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於世,獻禮於世,倉頡遺字,周公遺禮,仲尼遺教,吾等未
市之則何以贈?
觀己之往,先祖早亡,家無積聚,家父家母勞碌,托家祖母看雇,
同年玩伴蓼蓼可數,練就一身獨處能力,白日如野猴爬樹嘻鬧,夜則刺
繡讀書,好不快活,幼時體弱多病,閒暇僅以讀書為樂,不喜與人交遊
,也自此旁人皆不齒與同列,直至十三、四時始顛倒之,全然不知何故
,流連於同輩遊樂之間,如劉姥姥始見大觀園貌,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
,全然不專於學,家父母忡忡終日,後倚仗天資聰穎,今學文於諸羅太
學中,初欲歸封閉之心以一致學之,終又自從本心本欲,與同學者結黨
為社,不以務學為本,渾噩渡日四年矣。
以此文問將何贈於世,雖人之多如螻蟻,能留名青史者少,期能為
車之行路風而非擋路石,覓從何事以展所長,多所探求,立以求研行銷
學理,仍不知命運將領我往何方奔,但無畏無懼,驚覺四載急急而過,
時加切磋琢磨,看來似與進之初無異,實人格漸臻成熟,前更幾次粉驀
登場以多樣姿現,雖眾人皆以此為樂,獨點醒勿忘童心,免落入俗套,
人皆有模以形,有夢而追,余獨以步出屬余之道為己志,不盲從前人之
建樹,命之限期若為七旬,現下不過體現少數,如乘舟渡海未見之景較
已見為甚多,若遇新則何專固於舊,眼閉如夜晚,醒每在清晨,生不過
盜竊夾其中,多一日多價而沽,少一日少負牽掛。
雖為自傳卻不以自身為主,因同余者俯拾皆是,何言之,反視感世
心覺若得享之何樂而不為,蔡承浩,山東德州人,至今仍無名於市,顯
也無所遺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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