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連日晴天熱的像夏天後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吧!
也許是因為實驗做不出結果來老師又一直問最近在做什麼吧!
也許是因為我真的好想好想回家吧!
也許是因為情人節剛過吧!
好悶!
今天和同學一起吃飯,兩個怨女開始對問為什麼沒有人喜歡我們?
原因,總不能牽拖是交大無帥哥吧。
於是不想交男朋友的人有了男朋友,
想30歲前結婚又想在婚前談個長長的愛情的人偏偏到了23歲還是孤單。
她們說是緣分未到阿!
是阿,
這句話我也已經用來糖塞自己好久了。
她們說是眼光不要太高阿!
是阿,
一個憑感覺的天蠍竟然也有眼光的嗎?
天ㄚ!
我不要相親!
寧願不嫁我都不要相親!
黃金獵犬!
我來了~~~~~~
已經開始做好---為30歲未嫁就要來養的小黃金命名了。
算是後路吧。
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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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逛了生活工廠。
同學喜歡小貓我喜歡熊。
有隻熊好可愛的ㄚ,不過不便宜(雖然已經比我想像中的便宜了。)。
於是兩個23歲單身女生玩起一個孤單的遊戲:
把對方當成男朋友撒嬌,
看誰先讓對方答應買下那隻大熊熊。
我輸了。
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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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某年大學聯考,報紙上訪問了一個作文閱卷老師,
清晰的記得他說:不要用"我們",說的大家都跟你一樣;不要用"你們",好像在說教一樣。
後來的我發現,我可能不是他所指的"錯誤者",
但我的錯誤也許和這個也相去不遠了吧!
在爬格子的時候,
我總愛用:"你"。
於是常常出現像這樣的句子:有時候,你無法......
我自以為的覺得,我筆下的"你"不能稱作是那個普遍被認定的"你"吧!
這個"你",不過是心中的那個"我"吧!
這是寫文之於我之所以美麗的原因:我可以在自認為清醒的時候,像個局外者般介入自我的思想,
可以批判,可以疼惜,
可以面對,可以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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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我總是可以理解別人的眼淚,卻常常無法體會他們的笑。
這句話如果不用詩的語言來說,
也許就用最貼切的小說語言來說,直言為:有那麼好笑嗎?
從我可以冷眼面對別人的笑容的那刻起,我明白:我已經,開始孤單。
"笑"---已經不是很正常的我的狀態了。
以前的所謂正常,是總能感覺到輕鬆,
現在的所謂正常,是總能感覺到壓力。
那天,中午的陽光,
那麼清澈,
清澈的像極了觸覺和視覺記憶中的小時候的陽光。
然而,少了些什麼的,我再也說不確切,
就像遺失了的一塊拼圖,在你尋找到失落的那塊之前,你總是無法描述完全。
什麼是少了的那個小小拼圖?
什麼是少了的那個小小拼圖?
昨天,重看了"假如愛有天意",
他說的那句總是讓我無意識的流淚---以前,我們為了小事大哭或大笑......
小事。
大哭。
大笑。
什麼是少了的那個小小拼圖?
也許,只有當你偶然遇見了那塊拼圖,
故事,才說的完整。
在那之前,你總還是會疑問:什麼是少了的那個小小拼圖?
就像久遠前的你,是個孩子,老愛仰著頭問:長大會怎樣的呢?
然後,在發問後的每一天,你都遇見了,拼湊著"長大"這個故事的小小拼圖。
然而,你好像永遠也不會長大似的,接著問:生命是怎樣的呢?
然後,在發問後的每一天,你都遇見了,拼湊著"生命"這個故事的小小拼圖。
一直到了最後一天。
只是這個拼圖永遠不會完全,
隨世代,流傳......
永遠也沒有誰是那最後一塊。
誰?
誰去擺上那最後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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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總是懷念:那個,我們為小事大哭或大笑的年代。
你也總是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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