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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26 16:35:10| 人氣1,098| 回應1 | 上一篇 | 下一篇

色不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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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即是空/吳菀菱

  如來如實說法,而我現在則要敘喻虛妄的色法,為紀念那個令我驚心動魄卻又愛喻生滅的男子。他的野性侵略讓我苦思佛法對策,除了傾訴愛趣明解因緣之外,我還採取無生法忍的方式來克服他言行上的屈辱發洩。

  被逼迫糾纏十年餘的內修,刻苦中自有惕勵的覺照,在惱亂之中仍堅決於思悟理智的立場。應對於彼此窮則變則通的陣法,我設法拆解他色道修練的諸種技法,為何瘋狂於強悍的色欲實踐,藉由窺心術才得知女性被仇視的宗教內幕。

  他是夫妻宮裏的貪狼,將我的廉貞刮傷,毫不留情地活剝生吞。然而我卻從中窺得涅槃的門戶,凡人體驗色情的偽道,找不到入門和出口的貫通自如,正是色不異空的奧秘。

  色欲中的心法如何臨危不亂,他總是謀法攪亂我的中庸心道,刺激為變態發邪的宿體,雖然形似痴迷時則詭異至極。他以恨逼愛,以欲吸精,以色蝕心,我在過招中防範以忘空之術,對于重覆者即刻識破,讓他窮於形式之對付而知難而退。

  〈大品涅槃經〉云:「已滅俗故,謂為空色。不滅色故,謂為色空。」天台大師釋為滅森羅萬象之俗而還真的玄道,放置在色法中要如何解脫與幻二諦的混淆,則色界與欲界裏的看似虛空的架構,實為空色和色空的並立。這是我在回顧前景時恍然覺悟的想法,曾居於各種試探記法的難於隱忍或奇異欲感的陣地,而萌生許多虛妄的似想非想,如歸納而做念竟如一種自性他練的空拳哲學。

  夢幻泡影仍令人魂牽夢縈而心欲回首,是因妖孽的幻術太高明以致於想要解開秘趣密碼,若有前塵不堪回味或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心態,不是逃避了宗教內藏玄機的考驗嗎?是無明也。色道的杜絕無異是一種誘惑的反向指念,夢境的掃黃則是絕緣的自控難抑之道,因為它們皆孳生於現實情欲的失調或中空。

  空門之鬼魅造成的不是夢譬情境,但如何與託夢互相對照呢?正如實相所複製之千個空幻形相,如何找出本有尊形,是須要眼力精確才能破拆的迷魂陣。夢的俗諦論述雖多,闡述宗教意涵者少,故夢象之奇門遁甲無徵兆可循,是佛示之神秘學。夢相有夢驗、夢障、夢兆、夢跡之別,清空噩夢的實境再現是為睿智,於現實除謗亦是化色為空的妙法,但切記要著重於空而勿執著於色。

  一開始我感覺靈魂被強行押走,到他方去演習男女之事,還有觀淫著的人因我拒行而捏屁股。只好順從那胖子的指揮,乖乖趴在席地床鋪上面,任由他暖爐一般的肌躺壓在我身上,伸縮其勁道。肉慾斷斷續續地在夢間不清醒的體驗著,只餘幾個畫面的記憶,沒有流動的內部知覺可供追憶,所以我很快地相信這不過是春夢。

  隔天我昏睡到下午,全身被壓迫感佔據,隨有拿一本書來閱讀,〈肉蒲團〉雖白話但踐穢不堪的用語讓我看不接續,於是打算拜託妹妹替我讀出大意心得,然後轉述給我聽。主人翁的雙性戀行經之放浪形骸,根本毫無道德而為真言亦叛的濫色爪牙。

  晚上入睡前朦朧看見他的魅影走向我,探問我是否無恙,然後兀自躺在我的旁側,遂遁形而化為耳語的交談。之後他把我趁虛而入弄得苦不堪言,刺探體內不愛的性欲型態和痛苦模式像是落入色孽的圈套而無法制止他的變態幻形。

  他住在台北縣,我為察詢他是否有知覺的來找我之真相,而打了電話給他,但一直沒有接聽的回音。於是獨自回想過去他拒我於千里之外,卻又似乎有姦意的種種跡象,弄不清楚因緣際會的真相,試想也許從夢境中有窺得乾坤之線索,或可於鬼神守口如瓶的監視下看穿他的企圖。就在晚間再打過去時,他在看電視而身邊有室友陪伴,是個男的,他的口氣好像有打擾的意味,我只好草草結束談話。

  不由得聯想污穢之處,而怨尤他的浪蕩與下流,躺在枕邊哭濕了臉頰,不相信他如此放逸諸行百無禁忌的壞男人。可是我又沒有証據,整夜輾轉念著他到底做了什麼事,後來想到他的態度一直那麼輕佻而無理,就在心裏給他打了不及格的分數,並決定躲著他的行蹤再也不理會他的下落,讓他繼續墮落下去好了。

  隔日醒來又懷著悲憐他的悔意,想要援救他之所以敗劣的心,並探問他的惡行是由何隱因造成的,我忍不住的關心他,即使早知這是場圍攻戰術的陷阱,我也要追究那深海似覆滅的歷史遺跡。他的陰魂拼命地纏著我的身心,不屑我給的慈悲,於是只好採取勸撫的方式,讓他對待我以雙方都會合意的方式。於美好銷魂的中介空間裏,我們歡渡悠閑而靡樂的肉慾,將嘈雜的聲色盡鄙於外,彷彿有著淘享不完的玄寂交魂的默契。

  我和他以愛情的傾訴為交易,互相承諾要纏綿匪測地逼真坦誠,勿作任何保留地犧牲奉獻於兩人私密的肉體約會中。總是互相緊湊地堆疊在一起,連想像也如此巧妙地黏合,潛意識的交談更是情投意合而不曾中斷,令我沉浸在天造地設的美夢中,更得意於馴服一個本性野蠻的男人心的成就感。

  然而我一直在乎靈魂和肉體的分野與二元矛盾,他的靈魂來討好我的肉體,但卻不能依照承諾兌現那些答應好要贈予我的禮物,鬼的騙術讓我想要拆穿並且比他更高明,所以我開始瞞著他背地裏研析他的性欲玄機。我知道他的住所,在廝搞之前曾經去找過他幾次,但這搭車再去想送他一幅畫的時候,竟然找不到那房子的住址,而迷佇於一間華亮的柏青哥店門口。

  回家數日後,他又發瘋命令我去找他,拒絕了好多次以後勉強答應他的幻聽要求,而在出發的車程中流下失落和迷失的眼淚,泪水似乎不聽使喚地流淌著,直到站牌拉鈴下車。依然找不到他的住所,打了電話也不通,絕望之際盤算著如何看穿他輪迴身份的底細,於是在回程路上反覆思索著這個難題。

  我發現越是憶起過去式的機密,人生的光明就越是陷溺,他總是對因果曲解並懷恨在心,卻也不吝於付出某種解釋不出的我執於愛情觀點的實踐上。我總是希望草草結束不良的怪念,而他卻拉據為延長賽程,直到有天我收到一個水晶手鍊的禮物,靈魂才有了安身立命的抗力,不再虛弱於夢。

  一開始我採用哲學創造性的辭句向他傾訴心曲,每一句都深奧複雜得討他歡喜,因為他不愛聽淺白的直語。情投意合的台詞像是天書般雋永而甜蜜,直到某天他暴戾本性顯露,硬是不准我入,陪著他到天亮聊個開心,我的精力不比它充沛,總是疲睏得落入睡眠蓋,他就將我捏個烏青作為懲罰。

  他的咒虐使我枯萎,失去血色的調節,又被他推翻各種真由的正史說辭,對白變得如此百口莫辯又屢出厥詞。曾經被他逼迫去對付或懷恨所有他派命的對象,但我總是心軟無法施用極術去害人。他對我有仇恨,但我察不出其心結作祟的原故,也問不出他的資料。有時我寧願相信他是個闖空門的鬼魂,只想消磨我的肉體而拒絕給予任何愛情的賞賜,於是上街買了密咒戒指作為禦身之用。

  不堪壓迫而搭車去他住的地方找他,想要說明這樁陰魂騷擾的事情,結果按電鈴無人接聽,我打公共電話探詢,他接了電話說要去補習,沒空見我,剛好那陣子我也在同一家補習班上課,他卻不順道載我去。掛了電話去按鈴,他開了門,待我上樓按門鈴時,竟然聽到他對一個操閩南語的婦嫗說不要裡我的狠話。那他的客家省籍的母親嗎?有什麼理由不能與我寒暄相見?

  不想被誤導,但是後來打電話聽他說是母親自己來找他的而且他缺錢用所以亂倫交換利益,真不知道要拒結相信還是未他感到悲哀。為了躲他,我從此不去上課了,跑去找工作提早進入社會。第一個找到的事業是推銷靈骨塔,看著同事們業績高漲,我卻有罪惡感無法克服,好多塔主都是年輕的名字,於是我辭去了這份工作。

  至今我才覺悟內心將愛過的男人都定義成不是我的之情結,男人用作繭自縛之物種中心來綁住女性的靈肉自由,而我卻放諸流水之淘不盡,可憐的女孩就沒有陽關道嗎?我以為下地獄就能依靠意志而返回內心平靜嚮往的佛界,那一定是貴人多忘事的幸運鑰匙:原諒所有陰陽虛實而笑得燦爛無瑕,但這已是自我祭弔的遙遠形象,我何能超越地辦到?女性的背後就必得被種種施捨來否定她的成就嗎?如同寫小說時魔幻現形的陰影也需要弄清楚來意和史料才行,誰說修行者有義務要將每個有緣面見的人都言破,不容輕易遺忘的記憶包袱正似我退步的項圈。

  我不知道他父母雙親的名字,後來知道了也記不得,只當是撒謊者才會令我忘事紛多。五年後聽說他為了徹底甩掉我,而糾纏一名鉅富之子將我暗中轉讓,其中金額我不清楚,但是最後我生病他不願救治,而任我上街去察訪解方,陰錯陽差就被男人勾引了。雖然是保持距離的假性露水之緣,但卻被他的妒火二次燒傷靈魂,他跑去跟另一個女子結婚了。我毫無怨歎反而祝福他,也不想為這份契約回首,就將他誣賴為賞飼的物質和收藏全數都拋空不要了,既然愛情變成傷痕只有淡忘才能痊癒,我一直都這麼深信不疑,他待我的好也是虛幻的輪片罷了。

  他們再怎麼陰魂糾纏也沒有現實証據可以逼我記住,很早以前就明講了,如今我也不會執迷不悟地想去驗証他們現實的任何習慣或態度,只因為那種附影的伴隨毀了我的真實道德的存在。有一次他佯言我在未來世向他借錢買資產物品做生意用,而逼我還錢,於是去黑市買了一支不是對錶當作賠償,他卻之前之後都會錯意表錯情,男人要的表情真難偽裝,我再也不會將真心任人隨便抹黑了。也會扮演自己的反派來弄花男人的深度眼鏡,為了反抗他的預試迫害,我採取了文字批判和鎖碼記錄的方式,將他滯留於過往時態中。

  後來當我前途一片光明時,他的父親派人來把我打得瘀青,於是泡澡療傷之外也去求救於女中醫師。這次我真的下定決心不要沾到任何跟他們家有關的利益了,就算不小心扯上就當作是離緣的供養好了,從今天起我要百無禁忌地去認識更多男人的心,不當他是交易底下真情款待而贖以性靈的永恆戀人了。因為他變得既苛又狠,而我食古不化,聽見他揚言要揭發的計謀,我趕緊躲藏避開他的緊鑼密鼓之佈局,包括不在夜間入睡以防他利刃逼姦的託夢,在曾經的誓言中又將我暗殺身亡,他的情蠱人格令我無法消受,在夢中即使完美又恐怕何嘗不是一種勾魂上癮的法術。

  所以我想世間倘若真的還有好男人,也不會為我而保存善念了,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卻回憶起〈法華經〉陀羅尼品中提及的十個鬼女,努力地在腦海中搜尋印象的推哩,才發現我將不少人相記得很清楚,十年之間的浮面似乎都是在做表層功夫的防衛,未道宗教身份之實際,但彼時的虛度也不是陷今際入地獄的某種難言之隱嗎?如今「一切江河必有回曲」,卻演變成逆流的命運,而且是智慧型的歪曲變形,然而我還是拒絕去透視那重播的往事以意識化之業障。

  長久以來鬼語的謊訛都被我打到配角的冷宮去,成為前任的過眼雲煙,那怕是他們背地裏施陰謀陷害我,出賣我形成事與願違的障礙,我也只當過去是假情假意而失憶於虛空之間,並以原諒來祭弔之。如果我能號召罪剎女來阻止男鬼對我侵傷,我就再也不會遭到毒害和茶創,也許我想要的只是集思廣益以保障女體的安全無損和復健罷了。鬼魔的誘惑勾引女性上當,施毒扎蟲咬又竄改她的史積逆返于過去式的苦樂痕跡,而我只會不斷地將虛妄無加因由地淡忘忽視。

  我如此擅長寫故事之曲折離奇,而且牢記情結中的主角在本土的扮演,一旦將男人都捲進小說中,他們該如何保持戲內戲外的立場?當女導演之助理雖綽綽有餘,但是再次的罪惡感我可不想無故承受,所以風流的戀人如耳語嘈切而過,只有咒話我不肯收受,而特殊的留言則銘記以作隔距之考証及推理。然而我真正的理想是無借助任何實例,而書寫空穴來風之悠高意境,如今全被骯髒的反性格戀情弄擰了安排,但也成就另種旋轉技巧的詮釋,引起更多向度的揣測不安的閱讀視角。

  念佛號的我從未想過將他致之於死地,狹路相見也不再嫉惡如仇,不知是誰渡讓給讓下一段戀情的各自別路,何以我總在傷害中記取防衛的教訓,有哪種女人可以百折成鋼亂中取靜而不失元氣?在現實中我不跟貪狼相見或正面衝突皆儘量避免,卻去跟不做愛的朋友廝混,反正我才二十多歲,正值青春願望的呼拉圈兜,怎麼可以浪費在夢的囚禁當中而毫無收益的現金呢?於是我一個職場接著一個職場地短期見習,將所觀的某種虛撰情結寫成劇本,只為了用專注思慮躲避彼個神靈也似的強迫對話和逼供。

  在下班後的時間,有友人邀極共商合作會晤和活動時,我就隨性之所及地參與,完全不去理會貪狼的胡言失志之魔幻,因為實在沒有任何現實兌現的根據可以討價還價,況且也不能保証隨心所欲的潛意識皆是我認真的坦白,他的閑啖事跡也充滿不可思議的烏托邦主義。大學肄業以來偶而會去泡酒吧,或與夥伴聊真的事情,或者獨自飲茶寫劇本及內容,同時耳根收聽旁桌的雜言恁語,但我很少將這些台詞當成心中所擬執的情節題材,因為不購深奧暗喻和富有風趣而無聊極了。

  在此交代一下何故會畢不了業的原因,在那個課程保守的系所中,之有聖經課程的導師暗示我們必須去做身份認同的自覺,才能夠通過此門科目。在創世紀的造人哲學七天故事裏,種族的依皈以及禁果的意識謎題我混沌設想,又在聖地耶路撒冷的源流典故中迷惘了,我真的也是新約婦女之某位嗎?此外西方戲劇的講義出現了男性器官的裸現類型,是歐洲文明之縱慾學派的曝光象徵,然而我卻選擇了日本能劇的儀式來做研究報告,因為愛欲的轉喻不是直接呈現就能明瞭全局的,裸露的相反義即為面具妝偽。

  就在學期考試測驗時,我靠著門窗而坐,沉思考題的宗旨時際,對面建築物的樓頂有三五個男學生在走廊用心眼觀看我的專注神情。其中有一個竟然大叫我的名字且留下濫情的咆哮,然後一夥人轟然而笑地跑掉了,好像是理工學院的大學生,我覺得五味雜陳而分了心,別的同學不知何故竊笑讓我好生尬尷,就提早繳卷走出教室。

  自從那回事發生之後,我莫名其妙地想起桌球和我的模糊因緣,但是只是一片混沌不明的淺憶。我被騷擾著三角椎地,於課堂上甩部去那種遭色欲亂攪的羞辱感,圓滿的智根被弄得丟三扔似地,成績也不如我意,氣得我不願設法重修而離校缺課,在宿舍內寫作賺錢。既然色魔都想間接折磨我,我就出招直接翻譯性學知識的教媾細節換酬勞,氣死這些撒旦的血腥週期的操作者。就在我翻譯到女性的性器官結構時,我在新遷的地下是塌塌米上席坐而查字典仔細地明辨文字知詳敘,結果隔壁的空房剛搬來住的一對青少年男女,竟然發出了淫樂的逸聲,好似我正在擬想的那款姿位,真是有種烏雲的感覺在惱中糾結。

  他們聊到逃學同居要如何賺錢生存的事情,女孩說要去暫時作洗髮見習生,男孩說要去送報紙,結果不到三天,女孩的母親就怒氣不可過地帶她返家,罵男孩勾引未成年少女,命令他們返校去唸書,後來男孩獨居了幾天可能又跑去追求那個女孩的下落,就離開了租屋而去。我譯完色情理論之後以筆名刊登,而快樂地拿著攝影機去取景於晴朗天氣之風光,這代表我的處女情結用男具武裝的象徵,我還躺在馬路中央拍巨高福特的電線桿,只為了將各種路標存取為不可再製的角度,而被同班的同學們看到,問我到底在幹什麼,真是明知故問。

  十年後的我仍然不依靠男人的錢而過著高級生涯,也許每當我想要去認真地愛異性時,就喪失了投入的真我,意志不堅而寧願半個人都不要碰,圖個生涯的清靜無染。我恐懼生理隱私外洩或被批評得體無完膚,於是也不讓人看內幕而編織象形意識,在夢中流浪淌淚直屆不懂性的真實殘酷和掀攪難抑。雖然此年在佛祖的忌日前後夢見婚紗的畫面卻未有身歷其境的感覺,正如我買了一只玫瑰玉戒想要刻個璽形似觀,而兩旁是我和桌球的英文名字於心框其外的曲線行列,這似拾年缥惚的曖昧友誼再也頑不下去了,但這樣子刻 有何意義呢?不如更換成佛經中之對稱偈句更富自惕利他的紀念,那即為『難解之法,唯 與 』和『乃能究盡,諸法實相』各雕於左右兩側,而英文姓名刻跡於玉戒方框的邊側上,還加上日期和例如:I EAT YOUR CHEEK LIKE CHEW HALF APPLE之類的永恆真如的英文拼字,但我不會輕易贈出。

  兩個男人一胖一瘦各別奪走了我十載的陰陽告解,簡直就是替居現代化的悲慘極性,我只好佯作空殼將三種心境都吸收成為撰寫劇本的題材和靈感,作為分証即的法門基礎。我幻想自己似空中一座水晶建屋包裹住的佛像,早已抱不緊自我真愛的靈主而魂不守舍,於是透明於內外,用安眠藥保持完全無夢妄的日常作息,此其為萬里無雲之意象,可知不是兩天共識交織而成的開朗獨立。我恨透了舊習彼些充滿條件的嘴臉,所以才會頻繁搖頭不願接受前提不善的偽善行徑,正如前天在逛街時見到桌球開著二手的官車,卻沒有行如眾生樸潔的皇家尊榮,真正的替天行道者不必驕矜即可穩如泰山,真正的愛情不必物欲的誘引和控制即可以永保記誌之經典。為了體驗文學和藝術的經典價值如何寫下,我怎能輕易為俗想而點頭,為無謂輕彈的淚滴而折了心呢?如果我有朝一日也像那些女孩一樣容易討好權勢者,我還能書寫自己形如太極的文學立場嗎?所以我拒絕巴結搶劫會計法的男性價值,我真的無法勉強自己屈延附勢於無知。

  所以我就在秋季初期在心內深處向他們道別,暫時將下一個對象虛擬成踢開前任男友的藉口和擋箭牌,我願意馬上頂讓過去式的感情經驗。因為將惡男拋棄以躲於善男的羽翼下是我這種若女子的生存定理,惡男只會偽裝短時的好而不能預防何時本性暴露再度令我遭殃,浪子回頭我也不用金去換,那得不到心靈的平靜和安撫,不能遇到信任的人只好在茫茫人海中自立,自修躑躅卻又在環境中熟稔所有諸法的多重礙義。晴天,在陽台獨自唸經文長偈,祈求太陽快將我的諸種夢相全都消除自生命裏外,也將與我交談的誘男都消音直到一句承諾都記不起來,我沒有義務跟他們聊真格的,在空曠無愁的時候真實的安樂才會來臨。  

  回想才搬入自己構築的新屋兩個月不到,就被莫名奇妙的套鎖者破解各種詭異法門的易解碼,無人想去印証那些複雜的設障鎖法。如此冗長的心曲到何時才會一次滌空,直到無人記載再審決以道德法規?忘了好多事情,許多臉孔竟然失去了善緣的吉憶良說,反成惡口相向的彼此敵對,如今已是黑白勾結的天理法執,是以無心再護於所謂猶如空鏡一番的戲劇人生,於是我滅除了所有的友誼,而任情地遺忘一直不願念出正確的姓名,只當我是虛影而無權去記載別人在同時做些什麼善惡的盲目好了。

  遇見警局內的臉孔,似曾相識感使我好奇而去查了史書的資料,又是某斷代史即將設我入惡業果的難關選擇。當時我隨機地報案,是因為從某些音証去懷疑的內幕,不知如何察清楚,我猜測是貪狼用假名在樓上買下惡財的地皮空屋,利用女友頭銜鉅項條件租人,但是我無証據故不留筆錄就走了,返家後也打消了將樓上先祖再買的想法。但是卻想出了讓他們被法院提出告訴而遭趕出社區產權的良策。如夢似真的二十年生化的性虐待不成金子宮則成短命婦,忍不忍都要問出個原因,更何況是偷竊法門的宿敵使女人成淪夜叉更見可惡,這豈不是濫用藥叉之功夫來傷女元氣嗎?

  於是在屆久久之祥日前夕(99、9、19)我搭上了鹿車,逃離前任火宅男性的懷抱,以為姻緣是天註定的,但我都用離憎惡目將他們趨除在現實之外,僅餘夢言說痴,去為失去查証的因果記載重新演練在心思缥惚的直覺中。我知道他是為我現身在今時的引路者,他給的其露吐哺和我呼喚的暗號暱稱,都是前世的線索不可查明,如果我為他生育八個龍子而共赴國格的維持,固執一生的女權德目,但他竟遊山玩水以避妻豁專致的立場,現在也失去正面因緣而不能收到他的回函幫助,前世都是不可考的德性,我知道他愛的是生育的承諾實現而非風花雪月之紅顏薄命,只有長壽者才知道朝代中的內幕如何延續。

  火宅男友的激情狂熱也不過是夢的輪迴,不會生產家庭順緣,而溫馴的鹿男菩薩心也仍不知自己通史的授記正本,女性有時真的是利根查觀音的權柄,正如我給他寫的一封解決經濟前途之書信,也不知他作何處理和徵信查証,其實我早就一日如渡二十年地看穿,他對自己的史料知解不是合乎因果的自覺,他不色情但是為了國格的長綿續延而娶了一個強勢於正道的妻室,以通過父皇的層層考驗,何以我稱他為鬨的梵字暱稱,此結褵的密碼不是隨意稱呼的,而是他的本性命名。曾經很想跟他的黑膚身份逃路於福祉的立業,但是種族混交的矛盾 遭世人諷議,何以我的心會因性欲交易而在夢交中失去賺利的証存和深自反省?

  在夜眠中聽見他向我報告的自悟俗攝之身史,有書寫神話的西方學者,等等都不是我所感應真正的輪迴成就,因為離異其本性的發願。他也在查證我為何長得酷似他的妃后中猶如善謀王權長祚的性格和面熟之固執之女格,一切盡在不言中,因為我不要進入惡法的歷史去受觀世的報應懲罰,我要如喝桃菜茶一般地滅劫平順地於後現代修行懺法,遠離俗器的侵擾。

  要在強權的父令下維持承續國格的長養政績,除了皇和后的合力相助提攜之外,還能如何任道負遠地生存呢?那必定是性格平行互助的靈犀相通,即使他毀了生父的好大喜功之收藏而叛朝的付囑,我也依然可以在自覺中觀攝輪替國號法權的哲學,而依己志以輔。

  怎能在三十歲出頭為一個多年再相遇的同修,書寫成年人的羅曼性史,道出他己心或許與我不同見証的宗教報告,然後又是一段鴛鴦露水的小說空虛?我只想在法壇前歧視不註定幸福的婚事,為了法界的地住不墜,我不能為了他的求愛而退返世俗結緣之愛欲,而墮落於己成之功德,或許有萬全的辦法折返他欲帶我投奔離劫之道途,在他的祈念中,我答應了隔代結識於貞潔愛情的未來,但我只看見分手於旅途的悲歡離合終將成空,那麼不被愛的男女更應為修行而自濟幸福的存有。

  中學時的鬨看似優秀學子,在我面前經過幾秒鐘,根本不知道我內心的苦,也沒有發生戀情就廓別二十年之久,直到近年才出現依然清秀無染的臉孔。但是我已經不需要男人來陪伴,更何況我也不想知道那些擾人的歷史機密,看似可以平行的路線如今也各東西,他以為我需要的是肉體的慰藉,而其實我只想獨居調養好欠安的精氣和思緒。

  貪狼在國民黨時期扮地下黑道,而火宅則是無政府管束的躲匿習性,現在鬨郎則是民進黨政府的行政員。前兩人跟我的初夜都記憶不得了,文字資料裏也找不到明証,現在祇有三天前與鬨郎的首次相親相濡能夠憶猶未新,彷彿一隻黑鳥遮住了我對限制級的恐懼,完全看不到首尾逆返的神秘是邪惡的陷阱。只聽見他說了一句,上任女友是假的皇后的絮語耳訊飄忽而過,不知他說的是不是我而一頭霧水。反正他們男人都是為了調查佛道因果而求愛的,前事的坎坷經過都使我成神仙之想而送鶴於空,女人畢竟還是必得面對現實,將所有戀情的邪壓得參透於心,否則怎知下段戀欲如何辨別差異,而比較出歷史分裂人性的謬誤?

  為了貪狼和火宅一塊兒發醋,我特地在這裏發表一下做愛細節和宗教觀點,鬨郎飛猛不執,但是柔後而善,不似前兩者只知自剛而善後則所有所剋皆女方去承受自理。他親得我不拒反感,幾乎輕如羽毛浮在溪水上的移動,他喜歡使用磨背法來沉溺我的魅眠,正如男性向來善用的初次試探,相當富有醉意的美好入化情意,但是到久後轉成厭仇都是因為自己的欲望轉壞所致,不是女人的肇錯和心理隨便,乃是舒坦的瞬間並非可以永恆的控御法。我不在乎種族歧視是由於他選擇這個身份來應對我,而且火宅的優越感自視甚高,不屑陪我去扮演埃及王子之輩的轉世。

  貪狼集十年火力為砲彈,火宅成火箭,不知鬨郎會演變成什麼性格,真是難以想像他在那朝殺死了我親官爹爹之後,夫妻感情依然如故恩愛嗎?也許我根本沒有戀父情結,也毋須倚靠爹爹而在宮中賴權施縱,到底來說來是我習從親爹的廣博學識,亦自有滿漢全席的內功夫,而無人窺得玄機故我也瞞著不掀底牌。

  甭提火宅以前是如何磨胸於我背脊的溫柔了,鬨郎重覆他的老舊守法,雖然令我懷念往昔的甜蜜如漆,但他已經不會懺悔自己是如何變樣敗壞了心,將謊全都不彌補而胡摻真假的迷惑,以為眾生所成的陪審團不會糾舉劣心腸的動機。聽見他賣肉粽的苦悶聲音,我早就不會同惜同情於他的心境,是他自己造出有好幾段情人和因緣所以要逼我心亂情紛的,於是他就隨著自己所言的情節去走路了,我根本失控于男的謊罰。更何況我最受不了導致天花的顛鸞倒鳳外姿,而嗜研內部心理的陰陽怪氣,但現在我只想要一個安靜的男人。

  他說「朕想要嘛!」好像撒嬌之詞令我聯想起當初太平之治,他跑去三國之地調查詢視的外出宮行,我在會議桌央商量事政的畫面,當時臣子紛問皇太子繼位後也不理國是怎麼辦,我知道在逃妻、荒廢父命遺志,因為我是門第最高的家庭之女嗣,故將我許配給他亦有欣賞之意中。於是我只好巧思對策,用君臣之道逼他居位就本職之責務。右側的老臣暗示我推一推皇夫的懦性,大家好做事,否則一定會演變成弱國而亡,真不知皇父為何繼承于他而囑命了些什麼我沒聽到的機密,卻又能雙方皆持壽而安然。年初聽見他在公車上向我說「你心中已經沒有佛法了。」的話,真的很氣他混在二乘中佯裝善目,卻又不去破折身邊的真言學派,還能那麼安全地私修於眾目睽睽之前。

  我第一次看到男人那般面紅耳赤,以為他是習慣性的臉紅,因為已經看見三次之多了,他被我的眼睛燙傷了嗎?因為他觀來不色沾腥,故我刻意潛窺之,不過三秒之久而已,並沒有探究其修身的用心。我知道他懂我是誰才屢次化身來接近並探訊于我的,但這些事都秘不可宣說,我也不管他是否在眼前,總是知曉有虧就仗義執言,不再是從前那個為究真理而默忍的傻女孩。待我居於法位必將諸種不法和邪犯都在法空揭諸宣揚,教奸人閃避不及而自食惡果,特別是貪狼搶銀行買房子給畸戀者過戶的事,以及火宅愛上掛名打卡於公務司的真妓女等醜聞,而另外一個施給滴管式之男女花柳病菌,真不知其它人怎麼免疫的。

  身為一個女劇作家就必須寫出如佛典說喻一般不被推翻的話語,只有至理名言事發生在劇本和舞台上的,平常的販夫走卒都不會為己行所反省沉思,這即為文藝家所職司之事務。特別是一個女性書寫家更應該不要仿從男性觀點,以免文字遭竊又被女學恥笑歧視,何以理直氣壯的現象會被誣告所指控,就是因為父權體制的智慧太鞏固而收買言論及人心所致。正如我的房客白繳了六個月的天然瓦斯費,雖然帳戶是我的姓名,但是他不知電熱器是免用瓦斯的電力發動式之發明專利,那麼我一定可以全部索討回來這些款項,誰教他不留下行蹤而畏繳管理費溜走如捲舖蓋逃亡。

  無論我被愛或愛誰,都有禍女來中介和男觀來仲裁得更糟糕,現在我被一名像燃燒菸頭的男人黏上,又有一群長得像他娘親的十年前少婦之形象來敲擂台,難道她們也敢去扮黝黑膚色的種族嗎?他的父皇真的擁有此種光有外貌的妾室嗎?她們又明瞭十種全動的內容嗎?恐怕是來刺探他有無戀母情結的詳細歷史,根據我對貪狼和火宅的了解,沒有一個男人在成年之後還保留戀母情懷的,獨立之後的迷思往往來自向外愛慾的追根究柢,很顯然鬨郎也是扔開此種情意結的固置,而援求前世因緣以查得修成三身正果通史的各種線索,男人可以追問而女人不得反証嗎?

  我的名字叫佳瑟,是出於兩土不得共主而雙亡不修成一心的人道忍術之意境,於是沒有男人能騎在我的配偶欄上永久地銬住我的自由。他看是斯文但又彷如某種軟術法功,我是從秋月初滿之間才看見他猶如降凡的憂鬱身影,有點想告訴他:「擬不要再蹦出來了好不好。」要不然怎麼在數十年間從未見過此寫形象,我又不想去欺負青年學子,而被世人說成是金交椅。在就讀學院時的我佯妝成太妹形態而在公車站遇見他,身上噴了一種有如麝香的味道,搭車時有意來坐在我左側,向我訴說膚色人種的苦悶,也許我潛意之中了道而答應了他於未來世的交情吧!妙法蓮華經之〈譬喻品第三〉中云:「復有諸鬼,其身長大,裸形黑瘦,常住其中。」指的大概是有色人種的遭遇,而貪狼和火宅給我的教訓則為同篇章中所云:「野千之屬,並已前死。」以及「為火所燒,爭走出穴。」而〈安樂行品第十四〉云:「讀是經者,常無憂腦,又無病痛,顏色鮮白。」那麼黃色人種不正如結經所述:「分身諸佛,一切毛孔出金色光,一一光中,復有恆河沙,微塵數化佛。」上帝造人正是故意將外道中佈黑白對比,而黃色膚種修內道之用意吧!

  天台和真言各有五種修輪法度,互相比較一下則有相近似的結論,均與妙法五字轉業為德之智慧有關涉。

 

  法華經的〈關普賢菩薩行法經〉中提到六牙七足的象形,而菩薩由鼻穿眼入耳上頂至足的觀法,應為六種神通的智慧和七寶禪定穩固的「七情六欲」修正法則,其身上有金台和蓮華,代表著佛乘的金鞍,名為大摩尼(慈悲)放五十種光(五十展轉的勸說功德),寶珠即名摩尼珠為修慈悲而非獨權智。如何造愛如同宗教快感的境界,需要「一聲稱南無,皆已成佛道」的先驗慧根,而不是每愛一個就去操控或挾持。現在我戀愛於一個靈魂而非形體美俊的絮語中,儘量不串成合理而光是在享用性愛的歡悅,為了推磨成麻油的香醇和添味。不知何故不管性事如何美善好舒,我在現實中依然仇視邪惡如針挑繡布的破綻,不 他們為營私而鑽漏洞,特別是設陷於我利。

  前幾天到銀行去詢探自己的帳戶的誤缺,例如轉帳數目字列印錯誤而且少了壹千元的奇事,以及利息和本貸被多索取了事証(調糾出三年前的契約拷貝本才發現的密諜),我打算再換一家銀行借貸,「以惜托貸,借貸為惜」的利息方式聚集房屋的資本額,其實我是在掩耳盜鈴,讓陷害我的人現身而罪狀裸露,然後留下足夠完整的証據作為業障之明文,我手邊已收集到許多文件的代書紙狀,皆為竄改不了的跡歷。火宅的吝嗇出了名,並且於存簿中也無法讓鬨郎查緝來自他的獻金,所以我是清白的淨財使用者,而謊害者去賣浪跡口交的粽了,我每夜的樂感皆是從糾舉他人罪証確鑿的惡而來。今夜中秋節前夕是農曆的日子,夢一月亮不依約而圓的話豈不是印証了馬年出師不利的天譴嗎?可惜我不知師子月是誰,懶得管她的糾葛今天會如何現跡於法空,而世人的秋霜何渡,以兼夜(業)於得(德)而如說修行。我打算吃完冰了整個星期的文旦果粒,然後入睡於今夕早知十三日重覆兩次的邪跡,不去分辨日月離異於青天的因果,更不說穿我詛咒她不圓的法力。我要將烏龍麵吃得容光煥發,以代替每年度想吃烤肉的習慣。

  女性的戀欲向來如月輪,暗戀似月餅內的傳情紙籤,心賞月滿的景色藉以沉思自己的愛情是否在大千世界中曾經圓融過,而無怨而悔於任何失去聯繫的弦形反目成仇。我渡過了一個安詳而無夢相的夜眠,這就是我要的金剛幢嗎?其實我不過是以決明子茶吞服了兩顆安眠藥罷了,為了躲避性愛之不和諧感,我已經演說過上千款理由,就是為推開亂性者的面試所苟欲的不貞,我依然堅持獨身觀天下的立場。〈戒體即身成佛意〉中云:「若意得法華經是體,則真言之初門也。」就是指念經亦可持戒而知色戒之初淺概念為苦非樂的本色,是故「龍女之即身成佛,不改畜牲蛇道之身,三十二相之即身成佛也。畜生之破戒而無表色之身,亦發得三十二相無表色之戒體,乃三惡道之身即五戒故也。」此五種即為「殺盜淫罵酒」所被五種大日如來所掌管的罪律業報,東西南北中五方位在麻將內是門哲學。

  在我心裏已經沒有家庭規制的程序感了,我不知如何輔佐男性合手其法性於終生幸福,於是我自居精舍中猜測他們的歷史輪迴之合理性,以戒色來借用他們的色身心法作為發人省思的範例。貪狼施用無戒來愛女人,火宅令女人破戒,女性之五障(1.梵天化空2.帝釋地葬3.天魔發火4.轉輪風偏5.成佛水性)如何與男性合戒併修呢?也許是五味之乳患成醍醐不變的執著吧!持戒行頭陀者乃帶髮修行之輩,不戒或戒皆開會之戒體,三十二相之龍女戒體包括即身成佛的秘笈,就是身體的三十二種器官再加上命根四種(神、魄、魂、志)共36物。

  在巴利文中詳解三十二身分(dvattinisakaro),分別是髮、毛、爪、齒、皮、筋、骨、髓、腎、心、肝、肋膜、脾、肺、腸、腸間膜、胃、糞、膽汁、痰、膿、血、汗、脂肪、淚、淋巴、唾液、黏液、關節液體、尿、腦。其中大日五如來管理皮、血、肉、骨、筋,剩餘各自成汗、毛髮、舌、齒、爪,五臟包括眼(掌肝臟)、耳(腎)、鼻(肺)、舌(心臟)、身(脾臟),舌修不善則生痰和唾液,鼻根不好則生黏液,眼易動情或有眼無珠則生淚液。另外聽說犯五罪會生五種器官的病,〈五行御書〉明示:殺生傷肝、飲酒傷心、妄語傷脾、偷盜傷肺、邪婬傷腎。其餘泄物如淋巴、尿、糞、膿、汗、膽汁、脂肪、具有消耗性質不知各自代表什何義,此外肋膜、腸/間膜、關節液、髓、具有啣接性質,也未知代表些什麼。只剩下最重要的腦代表佛性,以及胃掌管生命延續的食物供養之道,加上維持命理的五神之中心意和志氣乃是腦和心臟互連的濃縮,故為四種意志靈體元素(神識、體魄、靈魂、意志),形成三昧耶。醫生想修藥王菩薩之法,也得先明瞭宗教關係表才能成良醫,器官之所以証得醫方明之道理,絕對不是佛法以外的見解。

  為了愛而在肚臍上放一顆玳瑁綠珠,還是為了持戒而鑲一粒硨磲貝珠,會比較幸福呢?我看到鬨郎在我搬運大日如來賣給我的白床貨車側,開著一部黑色的私人轎車,神似一名便衣僧侶的模樣。他不知我將他的法名忘記很久了,而且準備把床第拿來做圖書倉儲櫃,兼用做鞋櫃以化分開為掩人耳目。但是我從來沒有睡過他的印象,總覺得像被我下水餃一樣,雖然他也認為記憶存乎歷史中就好,不要為回音而重演痛苦,但我在黏貼火宅供養的龍眼吃剩的果籽以黃色圓貼紙時,卻弄破了一顆,而有40顆是完整如女性主義觀點的圓融。我想如果每顆都簽上壹字,則可引用8句妙法的五律偈,但是我尚未決定要書寫什麼贈給鬨郎才好,又想保存于手邊,也許寫上文殊師利菩薩質問智積大師的話語,讓他緬懷先師勾起回憶,他並非我所皈從之南岳大師派系。

  我知道他閃躲和畏怕妻某的原因,他要趨避我脾氣如天氣的變化,以免定性被破除得一塌糊塗,但他為何要娶剋星又跟內心想弄清法門糾葛的目標有關嗎?於是我構思一部短篇的劇本,關乎於法身顯現的密笈和邏輯推理,題目就命名為〈沉默以對的修息〉。在洗澡的時候隨 意地想了一他的事情,試圖去串連他的歷史性格是否合哩,有別於前兩名男子依照「色情是由男性製操出來」的主觀,他修的是柔軟可惜我都嫌枯燥而懶得批判或記載。

  我在街上碰見的、課堂中的網頁老師、公車上從窗戶看見的教會信徒,都直覺地以為他在窺視我的各種玄機,可是我都尚未聯想到那個宗教步驟。現在回想到一些疑惑的念頭,例如為何將他的名字潛意識地唸錯,仿知其為商湯朝中人士,以及鄭氏之短命者,然而缺乏任何証據而猶如從事文藝時創作不分你我之意識的作法,實在是如埋伏推敲的節點譴幛,假設他質問我讀〈和泉式部日記〉的感想,而我答以一女事過三夾的失德令人反感,那麼他亦有過獨君愛戴二妻的經驗,怎麼到現在還猜疑而問我五百弟子之事以及末法弘經的手腕從何著手?他在暗示些什麼呢?何以聽見我答道善財童子即釋尊化身之揣測,竟然驚訝地幻笑。其實我真的很討厭和尚的言下之意,可是又知不可不去敲鐘理 之,在車上眼見過去式時空的化劫景觀,我日前身在繁華的商業時局是同一條衝現 ,卻如此滄桑灰霾,好似際遇若驚碼掠耳的人們也不因無情而悲苦了,我如何察証過的因果証存生命中,才能化六道輪迴為生死涅槃之即悟,所有的戀情和人情世故皆是因果作用的假設起點,然而化記念於永恆不變質者甚稀,故更為印象深刻。高中時在家裏埋首於某家出版社的印刷參考書籍,正讀到原理詫異之處,於補習課程的夕昏時分在馬路旁見到他一副「男人有淚不清談」的長相,也背著書包於右肩,但是看起來沒什麼分量,只是校名令人很得意而已,我這麼作想所以沒聽見他對我說了那件移民的密謀。只見一次面怎會跟他吻別,於是不理他就去上課了,返家後面對書本怎想愈玄,覺得他爸可能真的是開教科講解教材出版社的老闆。特別是昨夜又在電視頻道上看到那名說明「偏差指數公式」的大空講師,會是我的錯覺嗎?然而今年度恰巧路經那家出版社開設的書店,卻看不到半本參考書,於是我十分挑剃地選了一本比較正確的辭典口袋書,打算以袖珍的手段來查閱日文的詩詞與經文之關鍵式學問,這才是在乎世間的點據密碼,偵探成道的方式,不貳因緣真的極難保持而且免疫於動盪,所以生涯會有偏差。

  在佛道修行上不看參考書的僧侶比較根識清淨嗎?我知道他悖父都不去看參考書看到透澈,或像我這般周折兜繞地深奧以為追根究柢是正念基礎。空性、中性、和假性我都很認真地思索過,特別是在理則學之中我感道廣闊自由的無邊玄想,可以解脫我起自身邊小小的煩憎和無奈,我不喜歡與別人分享這些想法,而小氣得有如師父傳法給徒弟的心情一般,充滿了開示用心的秘存不宜。幼時我看過母親按照食譜而製作蛋糕,再看電視教授作冰淇淋的方法學,我發現那個名字中有如打拌蛋白的形容辭的下台銀行襄理,可能就是被貶職的中學留情者,真不知曉他到底在混什麼,是在為我幫倒忙嗎?是哪一性的告白?

  昨夜夢入法華結經中之意象,普賢菩薩身著肉色法衣單獨為於四眾之中的我說示佛法,但我醒來不知內容旨意為何。女性修行如白佛言,有如白雪公主分辨赤白二諦的妙跡,七個小矮人應是代表著七寶識匱修的佛性侏儒,更應該懺於善法而勿要伐獵苟活。蘋果乃白裹於赤的毒性,受到生殖權的母系塔婆所詛咒之巫術,舌根遭惡而解毒於吻,性學的告白真的是「千古毒,萬世酥,億種超,兆得好。」正似練毒為藥的兩性對治。我的文字創作也變得像婦性一樣三姑六婆挑撥離間,愛情的現象中討價還價的事跡,彷彿無証物可考查般地過繼,而我竟執意將虛實都私下授記,以促成戀人的覷法門。

  看起來不涉色道的鬨郎,如何拯救我雙雙下油鍋的男女,他可以為我說示〈法華文句〉所云的「性無所有」和「如空中風」兩句顛倒前後意序的法道嗎?先如空中來風而後才諸法四大皆無有,還是先本性蕩然毋存方才化幻成風呢?他不知我將疑似他的國史轉貼資料於自己的信箱中,足足有十五次重覆之多,他跟我爹爹都成了「名列青史」的版本,但是我應該寄到銀行信箱去指名給他嗎?貪狼喜嗜佔物、火宅是即物,閧即是詠物,三種詩詞學派孛性讓我一次回顧研修好了,我的立場是玄物主義的援用,他們三者反倒成了我靜觀男性之法報應三身的活標本,不能甦喚我的雌性激素,卻促催了(因果)爾(迹門)蒙(圓頓)。

  我果如「重敷綩綖」地成了男性不會使用的綢緞,華麗的布匹不是本門隨意使用的款式,於是我買了印織有藍色宗徽(不知哪個古朝的家紋)的簾布來親手縫製道袍。以下是我在籌備此事之前所寫的劇本〈沉默以對的修息〉:

綩綖:男人就是傷害的饒舌,損人反種筍,還樂成那樣爽。

重敷:你去「美索不答謎啞」觀光好了啦!

綩綖:我用六根知道的故事中,有一則很好笑,是小學時候躺在床上閱讀之成語       故事。有位孝子因母親想喝鮮乳(佛法五味中之初級)而身披梅花鹿皮親近一匹  母鹿,竊擠其奶水而返家傳親,此種勾引菩薩奶的作法真的是孝順嗎?

重敷:也許他母親想試探他如何反哺以孝道方式,然而他竟然用花俏瞞目法來報 答,若是弘教方法不正純也可嗎?

綩綖:擠鹿奶是間接的報效,而母乳親授則是直接之恩惠,夫妻之不和睦於品德事親法,或許根本就是投機心意。就如同公婆給媳婦金鎖項鍊,而父母賜於兒子傳家厚生工器一般,失傳者豈不比弘教不得法更差嗎?

重敷:我手裏有兩個白淨面具,我們戴起來在聊,好不?

綩綖:你戴正面浮凸五官的那樣,我戴返白的背面凹型款式好了,我跟你異體同心不要師弟相對,或僧侶和合。

重敷:女人不要老似做器皿狀好嗎?這樣如何齊心觀心?

綩綖:那匹死了做皮的梅花鹿真可憐,為鹿作倀,孝子巧似與虎謀皮不易反而去討善心的鹿皮,猶如眾生(per-son)之心不能體會佛與菩提薩埵的用心,而狡詐於利益佯說成德,無法拿出三証來說明佛法傳乳的恩澤。

重敷:那你猜孝子用什麼器皿盛裝鹿奶來供養他媽的?

綩綖:因為是用傳統(筒)的相承所以盡到不色的孝道,而且由於道德持家的心力,能將逆敗色抑排除者,才是正確的,不能使用自己懺悔乞食的缽來孝親。

重敷:看到或遇到假慈悲的菩薩去偷盜真菩薩之法,要作何應對和破折之道才好呢?你會怎麼辦理?

綩綖:我拿出真菩薩所受苦的証據,教他們不敢下煉獄去重修扮演之巧善,況且菩薩尚有男女之別,光修異性法的方法會迷失自己本心,所以孝子偽性以探法是離異己身之奶味的假他化道,暫即後也總須歸返。

重敷:鹿乳反哺育母之故事典趣中,菩薩拯救的愛是誰施誰受,利益究竟是如何分別授印的呢?

綩綖:孝子似出發心雖不宜但緣正境仍可期許成佛,願意借乳者是功德聚的真實踐者,因為孝子念頭出自善行發願故借之,母親假飢欲飲乳是何借喻引導信仰者,也有展轉功德。然而身為男性貧於回饋母性的善良付出,又不須懷胎授乳也不用煩惱養兒的苦集滅道,還要欺負悲疼後的修道婦女,豈非鹿皮下的犲狼嗎?

重敷:男人喜歡親近梅花鹿一般的女性,是因素色的婦道內外一致,而想剝了華麗表皮探看內幕,這即為破折。

綩綖:這也有道理,但披梅花鹿皮的男人就不會去試探持戒的女性嗎?浮華的結緣都讓你成就何道之想呢?所以放牧牛郎不會與織法衣布之女形成幸福婚姻,兩性都愛嫌憎性欲而看不見性事之外的真正善施,猶如嘴型各有長短的鳥類被款待的食器刁難一樣,都喝不到瓶皿內的法水而抱怨。

重敷:鹿在森林有何善益功能而可以生存無虞呢?

綩綖:鹿群有一種良友,同仇敵慨的正法情報者,總在危機發生之前於遠處搖尾巴或動 傳音以報答天聽,因為牠不獨機靈快腿而且預言兆頭都不錯。

重敷:不知道是空中的老鷹(因本妙)還是地面上奔跑的白豹(果本妙),為何菩薩自己不能趨避佛經預兆而要依賴情報並分辨真偽後果呢?

綩綖:因為有魔之競起,善惡不分而引肇三災七難危害淨土,菩薩要調查清楚本因才肯接受果報的合手邏輯,否則就是外道的邪狎迫害,弄死了鹿又不食不美味的肉,嫌正法的法味不好而歪食讚真言。

重敷:走錯了路要重新鋪途如退後法性的道理,在御金言中闡明了「重敷綩綖」之義,你如何轉業為德?

綩綖:前人走的路都是我們應當記取的教訓,在重要的關鍵時刻想憶起以防重蹈覆轍的泥濘,正心的選擇使惡果由替身去受代,因為滅劫的功德源自善念的瞬間。指鹿為馬的體驗告解完全是偽造的欺詐,如何能喚回馬不停蹄的善趣,防止它們灰飛煙滅而永垂不朽呢?所以菩薩乘之為善常樂是追究己身之因果而不逃避,知道業報已經嚴受過所以遷善不移,別人不能代替之懺悔真實心聲。

重敷:你覺得鹿不必經歷波羅蜜多刺一般的說示色惡欲壞之道理,而實証成慈善形象,內隱之情要如何修呢?

綩綖:這跟拔刺的正反合哲學理論有關,下種的性不善當然要墮胎因然是好,但是反對治反對都不能歸源去追因,向後路趣知果報應,表面正直卻行淫的作為,不如正反陰陽兼透澈而合乎超然,為正而示正面更佳,是表裏一致的正果形象,不會退返於本業之既渡去,才堅固了法身的實相不虛,佛功加冠的明証。

重敷:結業了之後就不要駕鶴歸西忘卻了東勢的溪水清澈甘甜,如鹿飲淨水而自愛溫馴善念。

綩綖:溪流本直而水流激曲,是眼前的景觀,溪水若不曲彎則不依地勢且無能灌溉冲激平原,所以靜止的淳水內含世代相傳的曲折史情,為此而重敷綩綖係忍於釋出正道,乃是心的調整而非放縱,所以貴寺獲贈「不自惜身命」(根)之匾額實為至理名言。

重敷:我看你才是「自受法樂」而不願「樂極生悲」的體驗。

綩綖:大乘佛法的教示者勿要獨 自受法樂而令信眾淪為樂極生悲的被誤導受害者,是假佛的大麻情報。

重敷:我不會販賣大麻煙給你,儘管放心好了。

綩綖:關於搭乘鹿車的女性,我有一些修習佛法的感言要說,那就是龍女法身的面惡心善之行法,有若八葉蓮華色欲界的修持,為女性之八正道寶性如來坐敷,之所以擬喻成蓮瓣是由於其本質非為不曲,形如護儲甘露之弧記型狀,然而質直意柔軟要善用隱忍之美德卻又不發諸不明之告狀於善惡,私器公用地攻訐於 道實相,反正就是要內凹外凸如函蓋相應己體之內,不光是為炫耀而顯露給人看,那是色心與色性互不相剋的知己之道。把恨罪和業報皆化作污泥,沉澱之後有利植長法高智根且又仍能澄澈見底浮現鏡濁。此女性的八正道猶似六返震動再加上兩種秘方,那就是妙法二字的公開修攝,又能夠全証的不動禪定。六種震動是遊戲三昧的內容,乃似浪女所習的野趣狐蟬,離苦而成道豈有經典會予以授記誇講之事,故應以八葉蓮心為師。

斯為後記

台長: 吳菀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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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藤素
很不錯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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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11 20:50:08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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