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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15 12:32:14| 人氣1,573|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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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的氣溫比前去船展會那天明顯的要低了許多,根據天氣報告,這天近乎六十度以下的低溫是因為一個低氣壓氣流帶來造成的。走在街上的當地人都穿上了禦寒的保暖衣物。

轉上前去椰林道的I-95高路後馬提斯開啟了手機的揚聲功能讓森探長也可以加入自己將要和坎貝爾的交談。

手機另一頭的坎貝爾原來正開著可供食宿的休閒車由賓夕凡尼亞州前往加州探親的路上。互相介紹過後,馬提斯問起了坎貝爾對當年藍鮪幫一案的看法。

「不瞞你說,全案一開始就一團糟,」手機另一頭傳來車輛開動時發出的聲響伴隨著坎貝爾的話聲從手機揚聲功能中傳來。「我們一開始就知道他們幹著偷運大麻的事,可就是沒法當場抓到他們的機會。最後我們決定使用根據為他們做事的人提供的證詞起訴他們。就是那些為他們駕船,卸貨,包裝,搬運的人。」

「No go?」馬提斯問。

「一點機會都沒有。年輕人,你聽我說。每一個願意作證的證人都被對方的辯護律師把他們從五年級後所犯過的過錯都翻了出來放在陪審員前。然後他們問陪審團的團員,你們怎麼可以相信在你們面前的這些所謂的證人,你們看看他們所犯過的過錯。然後他們問證人是什麼原因使得他們指控他們的雇主?每個證人都承認他們是跟控方達成了認罪協議。你要知道,認罪協議來到辯護律師的口中就是賄賂行為。另一個原因就是藍鮪幫的人很聰明,他們從來不做大麻以外的生意。在那個年頭大麻只是無傷大雅的小事,加上每個陪審團團員每天出庭的時候不也是吸的醺醺的?所以用私藏大麻來當作根據把藍鮪幫定罪根本是沒有任何的機會。」

「所以他們就被無罪釋放?」

「對。我一直跟控方說你們怎麼不從他們的收入入手,他們住的都是不豪華但價高的住宅,開的也是舒適卻不顯眼的高檔車。你們怎麼不去追查他們的稅收,錢是怎樣來的?控方大概覺得如果他們開的是數十萬的名車,住的是臨海的別墅才值得他們去起訴吧,所以我提出的要求又是不了了之。」

「他們開的是什麼車和住哪?」森探長問。

「凱迪拉和林肯,住在珊瑚灣。」

「珊瑚灣在哪?」馬提斯問。

「靠近佛羅里達的亞熱帶沼澤公園的地區,優美的屋區,但不是臨海豪華別墅的級數。」

「那他們當時可能真的不是賺太多吧?」馬提斯說。

「Oh,你錯了,他們確屬賺得飽飽的。但是就如我說的,他們很聰明。我聽說他們之間都說好只幹五年然後收手。他們都把他們所賺的通通放進英屬處女島的銀行戶口。如果跟BVI銀行過問銀行的律師團就會表示他們無法透露戶口的任何資料。你說這不是鬼才相信的話?我擔保他們都是直接被現金疏通過才會的一派胡言。」

「是群聰明的人。」森探長說。

「聰明又低調的人。在他們幹買賣的第四年我們開始盯上了他們,據統計,在四年內,我敢說他們沒有偷運超過八到十二次的貨,每四到六個月一次吧,都是來自哥倫比亞高純度的貨。但每一次的貨量都不小於五噸,或是更多也不止。」

「膽夠大,一次五噸?」馬提斯說。

「卸船後貨都用箱型車運送。每次的貨除了必要的開支,他們的貨值是大概五百到七百萬。在當時那是一個很龐大的數字。」

「放進離岸戶頭大概在五到七千萬之間?」森探長說。

「對,幫裡大概由五個人主持,保守估計大概每人一千三百多萬?一個是律師,一個是會計師,另兩個是餐館老闆,約翰之前是做建築行業的。在案件結束後我找看過他的行蹤,他又做回了興建房屋的生意好用來作洗刷那些走私而得來的收入。」

———————————



去椰林道用了一個小時有多的時間。在椰林道的佛朗巷約翰所住的是一棟粉刷了黃油漆的兩層屋。屋後是獨立的車庫,通往屋後的車道前和屋前院是一到五尺高的鐵欄柵。屋前院種著掛滿椰子的棕櫚樹。

「如果我住這就跟他們說把我每月的退休金直接寄來這地址就可以,還幹什麼追緝的鳥事。」馬提斯推開沒鎖上的欄柵,說。

按了前門上的門鈴,屋裡傳來聽來像是一頭小型犬隻的吠聲。「警察?我幹了什麼?」手扶門把的約翰皺著眉頭問。

「就我們所知你沒幹其他的什麼,坎貝爾要我們代他跟你說聲「嗨。」。」

仰頭笑了笑的約翰說:「或許有天我不介意跟他說上幾句,如果談的投機的話還可以請他喝一杯。現在不說那個,你們來有什麼事?」

有點禿頂的約翰看上去六十歲上下,高瘦卻健壯的身上穿著淺藍色高球短袖襯衫,白短褲,腳踏著看來每一個邁阿密人都必須擁有也一定會穿的人字拖。留白鬍子,左額和下巴各有一道久已傷癒的疤痕。臉上是大概因經常大笑而引致的皺紋。

「我們這趟來不是來找麻煩的,我們連搜查令也沒有。我們只是需要耽誤你幾分鐘的時間跟你說幾句。我們可以就在這裡說,如果不想引起八卦鄰居的好奇我想進屋去比較合適。」森探長報出了來意。

約莫遲疑了一下,約翰說:「那好吧,進來再說。小心第一級的石階,有時會不穩…」



屋裡大概是以佛州的顏色為陳設意念,印上仿舌鳥圖案的窗簾,椰樹型的燈座,還有橙色的地毯!

約翰帶著兩人走到屋後一間可以通過隔紗看到後院鄰居的休閒間,房間牆邊是齊膝高的冰櫃。「要啤酒,蘇打水,還是…汽水?」約翰為自己拿了瓶啤酒後問其他的兩人。

出於尊重,森探長和馬提斯都拿了蘇打水。

吞了口啤酒,約翰重複了剛在前門問的問題:「我幹了什麼?」

「家裏還有其他人嗎?太太,女友…」馬提斯問。

「我老婆去了她朋友家,靠近碼頭哪的夕陽灣。」

「回答你剛問的問題。個多月前你在邁阿密灘的巴里酒吧遇上了個拆家,你們…」森探長說。

用手勢打斷了對方的話,約翰說:「喝杯啤酒不違法吧,現在的我已不碰任何的違禁品了,不管是任何品種,我已堅拒不碰了。」

「可是跟你認識的那人說在跟你聊天的時候你告訴他你知道海岸防衛隊員被殺那案件裡的蛙人是個女的。我們要知道你是從哪聽來的。」

用腳推著發出摩擦聲的推椅,約翰聽完森探長的話後把頭靠在推椅上的靠枕上,不發一言的閉上眼睛,然後說:「那個雜種莫里斯。」

「誰是莫里斯?」森探長用自己聽了也聽出自己在撒謊的語氣問。

「你們知道莫里斯是誰。我也不需要你們會承認。他就是那天我在巴里酒吧唯一跟他說起那件槍殺案的人。」

「莫…全名叫什麼?」馬提斯演的戲也是極度的不合格。

約翰沒好氣的搖著頭問:「你們是怎樣讓莫里斯吐出來的?」

「我們沒聽過莫里斯這名字,這可是個新的發現,我們會回去找找看。謝謝你的線索。好,回到我們剛說的,我們感興趣的是,你是從哪聽來蛙人是個女的?如果屬實,她來自哪?」

約翰在耐心的森探長和馬提斯的注視下又閉起雙眼,頭往後靠的說:「我一生裡只幹兩件事。一,我為別人建造他們訂製,挑選的住屋。二,駕船是我的樂趣。為別人建訂造住屋沒問題,可是唯一不好的就是在建的過程中一直說沒問題,然後把屋造好了就一直抱怨的傢伙。這也以女的為甚。我不是有性別歧視,我是實話實說,一但那些闊太,情婦抱怨起來你就希望地上忽然塌下去讓你躲進洞裡。二就是駕船是我的樂趣,我在駕船方面認識很多跟我志趣相投的朋友,以前有,現在還有,可能比以前還多,他們有專業的漁民,職業和半職業的蛙人也有,都是依海吃飯的人。連海岸防衛隊和佛州水警也有幾個。」

「這我們相信你。在你的檔案裡面都有詳盡的列明。」馬提斯表示。

「到現在我還保留著一艘船,不大,一艘有駕駛檯的釣船。唯一不足的是她沒有洗手間和臥艙。因為我老婆喜歡看這附近一帶臨海的房子,我們有時後一出海就是幾天幾夜。所以我們在晚上需要靠岸在旅館下榻休息。好,說回你問的問題,在離這往北的維羅灘,也就是大概離槍擊事件不遠的地方,有一個過氣的嬉皮士,他叫昆,聽說他年輕時也有幾條船用來跑幾趟大麻的生意,後來不再染足的他在其中的一條船上做起了買漢堡的生意。他的生意特別受到遊客又好,當地人也好的喜愛,特別喔,是女顧客的光顧。你們不知道原因沒問題,因為你倆不像駐守在這的條子。為什麼女的都愛光顧這個人呢?」停了下來等著看森探長和馬提斯的反應又或是提問的約翰在對方還沒有時間作出反應前趕緊說:「因為在他的漢堡船上不止有漢堡,船上還有專為女顧客提供的洗手間。無論是大號還是小號,一個價,通通只收兩塊錢。也因此他為他的船命名為進出方便巨無霸。如果生意好,就洗手間一天就可以為他帶來一百塊進帳。他還以用帶有相關字眼的字去為船命名而引以為榮呢。」

「進出方便巨無霸有特別的相關意思?」森探長和馬提斯對望了一下說。

「唉,進出就是去他船賣漢堡,不是要進去和出來嗎?方便就是…就是上洗手間的意思啊,巨無霸無需解釋了吧!」

緊接著約翰的解釋,森探長和馬提斯是一理通萬事明的同時發出「Ah。」的一聲。

「我啊,認識昆已經好久了,有一天我老婆又要去那邊羨慕別人的無敵臨海豪宅,船開到那邊後我老婆說她要方便,我們就去了昆的船讓我老婆方便,這是槍擊案發生後的個多月吧,那時報上都刊載了打撈起來那條釣船的照片。我跟他談起了那件事,昆高訴我他看過那船。他說有一天那船應該是出海回來,船上幾個人跟昆聊在一起來的時候說他們剛出海深潛,回來的時候餓了就去昆的船上賣漢堡和薯條,船上除了幾個帶外地口音的男人外還有一個深色皮膚的女人。昆說她應該就是負責潛水的蛙人。昆還說聽那幾個男的口音應該是從紐約那邊過來的。他說以那幾個男人長的不是善類的模樣,他相信對方會幹的出隨便開槍的事情。」

「不是善類,那是什麼模樣?」馬提斯問。

「唉呀,就是幹慣黑道生意的那類型啊,紐約黑道不是都在義大利人的操控下嗎?你們應該對義大利黑手黨知道的比我多吧。」

「深膚色的女蛙人?」

「對,他是那麼說的。」

「你沒跟警方提起?」森探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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