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兄下葬的前一晚,也就是頭七這一夜,整個盧宅舉喪的宅落,被胡剛這鳥貨,演了這一齣活把戲,總算是有點像舉喪的喪家了。
胡剛使勁的費力的哭上這一回,也算是沒白費力氣了,眾人看完這齣戲也漸漸散場了,這眾人一拍屁股走人,正戲來了,我說:天大的事,只要在檯面上演的看得見的,那只能算是個鳥事,這檯面下看不見的才算是個事,不知道大夥兒是否有同感?
胡剛這事到底是個怎麼一回事,大夥兒接著看吧,川劇變臉的把戲不知道各位看過沒,這眾人一散夥呀,胡剛的臉馬上一揭,這一回臉是變的,鼻涕也乾,眼屎也乾,斜臉歪嘴的淫笑嘴臉,這讓人看的是保證想吐,這事是發兄他八姨婆這老人家看見後說的,至於有沒有誇張,村野夫也就不知道了。
夜深了,村裡人似乎都睡暈了,村下也整個一下子靜下來了,這時胡剛呀瞧著發嫂,咱發嫂也瞧著胡剛,二相坐著瞧著對方,發兄的孩子都早早躺在後院房裡睡死了。
這事來的巧不如來的好,村外槐樹下的一隻老野狗,不知是尿急還是噎著了,淒聲的豪叫了一聲,這一叫,倒把咱們發嫂嚇的跳進了胡剛的懷裡頭,也不知怎地,啥時啥地,槐南村這潑辣出了名的灑潑女人,怎地變成那麼膽小了,哎,乾米白飯的,咱們就配菜吃,雜事也不能給人亂扣亂戴帽子的,就這樣的。
可是,事是這樣想這樣說的,但似乎胡剛跟發嫂的渾事可不是這麼演的呀。這胡剛兩隻手,一把摸奶一把摸捏著肥嘟嘟的大圓臀,這發嫂也不灑潑,只是嘴裡嗔罵著胡剛,說道:你少沒正經了,這靈堂上的幹啥呀你,說是這麼罵著嘴,怎麼就感覺這女人還挺舒坦的一點都不推辭呢,各位,別誤會啊,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咱們發兄家,親堂八嬸經過,往裡頭一瞧,撇見了,跟村裡大夥兒說的。
這摸著摸著,胡剛是精蟲充腦,讓一把慾火給燒上了,這兩手往發嫂身上的衣服一剝,轉身一按逕自騎上了發嫂身上,下身開始抽動了起來,這發嫂想必也被慾火燒壞腦殼了,嘴裡爽的是半哼半喊的說不要,可下半身卻也使勁的迎合著胡剛下體的抽動。
這胡剛跟發嫂邊幹這事,邊說著道:當著他靈前,來場活春宮,我操他女人,咱就給你那死鬼不中用的男人看看,讓他瞧瞧我這兄弟有多仗義,這幾年來我幫他餵飽了妳這娘們,花了我多少精蟲了。
話咱也不多說了,就在盧啟發下葬前一晚,胡剛與發嫂在他靈前演的這齣戲,這盧啟發總算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個啥回事了,不僅咱發兄知道了,就村野夫剛才說的,發兄的堂親八嬸、遠房姨婆的,都在門縫外撞見了,這姦情渾事,隔天清早全槐南村的人自然也都知道了。
所以這盧啟發下葬這一天,沒人來送葬,一路上只有扛棺的、胡剛跟發嫂子女一行人,村人是能閃的閃,這不小心撞上這一列隊伍的人呀,都還得吐一口唾沫,說聲倒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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