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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4-25 11:47:28| 人氣1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土裡土氣手記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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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開學了﹗這是雋堯踏上大學第二年了,路易斯也是。開學后的氣氛並不如雋堯想像中那么輕松快樂。因為,路易斯態度的改變和有意無意的躲避,鑄成冷戰的開始。于是,雋堯感覺這個六月雖然炎熱,但也有點冷。是心寒。雋堯再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路易斯,一如往常,像朋友一樣關切著路易斯,因為她答應只當路易斯是普通的朋友,雖然心裡面她希望自己的這份愛不會被辜負,但是雋堯永遠都保持君子風度,不強人所難。但是路易斯態度卻好像是在躲避一只怪獸,真是叫雋堯萬分難堪。雋堯不能像往常一般對著她笑,跟她說廢話閑話,不能再關心她,不能再發無聊的信息給她,不能跟她面對面吃飯,甚至不能多看她一眼。不然的話,路易斯的臉一丑起來就有好消受的了。理所當然的發脾氣,是路易斯手上的金牌。誰叫雋堯開始了這一切,誰叫雋堯喜歡她,弄到她渾身不自在﹗而也因為雋堯的愧疚和無奈,也理所當然接受路易斯無理取鬧的情緒。這一點,雋堯都是看在體諒路易斯的份上。但是無論雋堯如何遷就,路易斯的情緒化起伏不定,像是一顆地雷,隨時踩到,隨時粉身碎骨。

這一天,也就是冷戰后的第三個星期,終于采到地雷了。雋堯千躲萬躲,就是不愿意看到這一切,那么無情的炸到她﹗心,自尊,剎那間,粉碎,湮滅…

「雋堯,我再也不能忍受,你的目光一直跟著我﹗我快受不了了﹗」路易斯關上房門,怒吼著。那一天,其他的舍友剛好不在家。

「我有嗎?想太多了你。」坐在電腦前的路易斯此刻卻不愿意面對她。

「我說你有就有,我是敏感的,相信你也知道﹗」路易斯怒不可遏。

「好好好,我有就有。那又怎樣?難道我不可以正常的關心一個人嗎?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咧﹗」雋堯識相的順著她的意思認了,因為她知道,舌戰只會將事情複雜。但面對這情況,雋堯只能無奈的嘆息。

「莫名其妙的人是你﹗你要關心就去關心別人﹗你的關心我不能接受,多謝你了﹗」路易斯似乎不能妥協。

「ei ! 我又不是只會關心你一個,對其他的朋友我也會同樣的關心,你太敏感了。」雋堯想解釋她其實用最平常的心對待每一個人。但路易斯似乎不能接受。

「哼﹗是嗎?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聽你問過哪一個朋友吃飽飯了嗎?要去哪裡啊?等下有沒有去上課?出去幾點回?」路易斯模仿著雋堯平時關心她的語氣。

「你當然沒有聽到啊﹗在學校你一直在避開我,你又哪裡知道﹗eh, 你這人真是無理取鬧咧,你有時出門又不帶手機,就像昨天一樣,超過十二點了都還沒回來,又不是我一個人在擔心著,家裡其他的人也在問我你去哪裡,我說不知道,他們說你這個room mate是怎么當的,我怎么跟他們解釋﹗」雋堯越說越覺心裡委屈。

「我..我..我以后一定會帶手機出門﹗拜托你以后不要一直問長問短,還有,拜托你以后不要一直監視我,我真得很不舒服﹗我要說的話就是那么多﹗希望你有聽進去﹗」路易斯拋下最后的警告。

「什么監視你嘛……」雋堯無奈的沉默著,點點頭。除了這樣,她似乎再也沒有更好的應對方式。

雋堯的心開始轉涼了,冬天快到了嗎?第二階段的冷戰,又開始了。這一次又是多長的時間?雋堯只能「唉」的一聲,很長…很長,也很沉重。走到這一步,雋堯總是會恨自己,為什么當初那么沖動﹗這根本不是她想象的結局,起碼不是這么糟,那么狼狽。真的沒有辦法回到當初的模樣?這段關系,是不是一旦起了化學作用,就算實驗失敗也無法還原?還是,彼此需要更多的時間冷靜和更擴的距離減少彼此的摩擦?如果是,那很糟糕,因為雋堯和路易斯共同擠在這4尺X 6尺的房間裡,平時上課的時間表又是一模一樣,要冷靜?除非大家輪流消失。

輪流消失?呵,這句話雋堯想得正好咧。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在這件事上路易斯和她在心靈上好像有一定的共識,只要雋堯在房間,路易斯就會去客廳,要不然就三兩天去好友的宿舍避避風頭。雋堯也不落人后,積極參加起學會活動來,早出晚歸,沒有三更半夜決不爬回宿舍。回到宿舍之后,路易斯總是先睡了,要不然就不見人影。還有去哪?死黨那裡嘍。

平時在講堂上上課的情況更尷尬﹗過去有誰不知道路易斯跟雋堯是一黨的,去哪裡一定是形影不離,而且還是課業上的最佳拍檔﹗怎么三個月假期回來后,在講堂上課一個坐東一個坐西,仿佛只要稍微靠近一點就會像相斥的磁鐵,反彈得跌個粉身碎骨。盲的都嗅得出這兩個人真的非常有問題,只是沒有人敢問,心裡猜猜也有數了。但是,雋堯相信別人就算怎么猜也絕對沒想到,她跟路易斯之間的問題,絕對不是雞毛蒜皮的事。是的,說出來肯定驚天動地﹗

但是,雋堯跟路易斯倆的事好像有一雙能識透真相的眼睛在暗中監視著。這個人就是第一眼見到雋堯時就在腦中開了一個新的人類面相檔案的三藩詩。她也是雋堯一輩子中第一個來自砂勞越婆羅洲的朋友。跟三藩詩認識久了,才知道原來三藩詩不是住在樹上或是長屋的,她的家鄉原來也有高樓大廈和高速公路,而她,也有跟普通人一樣正常的童年。踏入大學的第一年,三藩詩和路易斯剛好是同一間宿舍的舍友,也因為投緣所以也很快成了無所不談的死黨。在雋堯心中,三藩詩是個心思非常敏銳的女生。她對事物的看法總是有別于常人的另一種見解。在三藩詩身上,雋堯相信世界上有第三只眼這回事,而且三藩詩好像有一雙能夠將人看透的神眼,能讀懂每個人的心事。這就是雋堯一直把三藩詩當作是心靈的導師一樣,遇到心中有納悶時總是喜歡拉著她聊天,聊完后心中自然就會輕松釋懷許多。雋堯心裡非常清楚,絕對不會跟她有曖昧的關系,三藩詩可是他要好的「哥兒」啊﹗像一個旁觀者,三藩詩其實一路走來都一直都在看雋堯跟路易斯鬧別扭,但是她都不揭穿她倆,畢竟她知道揭穿了又有什么意義?只會將事情複雜化罷了。不如讓她倆想打就打,想吵就吵,直到在裡頭學習到一些事情,比如,學習怎樣去愛一個人。但是,三藩詩覺得自己能夠做的,除了聽她倆的牢騷和訴苦,並且說一些有建設性的、暗示的話之外,別無他法。

雋堯跟路易斯玩了兩個月的「躲貓貓」,很多時候她倆總是將對方故意隱形,看見當作沒看見,聽見當作沒聽見。其實,她倆心中很清楚,這樣的相處方式無論身心真的很疲累。路易斯總是想盡方法不斷的打擊雋堯這個夢魘,于是對她冷漠、無情、白眼、厭惡…希望她能知難而退。但是,雋堯不但沒有放棄,反而像個垃圾桶,將路易斯所有的情緒和無理取鬧打包起來。在她心中,路易斯有時像一個小孩,總是淘氣的鬧別扭;有時又像發育中的青少年,情緒不穩定甚至叛逆,都是理所當然的。說雋堯心胸比誰都豁達,不如說她懂得自我催眠,自欺欺人,背地裡卻在痛苦與掙扎的邊緣自殘來得恰當些。

兩只貓咪,躲躲藏藏,能躲多久?怎么躲,游戲總該有結束的時候。終于有一天,其中一只貓咪不知什么原因踩到另只貓咪的尾巴,被踩的那只還來不及說痛,踩它的那只卻先發製人,瘋狂的張牙舞爪起來了……

台長: 夜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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