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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23 11:41:14| 人氣32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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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耀

 隨著海浪的水紋漂流,橡皮艇往岩層的左邊半滑半被海浪沖了上岸。馬修和梅力迎了上去。艇上下來的特工拿起捲在橡皮艇前方的麻繩把艇盡可能的往沙灘的後方拉。

兩個臉都塗滿了黑煤油,只剩下眼白和雪白牙齒的特工給馬修和梅力一個咧嘴一笑。馬修遞上手,其中一個特工卻緊緊的擁抱著馬修,說:「謝謝你們。」馬修感動的說:「法國歡迎你們的到來。」

「我是加諾。這是我的戰友占龍。」跟馬修擁抱的特工介紹著。

「我是馬修,這是我的朋友梅力。」馬修也給對方介紹著。四人輪番的握了手。

在橡皮艇上是兩個金屬行李箱。馬修拿起提手就要提起,但用了很大的氣力馬修才勉強提起了一角。他記得愛德華提起的爆破零件和炸藥。「都是我們的玩意,不輕的。」加諾報以微笑的提起另一邊和馬修把行李箱抬進車後方,梅力和占龍也把另一個放進車後。

「現在要把這東西藏起來了。」占龍把橡皮艇的入氣塞拿掉後橡皮艇發出洩氣的口哨聲。加諾站在洩著氣的橡皮艇上跳著。當氣完全排乾淨後兩個特工用綁在大腿上的挖壕剷有效快速的挖了起來。大概半根香菸的時間,一個棺木大小,深三呎的坑在腳下出現。占龍和加諾快速的把身上的橡皮防水衣也脫掉的丟在坑裡的橡皮艇上,然後再把泥土砂石填滿剛挖的坑。「謝天謝地,你知道我們訓練的時候挖了多少次這類的坑嗎?這是最後的一次了。」占龍不無感慨卻不帶留戀的說。

占龍大概三十歲左右,矮矮卻強壯的身體。加諾,年紀大概比占龍大一點,

兩眼帶著一絲的不耐煩,像隨時會暴怒如雷的樣子。千萬不要在街上跟他問路,準會還沒有開口已被飽以老拳。所有要掩埋的都辦好後,四人又再用腳把更多的泥沙踢在掩埋坑上。「各位都渴了吧?預祝大家以後成功。」梅力說完後把那壺裝在保溫壺裡的昂貴香檳在口袋裡掏了出來。保溫壺在四人手裡傳遞著。「你們倆從哪裡來的?」占龍問梅力。

「我們的地盤在巴黎。你們呢?」梅力答道。

「我在這裡附近的村落出生。從軍後去了北非。德軍入侵,法國投降後我在北非去了倫敦加入了戴高樂的解放自由法國政府。占龍是巴黎來的。」

「在法屬西貢我是當地的警備爆破處長。我負責對付當地的赤色組織的炸彈攻擊。也是在那我學會了製造和拆解的手藝。這次我負責爆破,加諾是電台。」

脫去防水服的兩個特工身穿經過悉心安排的打扮;平凡不起眼的外衣褲,看上去久經風雨洗漂的帽子,鞋子是半舊的皮鞋。一身當地工人模樣打扮。

「準備好出發了嗎?」馬修問。

占龍看著手錶說:「等一下,巡邏艇會在十分鐘左右後回來。先在樹後躲躲吧。」

各人剛在樹後躲著,海上的強力探照燈又從右到左的往剛才接頭的岩層四週照射。「真討厭的傢伙。」占龍咬牙切齒的說。

「這不算,當你抵達巴黎他們滿街都是。」梅力說。

「我們打算在巴黎建立一個行動中心,然後我們就會去其他地方吸收新血。」加諾加上一句。

「會有足夠的新血加入嗎?」梅力問。

「英國人在法國有著一個完善的情報網,就算在德軍入侵後損失慘重,但他們還是慢慢的重建了起來。他們不愁找不到新血的加入。」

邊說著,巡邏艇一無所獲的繼續駛往別處。一行四人來到小貨車旁。

「屠房的車!哈,剛好一車的屠夫!」占龍指著貨車笑著說,然後坐進了副駕。梅力和加諾挨著行李箱坐在廂形貨車後面。

馬修專心的駕駛著車,小心翼翼的避免著路上的坑洞。剛才的密雨改為了毛毛細雨。月亮又在雲層後露出了光亮。在一個彎道後,早前經過的哨崗站著的哨兵正低頭跟坐在一輛指揮車內的應該是個士官的說著話。「應該是查崗吧。」占龍說。

坐在貨車後的加諾說:「保持鎮靜。萬一沒辦法,解決掉他們。」

「剛才的那個哨兵。」馬修低聲的說。

「慢下車,給他打招呼,希望他會給你放行。只不過有士官在,他可能要公事公辦。你有武器嗎?」占龍問。

「有。」

「在哪?」

「褲頭上。」

哨兵慢慢的步離士官的指揮車往馬修走來。馬修停下車跟哨兵舉起手。「回家?」哨兵認得馬修的往前路指著。馬修點頭示意,是的,回家。

哨兵正要放行,士官在指揮車裡走了出來,用從法語語法上教的法語問:「車後載的是什麼?」

「一匹死馬。準備運回肉店去。」馬修回答。

士官想了想,然後命令說:「打開門,檢查。」

馬修和占龍慢慢的走出車跟著士官往車後走。馬修掏出鑰匙打開著貨車後門。站在士官後方的占龍寂靜無聲的掏出槍抵著士官的後腦就是兩槍。士官哼都沒來的及哼就倒地不起。馬修持槍在手的繞過車對著被剛才槍聲震聂的哨兵就是兩槍。哨兵回過神來的也舉槍還擊。子彈在馬修身旁略過,馬修其中的一槍擊中了哨兵,哨兵悶哼著倒在地上。占龍弓著身子在倒地的哨兵身旁用槍對著哨兵的頭部,哨兵用德語哀求著,占龍抵著哨兵頭部就是連續兩槍,然後再回到倒在地上的德軍士官又補了兩槍。

車外的馬修這時聽到貨車裡傳來加諾的咒罵。占龍和馬修相視了一眼後馬修拉開了貨車的後門。梅力動也不動的仰躺在車裡,血沿著髮際線往下流著。占龍把兩根手指按在梅力的脖子上,說:「還有脈搏。我們剛幹掉了兩個,不可能把他送往醫院,萬一他被捕我們就完了。」

「那怎麼辦?」馬修問。

占龍沒說話,他無需說話,因為他拿的槍穩穩的指著梅力的太陽穴。

「先送回他家,鎮上一定有可信賴的大夫。」馬修說。

「你能肯定?」

「你別想把他殺了。」馬修手上的槍也沒移開的說。

「如果我把他殺了你又如何?」

「我們要在德軍到來前馬上離開。快進車裡來!」加諾命令著。

在急行的車裡,加諾從背包裡的急救包裡拿著消毒棉給梅力頭上的傷口止血。「還沒有致命。子彈從車外射進來後擊中箱子再反彈擊中他的頭。如果他不進入休克他就還會有命生還。拿毛毯為他保暖。」

「車上沒毛毯。」馬修把車的引擎推到了極限。

「下次有空就放個毛毯在車裡,很有用的。」加諾說的鎮定如常,好像眼前的都是小事一樁似的。

「他說的對,別小看毛毯,它的用處可多著呢。」在副駕的占龍邊為他的自動手槍添加著彈藥邊說。

回到梅家已是清早。占龍和加諾分別扶持著梅力,馬修敲著門。站在門後的是卡卡,一臉錯愕的看著馬修一行四人。香奈兒站在卡卡背後緊張的看了馬修一眼又看著馬修後方的三人。卡卡看到梅力低垂的頭上帶有血跡的紗布,當場掩嘴發出尖叫。「他怎麼啦?」衝前抱著梅力的卡卡眼淚奪眶而出。

「他被一顆反彈的子彈擊中了頭部,他需要馬上得到急救。」馬修鎮定的解釋著。

香奈兒把門關上後抱著卡卡的雙肩說:「你認識有誰是醫生嗎?」

「有,我想他是醫生。」

占龍和加諾攙扶著梅力進了睡房。馬修急步的在每間房間裡搜羅著毛毯為梅力保暖。各人正忙的時候,香奈兒扶著卡卡坐在客廳的電話旁。拿出電話簿,卡卡顫抖著的手費勁的翻著。香奈兒拿過電話簿,說:「讓我幫你,醫生的名字是什麼?」

「萊諾。」

香奈兒邊用一張衛生紙幫卡卡擦乾眼淚邊撥通了電話後把話筒遞給卡卡。

「保羅,還好你在家,梅力出了點意外,你可以馬上過來一趟嗎?」說完卡卡稍等了一下後說:「謝謝,謝謝你。」

馬修這時剛經過客廳,聽到卡卡和醫生的對話後用力的抱著卡卡,說:「讓自己冷靜下來,你還要跟醫生打交道。」

十分鐘後前門響起了敲門聲。馬修,占龍和加諾為免醫生起疑都躲在了地庫。卡卡站在醫生一旁看著醫生為梅力檢查傷勢。「這是怎麼弄的?看來像是被一種小物體擊中。是槍擊嗎?」

卡卡保持沈默的只是低著頭,但她的身體語言就跟已把答案寫在牆上的明白。醫生不知道是專注的為傷口縫著線,還是不願知道太多,「我現在要給他注射鎮靜舒緩麻醉劑,藥量過後再給他口服消炎藥物,注意傷口清潔。過兩天我再回來。哦,不管這是怎樣發生的,我會保守病人的私隱。放心吧。」

台長: uni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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