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城市,氣候轉變得太令人不可思議.
送乾洗的Marni手工針織褐色毛衣還未來得及取回,身體也還未能及時反應與熱咖啡的契合度,就得任由冷空氣的來襲,而設定成必須得套上一件又一件的厚衫粗呢形貌,拖著沉悶慵懶的臉色,曝露在滿是灰黑冷性的城市人推擠中,想當然爾,要面對如此的城市風光,我也容易沉溺於這種有些傷感的雨天畫面中.
我常常在上下班途中,思考著近日教人不敢領教的人性問題,有可能是我早已跟不上新世代的變化,總認為能平和就是一種美麗,也有可能是我始終不願意承認,由天使變成魔鬼是件很瞬間就能完成的事情.這是一件很難理解的事情,也是一樁挺不可思議的鬧劇,然而,卻一直提醒著我,活在現實外的恐懼,以及得清醒正視的決心.
城市,太多人都抽著煙,卻無法輕易透露,抽煙的意圖以及所想隱瞞的秘密.
我們當然無須怪罪任何人,對於任何事件現場的證據存在以及扮演角色的瘋狂行徑,然而親愛的,我卻深深怪罪著自己,把太冷淒的情緒玷汙了妳,把太自以為是的主觀加諸在妳身上.當達利的畫像,得由每個人都來認同讚美的同時,其實,就是一種被動式的可悲,當動物做完愛後第一時間的感傷蒞臨時,我卻只想挑釁地抽著妳許可的香煙.
這並非我的秘密意圖,也並不是所有想刻意掩飾的戲份,只是一場人人必須得自危的提醒劇場.
我無法落入任何傷人的圈套後,又拼命自我安慰以求心安,我也無法在洞悉所有真相的同時,刻意戴上悲觀的口罩以求安靜.我想聰明與愚笨之間,不會是毫米之差般的短視細微,就好比不會有人愚蠢到買件亮紫色的Mcqueen漆皮外套,任由所謂的時尚衣櫃珍藏.這是一款弊病,一種找不到自己的疾病.
我會清楚的審視到,可愛之人必有可怕之處的道理所在.
再會了,所有不愉快的可怖,以及所有可悲的證據,無法現形但也不必刻意矯情,無法坦然但也無須可悲扮演.我太能細微觀察任何不經意顯露的細節以及放肆作亂的秘密,我太能體會悲者蒙羞刻意掩飾的嘆息,我也太能理解到太過荒謬後的不自知.我不會陪妳繼續扮演這場戲,我也不會任由妳肆無忌憚的抨擊,妳的可笑可憐可悲可虛偽的任何悲慘人生,我也不會再和平參與.
我會讓妳看清楚,成人世界裡,更可怕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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