒說什麼,去甘泉宮陪漢武帝狩獵的時候,當眾把李敢射死,為舅舅報仇。他和李敢都光明磊落,連報仇都不願意偷偷摸摸的。漢武帝沒有處置他,反倒宣稱:一頭鹿把李敢撞死了。霍去病從甘泉宮回家之後病倒,不久就去世了。

  李敢奄奄一息的時候,終於覺悟了。他是個敢作敢當的人,然而個人的勇敢容易流於膚淺或衝動。反覆地報復來、報復去,怎能有大作為呢?真正的勇敢能超越個人的層次,為國家和同胞謀求利益。

  李敢平靜地去天上拜見父親,現在李氏父子釋懷了,不再誤會衛青他們。由於個性和風格不同,他們訓練了一批頂級射手,堅持要獨立作戰,怎麼都不肯與衛霍混和編組。


★ 上帝主持公道

  李廣求好心切、求勝心切,終身與自己、與人、與命運拼搏;但目的只在捍衛同胞,為他們除害。他爭取的不是私利(地位、財富),而是同胞的休養生息。即使在解釋上有些僵硬、執行上有些急躁,仍然是一個英雄。

  拼過頭了,在退休年齡不肯退休,以致於表現和情緒管理漸漸落後,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上帝重視一個人的用心,不計較細節;只看正確的部分,不看錯誤。如果國家提早十年改變戰策,李廣一定可以適應並且勝任愉快,或許他就是偷襲龍城的那個人吧。

  李廣什麼都不在乎,只要求「公平」。上帝為李廣主持公道,讓他的名聲流傳下去。衛青奇襲龍城,給漢朝帶來第一次捷報;但是在後人心裡,李廣才是「龍城飛將」。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

  另兩首懷念李廣的詩文,也世世代代迴盪到現在:
 「林暗草驚風,將軍夜引弓。平明尋白羽,沒在石棱中。」
  寒風颼颼,樹林草叢出現一個陰影、一陣驚竦,將軍張弓射箭了。
  天亮尋不著老虎,只看到白羽強弩哪,穿進石頭縫。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在白刃戰裡廝殺,在沙場灑下鮮血;
  走到最後關頭,只想付出年輕的生命,哪會顧念功勳呢?
  與風抗衡、與火拼搏,征戰是多麼煎熬啊!
  從漢到唐,再也看不到懷念的李將軍,再也看不到那個勇敢而體恤的背影。



  李廣是個優秀而認真的人,爭強好勝一輩子,怎奈人間的統帥不懂得他。慘烈地走到盡頭,終於找到聰明而開放的統帥,開始發揮才幹、出人頭地,並且轟轟烈烈地活在我們心裡。

台長: 魏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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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玉
我要向李廣致敬。他是英雄主義者,也是英雄中的英雄。
2007-12-16 20:55:47
水兒
看完忽然想到一句話─生命在追求價值,不在於計較長短。李廣此生是受到當世屬下與後人肯定,就是完成他當戰士重要的使命了!
2007-12-17 00:14:01
版主回應
贊成。人生是公平的,李廣認真、有氣質,就已經超越了庸庸碌碌的大眾,對得起自己和同胞,得到部屬、百姓和敵人的敬重。他已經出人頭地了。
2007-12-17 10:20:58
筱玉姐

先說聲新年快樂喔!

這麼長的文章看得眼花撩亂的,可是太精采了又捨不得放棄,唉!看都這麼辛苦,更何況寫的還得絞腦汁,真不容易啊!
2008-01-01 23:10:38
版主回應
祝福路路一切都順利。沒錯,這些文章是重量級的,適合紙板印刷,拿在手上翻閱;不太適合在網路上閱讀。但是不忍心藏私,仍然放在網路上跟朋友分享。

首先仔細地收集資料,接著消化、佈局,寫成草稿,又潤飾幾遍。因此,每個故事都花掉兩、三週時間呢,但我覺得很值得。

歷史故事絕對是顯學,對個人和國家都有益。謝謝你把它看完了,我保證其間的辛苦不會白費。
2008-01-06 18:47:59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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