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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6-22 14:35:35| 人氣144| 回應0 | 下一篇

Smile, welfare or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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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種笑容,都有它特別的用途……

對著朋友的,是微笑。

對著同學的,也是微笑。

對著家人的,還是在微笑。

對著戀人的,是同一個微笑。

要到何時,你才會展露出對我不一樣的笑容?

「今天的練習到此為止,可以停了!」發出了使人感動的命令句後,放軟了聲調跟站在一旁的人說話。「不二,有空嗎?」

「你想怎樣?」看向遠方金黃色的天空,不二仍是帶著微笑的聲音應到。

「去書店,我想買些參考書,關於學園祭的事……」低頭看進那清澈的藍眸,手塚唇邊露出讓人側目的輕笑……

「好,不過你要等等我,我先去換衣服。」沖沖走向更衣室,不二輕吻了手塚的唇。

「不二,你到底想怎樣……?」手塚撫著兩片緊繃的唇,吐出這句話……


----

「走吧,不然書店要關了!」出來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網球場上的人都走得快光了。

「不二,學園祭有沒想過做什麼……?」

「有啊!」再度微笑,「我答應了攝影部的人去幫忙拍照。」

「整天都要?」不悅地皺起眉頭。

「嗯,不一定吧,可能只是做幾個小時……班上的我還要幫忙……」

「你們班上……做什麼……?」

「還沒有決定,英二本來想做雜技表演的,可是被否決了。」想起了那隻活躍的貓,不二臉上的笑意更深,也更明顯。「畢竟,是最後一年啊,今年是國三了……」張開眼,笑容又暗淡下來。

「對啊,今年……是最後一年了……」手塚想起了以往兩年的種種……

第一年,他和不二相遇……

一起,和大石他們進了網球部……

那時的不二,還是帶了一副有點稚氣的臉,可是當時笑容已經出現了……

那時的不二,球技好像還沒有這麼厲害啊……

「不二,你為什麼會進網球部的?」記得,菊丸曾問過不二這個問題,手塚當時坐在一旁……

「因為對網球有興趣啊……」帶笑敲了敲菊丸的頭,「要不要比一場?」

「我才不要呢!每次跟你打都是慘敗的,你一定不可能是對網球有興趣才進來的!」不甘心的偏偏嘴,菊丸下了自己一早想好的結論「我要跟大石打!大石~過來陪我~」

「好啦,你等等我吧。」雞蛋頭的男孩露出無奈的笑容,向球場走去。

這段記憶埋藏在手塚的腦海裏,久久不能磨滅……

到了國二,兩人開始有交流……

情人節那天……

「手塚,我們交往吧!」不二仍舊是笑笑的,向站在圖書館中的手塚說。

「啊……?」那一刻,反應停頓了,不是因為男孩子向他表白,而是因為沒想到那人竟是不二,更想不到,就這樣,交往了年多,即使在放假時,也沒停止過。

情人節,學園祭,復活節,暑假,聖誕節,寒假,每個節日……都是和不二一起渡過的。

更多的時候,他們會一起在家,就這麼靠在一起……

交往的途中有不少可愛漂亮的女孩分別向兩人告白,可是都一一拒絕了……

不是自己提出的交往要求,可是卻無法放棄,直到現在……


每次跟不二外出,都會莫名其妙的感到一絲高興,嘴邊都會露出一絲微笑。

連大石都跟自己說「手塚,你變了,變的更加溫柔……」

「有嗎……?」

「你試想想,當你看到不二,你會有甚麼心情?」一邊說,大石也笑了,大概是想起自家那隻貓吧。

呃……?手塚想起了不二的笑容,淡淡的笑了「嗯,我想,我明白了,大石,謝謝你。」


「嗯,手塚?該走了!」回神,看到的就是不二笑得開懷的一張臉。

「啊呀,好的……走吧!」露出溫柔的目光,手塚看著眼前的人。

不算很高但瘦削的身材,在風中散開的纖細啡髮,亳不做作,讓人很舒適……

「手塚,今天……可不可以來我家……?」不二笑說「我有些數學不懂……」

「你姊呢……?不在……?」平常的不二都不會這麼直接的叫他到自己家啊……

「對,去了男朋友家睡……這幾天家裏都只有我一個……」

「那,好吧……」從袋中找出電話,手塚按下了一排的電話號碼「喂,安娜?今天晚上我不回來了,不用留晚餐給我……」

「可以了……?」拉著手塚的手,向自己家的方向前進。

----

「進來吧!」不二的家黑壓壓的,一個人也沒有……

「不二,你平常都不開燈的嗎……?」

「嗯,對啊,我很喜歡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黑暗的地方……」瞇起眼,向前方的樓梯看,回想起以往的事……

「啪!」的一聲,黑暗都被刺眼的光趕走……

「我好像很久沒來了……上次來是何時的事……?」仔細打量不二的家,雖然是很久沒來,可是東西都好像沒大改變……

「上來吧。」不二站在上層的樓梯,手中捧著不知何時沖好的茶,對手塚叫道「晚飯晚點才煮好了,不過要你煮啊!」

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手塚向不二的位置走去。

坐下,不二拿出袋中的數學問題集,兩人開始討論起來……

「嗯,這兒應該用代入,對不對?」不二仰高頭問手塚,身高,真的差那麼遠啊……在心中暗暗的嘆道……

「不二,你在想什麼?」手塚皺起眉頭,每次這樣問不二時,他都只會笑,給別人一個虛假的笑容……一個手塚不想看到的笑容,他只希望能夠看到不二出自真心的笑容啊……

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看透不二,還有他那故作高興的微笑,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可能,連不二自己,也沒有察覺到這個要點,所以,他不懂發出一個真心的笑容……

「嗯?沒有啊!」一說就出現了……這個笑容……

「不二,可以笑一下嗎……?」眼神,認真的對上那雙藍色的目光。

「啊……?」不二還是笑著,淡淡的,「那個,手塚,你是怎分辨我的笑容的?」
「不知道。」如實的回答「每次看見你笑時,都很容易分清楚是真的還是假的,給人的感覺,太不相像了……」

「……是嗎?」有點無奈,怎麼自己偏偏喜歡個毫不浪漫,又現實的人啊……
「我笑的時候,你都有些怎樣的感覺?」

「若果是作弄人時的笑容,感覺像小孩子在笑,但……」手塚把眼鏡脫下,注視著不二,就像要把眼前人溶掉般「平常的笑容,我覺得你在逃避真正的自己,還有逃避人們對你的好奇,那種笑容,我每看到都不由自主地認為,你有心事,而且鬱結在心裡已經很久,很久……」

「好吧,我敗給你了……」露出一個淺淺的,很溫柔的笑容,不二半屈身的站在手塚面前「那麼,下去吧,時候不早了。」

「……」沒有反應。

「手塚?手塚?」依然沒有反應。

腦中鑽出了另一個名字,不二的笑容加深了「吶,親愛的……國光?」
「啊……?抱歉,我剛剛失神了。」總不能照直說被不二剛才的笑容迷住了,一時間反應過來吧?「還有,你剛才叫我什麼?」唇邊,掛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沒,沒有……下去吧。」轉過身走出房間,也遮蓋不了面上一陣的紅潮。

「不二,轉過來看看我。」命令式的句子,叫人不得不遵循去做……

然後,一切變得寂靜,只剩下不二微弱的呼吸聲和很小聲的……抗議聲。

「噓……呼……」倚在手塚懷裡,不二大口大口地吸入新鮮的空氣「下次……先通知一聲也不算過份吧?」其實,撒嬌的成份還是被責罵多的……

「好了,我抱你下去。」不由分說,橫抱起不二,向下層的廚房進發。「下次,記住要開心的笑啊……周助。」

「好的……國光。」主動吻了一下手塚的臉頰,露出大大的笑容,不二知道,
他的笑容中,不會再滲入逃避,不會再滲入灰心……
要到何時,你才能笑得幸福,能有一個不一樣的笑容?

────只要和國光你在一起,我就能笑得幸福……


(轉載前請通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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