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瓜石出發的公車顛簸地運送我回台北,脖子扭的傷還在痛,兩腿又多了疼痛的拉傷,是個身體孱弱的年輕人(還是已不能算是年輕人了?)。
公車停在忠孝復興,我剛好可以走去開始營業的蜜蜂咖啡,有點疲憊的身體要靠這種外界的力量打醒,我們竟然連抵抗一杯咖啡的力量都沒了,雖然也沒什麼理由抵抗它。
腦袋中還記著今瓜石早晨的清涼空氣,讓人甘願讓昏沉沉的腦袋繼續迷濛。民宿的主人沒有電視,我好奇地問他不會很無聊嘛?
當然,此話出口就顯得自己的庸俗,我竟然拿著自己的無聊消遣去質問別人為何不加入這無聊的行列。夜裡,民宿的門口是香草蛙鳴,遠方是蜿蜒的黃色路燈,冷冽的晚風將原本就清新的空氣凝結地更安靜乾淨,你會貪婪地多吸幾口,就希望能多留一點乾淨的清香在自己的體內。
今瓜石的這些和那些,哪是我坐在電視機前面能夠比擬的。
早晨,我坐躺椅上,心想著那些自己鬆不開手的這些那些,為的是什麼?
And the coffee, strong enough, brought me back to face the rea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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