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224
好友獅子轉述久未見面的一位星座專家朋友的話:「他們真的跑去務農了?怎麼轉變這麼大?」我聽著不免反唇相譏:「真該問問看,星座圖能算出這種轉變嗎?」過去我也曾熱中算命,在低潮那些年,更是死命纏著這位星座專家,不過這幾年我已「明白」了許多人生的道理,甚至建立了類似宇宙運轉的機制等觀念,也就沒機會再去找這位專家的麻煩了。
再加上這幾年來,更用力的練習「活在當下」,因此生活裡的許多事件,已慢慢能用比較開放順勢的態度去面對。所以這些年來重大的轉變,其實都是「順勢而為」的結果。
沒有太多預謀與準備,我們就變成目前這樣的務農身分,但也因為沒有「準備」,試圖全職務農兩年後,(一年往返奔波,一年定居在農地旁),真正務實的長久打算,其實是「半農半X」。(說白了就是:我們在沒有積蓄的情況下,熬了兩年之後,必然要外出打工賺生活費,這就是「半X」的部分。)
今年七月小葉最先外出打工,從網路上「碰巧」發現在住處附近有個短期的工作機會,雖然只有四個月的時間,卻是位於山下的一所小學,需要圖書室的行政人員。工作環境和內容都很適合小葉,對方也覺得如此,面試當天就得到第二天上班的通知。
於是我們正式展開「半農半X」,一人留守務農,一人外出打工賺錢的生活。小葉每天到了辦公室總是先感恩祝禱一番,所以每天與其他同事師、生都相處得很愉快。我則每天在家餵雞、鴨、狗,洗衣、做飯、砍柴、務農,炎炎夏日一個人面對著一千多坪土地上的野草,真的深切感受到:我們是不是開墾出太大的面積了呢?
一個人務農真的很孤單,進度也非常緩慢,該採收花生時,常常一天只能挪出兩個小時在農地裡,大概能拔 兩坪 面積的花生和雜草,雖然年初種了兩分多的花生枯死八、九成,沒死的花生靠我一個人也只採收了兩、三成,最後來不及採收,到了九月就自動發芽又長成花生植株,不過被淹沒在雜草中,不知能活幾棵下來?
農事並非空白,今年我還是先後種了兩批的「鳳梨」,七月底種第一批金鑽鳳梨74棵,九月底又種了一批180棵,不知道品種,只確定與前一批不同,苗栽來自網友CD在宜蘭的朋友(找時間再來寫種鳳梨記)。
十一月小葉打工的日子接近尾聲,我則開始忙碌,先是電腦掛了,為了想買新電腦,於是甘願打工,重操舊業,從獅子那裡分一些文字工作回來加工。但同時我老姐住院,我天天到醫院陪她幫她做淨靈,忙了十來天(新電腦就是姐夫給我的感謝禮!更要感謝JONCE帶我去買電腦。)。本來去年一度高喊「封筆」的我,這次很認命的做「文字工」,我一度以為我的「半X」就是在家接案子,沒想到月底小葉打工的學校介紹鎮上的一所小學緊急缺代課老師,七轉八彎,最後變成我去任職。
理論上我知道這世間沒有任何的意外與巧合,也就是所有的事件都是暝暝中的安排,近來我更體認到,每件事都是重新磨練價值觀與信念的機會。就在我剛貼過一篇網文討論2012年的以下言論:
「相關的現象是第四密度人類的誕生,也就是1980年後出生的部分人與2000年後出生的所有人,都已是第四密度的人類,他們擁有不同的基因與個性,因此我們會發現代溝越來越嚴重,新時代人類的特徵是不妥協,沒有耐心忍受守秩序,在還由第三密度老人類所控制的社會中,他們被認為是自閉症與過動兒,然後被餵以藥物控制....」
這是以白話的方式描述「靛藍與水晶小孩」,然後我心裡有一種感覺:是不是有與這些小孩實際接觸的必要?
總之,在我一度推辭之後,這個代課工作仍然落到我頭上,從12月一日帶一群五年級的小孩,直到放寒假前的一月20日。已經快滿一個月了,大部分的日子我都在煩惱中,因為這個工作考驗著我所有學到的新時代理論,我是否有執行它們的勇氣與能耐?同時也是「自我舊信念」的清理工程。很多時候,我是充滿挫折與灰心,但小孩子真是惡魔與天使的結合體,他們比雞、鴨、狗更令人想憐惜與疼愛。(可是當他們自己向我反映:「老師要對我們兇一點,我們才會乖。」我真的好生氣,氣社會集體信念的影響力,於是也好挫折。)
近一個月來,農場與家就靠小葉維持,而且他還要早、晚接送我上、下班。他一個人在家仍然是餵雞、鴨、狗和砍柴、洗衣服,每天例行的家事就佔去很多時間。
一半現實與一半的機緣,我們決定整個農場的經營步調要放得更慢一些,一年內的短期作物不再試圖栽種,主要改為照顧已種下的果樹,以及利用更多時間好好思考與觀察,然後重新擬定一個「養地計畫」。我認為過去沒有農作成績的原因,都在於沒有認真養地,因為想透過種作物來兼養地顯然不適合這塊土地。
明年度的「半農半X」將如何展開?我們都不知道,但我知道老天爺自有安排,我們只要當下認真以對,所有事都將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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