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事一二 動機。永遠是一切的起源。 With ease，or not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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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剩兩個。應該就是這裡右轉。」哈里思好像腦袋裝了巡航器一樣在給著我下一個抽檢對像的方向。「慢點，讓我看看...」對在照明已不理想又不在他地頭來說我是配服有加。「應該沿這路大概三十分鐘的路程吧。」哈里思看著街兩旁出現的帶著各式萬聖節面具服裝的小童三五成群，在大人的帶領下逐家逐戶的敲門要糖。我把警車所有可以想到的燈都亮了，哈里思跟我同樣按下車窗好讓我們可以更清楚的看到車外，和及時聽到可能發生的魯莽行人跑近車前的聲音。「你們現在大多數都是跟檢那類型的假釋犯？」我慢慢的跟著車流移動。「假釋犯大多數分為侵害兒童犯，家暴犯，械劫犯，強暴犯。我們會每月談訪他們。」

「他們重新被社會接受的機會是多大？」我問。

「這就是我們每月約談他們的其中一個重要性。保持對他們壓力是一個，但最主要的還是給他們知道他們可以通過我們的幫助找到重生的意願，比如找工作，又或重新融入社會。我們發現大概有八成的假釋犯如果跟我們脫線，他們重犯的機會是九成多。」

「有有趣的故事說來解悶嗎？以現在的速度我想起碼可以聽兩個以上。」我邊說邊欣賞著各式的妝扮和衣著。看。」我把車慢慢的靠近人行道。三個看來要作忍者或懲罰者妝扮，身高應該已是青少年的手拿黑色仿制長槍和黑棒在作勢追嚇比他們個矮的孩童。懵然未覺我們的靠近，我把按裝在車外後鏡上的搜索燈開亮，強力光柱迅間把三人籠罩。「先生們，小心你們的動作會帶來傷害。謝謝你們的合作。有個安全快樂萬聖節。」

「哇，這車好酷，喂，你們都一把年紀了，爺爺。還真會裝，是翩蝠俠嗎？」

「說不定不知在哪找這報廢警車來充一下年青時候沒被接受為警察的滋味。」

「是不是，爺爺。」

說完三人還真的圍了上來。我跟哈里思互看了一眼，哈里思說：「現在的年青人都是這樣，遇上我這爺爺輩的算是走運，遇上別的可能又是一宗路怒沒頭公案。」

「馬上回到人行道上。」我按下警用喇叭後把擋風玻璃上的隱蔽警燈打開。

「啊，可能是真的警察！」，「我倒想看看！」

我這次開啟了在車前進氣口安裝的強力低鳴共震器，低頻共鳴的音波伴著紅藍白交錯的光耀發出擾人精神的效果真把三個震住在街頭上。「走吧。我不玩了。」其中一個轉身就跑回人行道，其他的兩個看有人開了頭示弱，反正不是我先跑的也跟著做出和你鳥獸散的醜態。街上圍觀的不知是誰的一起鼓起掌來。我按下兩聲共鳴以示感謝後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有次我到訪一個持械假釋犯家臨檢。他一直找籍口在屋裡大聲的跟我報告著他假釋期裡的情況，但就是不開門。我就跟他說你這樣不讓我跟你會面，臨檢不會被接受，這是違反了假釋條約。我沒選擇的會如實遞交檢控官們考量，你要清楚知道那意味這是什麼。他打開門後我還來不及後悔，你要知道...」哈里思停了停繼續：「很多假釋犯都收入有限的靠政府補助來生活。他們所住的也是地方劑逼的就睡房飯廳廚房廁所同一房裡。這個也不例外。故事很長，是不是？」

「我在聽。」故事不錯，我把車速放慢，注意安全嘛。

「原來他早上吃了不潔的食物，一直在拉肚子，還有更離譜的是他那些廁紙因爲太多太快的沖進馬桶，馬桶塞了。是他還坐在上面的時候塞了。其它的你要繼續聽嗎？」

「然後呢？」我全神灌注的邊聽邊試圖構畫出當時的場景。

「你有問題。」哈里思看著我說。

「別打岔。」我說。

「我就飛快的以第一時間不向地上看的認証了他，但我的鼻孔裡已經吸進了那氣味。我全程用口呼吸的去賣了四根牙膏然後跑進商店洗手間裡用了整整半支牙膏去刷牙還有...」

「...」我耐心的等下去。

「那晚，嘿，我老婆正在興頭上，然後忽然對我說，你刷牙怎麼都刷到鼻孔裡啦？」

大戲開場，我不動聲色的說：「夥計，你不用說，但你所將要說的會影響到你以後的婚姻生活。你說了？」

「我會那麼傻以後每次辦事都給唸嗎？但我老婆還是罰了我三十分鍾的冷戰。」

「三十分鍾跟你將來的幸福比，劃算。魚與熊掌的故事。」

「是關於什麼的故事。」

我把車停到一邊，開始說：「在很久很久的以前...」

「Come on , Man。You have to do this, serious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