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作了一個夢,不過記不得夢裡的任何事,連顏色都想不起來。不過我是因為那個夢才醒來,時間是晚上十點,我錯過了慢跑的時間。頭悶漲地痛著,精神恍惚地拿了可能過期的VCD,似醉酒地步履闌珊,搖搖晃晃。拿了鑰匙,手指按了一樓的電梯,鐵門在身後大力的被甩上。劇烈的頭痛,額頭冒著冷汗,我依然握著VCD,穿過黑暗的窄巷,沒有月光,大門前貼著一張符咒,一面鏡子。轉過巷子,一片漆黑,我又看見了那雙冷漠的眼,沒有一點溫度,尖銳的望著我。
我醒來,一身汗,頭痛欲裂,十點中。
Except for the dreamily hunting fears, I am f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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