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誰家66之雪祭14：夏雪∮
小江妳在和平飯店乖乖等我，或是妳也可以到旁邊的商店買東西！我去找小雪請她帶我去看冰冰。在飯店大堂等候小雪中，小雪跑來一手就勾著我的手道：酒愁哥，我們走吧！我一臉狐疑地問：雪，妳現在怎麼會這樣勾著我的手，還那麼自然，讓我嚇一大跳！我一看到合音小雪就想到冰冰主唱，腦子還出現一首悲歌！雪驚問：哪首歌？酒，你還沒喝酒就有酒歌了呀？而且，你忘了，半年多前，你叫我帶你重回與冰冰相遇之地A7，你就醉在那個極度傷痛中，我還把你給帶回家照顧呢！你就醉在我懷裡呀！還在我懷裡睡！我低語：我記得，謝謝妳那日那麼照顧我，那曲悲歌就叫Summer Snow！我現在腦子浮現那歌詞：
I try to touch, but it fades away
It must be a dream I will never get
Just like my love that's crying for you
雪勾著我的手輕聲道：那等會去看冰冰後，我唱給你聽，好不好？這曲歌名還是我的名字呢，夏雪！夏雪陪你一起哀悼你的寶貝天使。我嘆道：妳這麼勾著我的手，會讓我有錯覺，而且妳又說要唱歌給我聽，我更有幻覺！妳幾時學會冰冰撒嬌的方式？還那麼自然？我不是妳的情人呀！雪微笑：那天你離開我的住處前，我要你對待冰冰的方式對我五分鐘後，我就喜歡對你撒嬌呀，也不知為什麼？我們第一次在上海撐著傘，走在雨夾雪的上海外灘街頭！那曲Summer Snow，怎麼歌名有點浮現半年前六月初時，你來上海的傷心欲絕的心情，而且現在是雨夾雪的天氣，雨比雪多，是大雨兼小雪！酒愁是大雨，我是小雪，那歌名還是我的名字呢！只是你從不知道我的名字，也從不問，好詭異！我一直在等你冬天時回到上海來探望祭奠你的天使，我都幫你準備好了！酒愁沒有食言，果然愛冰冰入骨！我們上車吧，我帶你去看你的天使！
我望著冰冰的照片，悲從中來。雪在一旁攙扶著道：我現在知道酒愁你為何聽那曲Summer Snow來祭奠你的天使了？因為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而且那裡頭歌詞唱的，全都你的心境！冰冰在杭州時對我說過，她的好哥哥是很深情又電力超強的人，因為他已經來杭州看他的黃昏九次了，而這回是第十一次！但是她的好哥哥，人生閃亮的日子很短暫，自黃昏殞逝後，好哥哥就把自己藏起來了，直到詩歌酒音樂會，夕陽的光芒才在音樂裡又稍稍重現，所以冰冰的手心，就是好哥哥最高貴的宣紙，冰冰老想著，要讓她的好哥哥恢復熱力四射的本來面貌，就像黃昏姐姐還在時的那個模樣，她還一直期待你能到復旦唸法研所，與孤苦無依的她相依為命。
Summer Snow Sissel Kyrkjebø 2000
It's summer snow in the deep blue sea
I try to touch, but it fades away
It must be a dream I will never get
Just like my love that's crying for you
If there were something not to change forever
We could feel it deep in our heart
Today is over with a million tears
Still everyone has a wish to live
Oh, I do believe everlasting love
And destiny to meet you again
I feel a pain I can hardly stand
All I can do is loving you
It's summer snow in the deep blue sea
I try to touch, but it fades away
It must be a dream I will never get
Just like my love that's crying for you
雪拍著我的肩道：酒，我們找個地方小酌好好談心，我請你喝酒！要不要回A7？我道：不要，我不想回到A7了！雪拉著我的手，你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唱歌給你聽，乖乖跟我走！我問雪：這是什麼地方？我怎從沒來過，那些路樹與建築物都很典雅！雪笑：我搬家了呀，我現在租房子在以前法租界區這兒，我喜歡這個地方！我驚道：妳居然又把我帶到妳住的地方？我又沒喝醉！雪嘆道：酒，你是沒喝醉，但是我想請你喝威士忌，聽音樂談心，你想不想聽你的天使的故事，還有看她的照片？她買給你的口琴，她的遺物都全在我這兒！所以我就直接把你再帶回家一次囉！你又不會欺負我，上回你喝醉，就醉在我懷裡哭得好傷心好傷心，很頑皮的人卻害羞乖得要命，冰冰說得沒錯，她的好哥哥，人很狂野頑皮，卻非常害羞！我驚訝問：冰冰的東西都在妳家裡呀？還有她買的口琴？我在妳們學校裡吹過一次！好，那就，去看照片，我好想念好妹妹，等會兒，妳要說冰冰的故事給我聽聽！
雪笑問：酒，先幫你斟杯威士忌，咱們要聽什麼曲子佐酒呢？老規矩，先Cheers後，你再告訴我！對了，你的天使說過要先幫你擦手汗的！我問雪，妳這威士忌很香醇，是很棒的老酒，那我們聽威士忌安魂曲！雪問：這曲子我沒聽過，我這兒有音響，可以放出來聽聽看，雪就是特地準備老酒要聽酒愁的曲子呀，你這個傻瓜！喔，這曲子是去年2003年才問世的，所以不是老歌，雪應該沒聽過，是一首追悼愛情的情歌！雪溫言：雪就陪酒好好安魂。對了，酒我跟你說，你認識我這麼久了，居然從不知我的名字，我姓柳，我給你看我的身份證，我沒騙你的，我叫夏雪。咱們都認識那麼久了，你卻從不問我的名字，還親過我，聽音樂從不會醉，但卻在我懷裡醉過睡過，還與我吻別過，真是邪乎！你怎對我一點好奇心也沒有？酒愁這座核電廠，都只知道專心在詩歌酒音樂會放電，然後啥都不管，連好奇心一點也沒有！我後來知道原因，因為酒日子過得非常辛苦，所以壓根兒不想談戀愛！我笑道：有呀，我有好奇心，都在我的好妹妹冰冰身上呀！
Whiskey Lullaby 2003
(威士忌安魂曲)
Brad Paisley & Alison Krauss
雪驚嘆：很美的聲線合音，酒的酒歌每一曲都好棒！我記得上海第四夜那個安可之夜時，我們一開始唱完那曲搖滾曲答案之後，我就向酒要酒詩，逼你寫酒詩給我們，你還記得不？你好像每次與我見面，都是你準備離開上海前，我現在想起那詩，隨著時間流逝，那酒詩卻越陳越香！雪，把手伸出來，我寫那天那首詩給妳！時聞長江口，昭昭出塞吟；何須故揮弄，往事自有聲。雪微笑道：我很喜歡你叫我把手伸出來！對！就是這個。你寫完後，我拿冰冰的照片給你看！好，我們就聽一曲盡在不言中，好好想念冰冰，那曲子就是天使的化身！好，等會雪再說你天使的秘密給酒聽聽，酒不探人隱私，有些事你沒問冰冰，冰冰也就沒說，你們在西湖都是心與心的對話，那些俗事你們都沒聊到！我驚訝問著，什麼俗事？雪問我：酒，你有沒有覺得你的好妹妹極美極美？輪廓很深呢？我知道，你愛你妹，不是因為她的外貌，你那天醉在我懷裡，專心沉浸在悲傷之中，你也沒對我有非份之想過，這些我都知道！我跟你說喔，你聽好。你的好妹妹是邊疆少數民族，苗族，她不是上海人，苗族都把情人叫作哥哥的，所以她心動就拉著你義結金蘭，你一丁點都不知她的心意！不過，你們彼此的心靈對話，早已穿越那些俗世的幡籬。她母親是苗族，父親是漢族，她從父姓，所以姓李，其實她母親很美，她曾告訴我，還拿過照片給我看過，但是，你的好妹妹更美！你都只顧著與她談心，一門心思在跟她酒詩歌，她也一門心思地唱給你聽，你完全沒問過她的這些私事，她覺得你很特別！冰冰在杭州跟我說過，等你回上海來，她有好多好多話要自己跟你說的！我拿照片給你看喔，你看你的天使有多麼美？冰冰跟我說，你與她講話時，你都只專心看她的眼睛，好像沒看其他地方，她說你很頑皮又很專心，你只細讀她的眼神，好像沒在看她的外表，她很喜歡你這個樣子，然後非常疼她寵她，但是，你居然只顧著疼她，什麼都沒說的，就自己一個人去機場準備飛回去離開上海，冰想念你，所以就想去送機問個明白，結果酒，之前在音樂學院大門口，在冰冰手心寫下拾夢定情詩：時光是盞沒有地址的光，除了感動，誰也無法入住。冰冰去送機時，用唇語跟你說，叫你回上海到復旦註冊，她就在上海等你，等你把她娶回家，你之後在她手心寫下唇語之約：沒人抓得住夢的準心，除了唇語！我在杭州聽冰冰說了好多好多，關於你們的事情！
It's amazing how you can speak right to my heart
Without saying a word you can light up the dark
Try as I may I could never explain what I hear when you don't say a thing
The smile on your face lets me know that you need me
There's a truth in your eyes saying you'll never leave me
A touch of your hand says you'll catch me if ever I fall
You say it best when you say nothing at all
All day long I can hear people talking out loud
but when you hold me near you drown out the crowd
Old Mister Webster could never define
what's being said between your heart and mine
The smile on your face lets me know that you need me
There's a truth in your eyes saying you'll never leave me
A touch of your hand says you'll catch me if ever I fall
Now you say it best when you say nothing at all
The smile on your face lets me know that you need me
There's a truth in your eyes saying you'll never leave me
A touch of your hand says you'll catch me if ever I fall
Now you say it best when you say nothing at all
這曲子也是酒你的心曲，冰的眼神就在這歌裡，我知道！其實，她跟我說，只要你願意到上海，我們都想好要如何幫你這匹超級野馬準備糧草的！但是你的冰冰說，她的好哥哥一定會謝絕任何援助，除非，除非是來自妻子的幫助！酒，雪語重心長地跟你掏心窩子的話給你聽！有錢的壞男人，我們在駐唱時也見多了，我們不相信婚姻的，但身邊的朋友相信愛情，被始亂終棄也多的是！你自己也知道，上海是個光鮮亮麗的魔鬼城，你還千交待萬叮嚀你的冰冰！我想換個音樂，不然，我擔心酒等會又醉在悲傷的音樂中，雖然我不怕你醉在我懷裡！我輕問：雪要換什麼音樂？雪笑道：輕快的西班牙老歌鋼琴曲呀！冰冰說，她的酒詩人鋼琴曲收藏是天下一絕，每曲都好聽，她在越洋電話裡聽過無數回了！
For the film, see Historia de un Amor (film).
"Historia de un Amor" (Spanish for "the story of love") is a song about a man's old love written by Panamanian songwriter Carlos Eleta Almarán. It was written after the death of his brother's wife. It is also part of the soundtrack of a 1956 Mexican film of the same name starring Libertad Lamarque. The song tells of a man's suffering after his love has disappeared.
雪，你這曲子是很久的西班牙老歌Historia de un Amor，是很輕快，有探戈的味道，國語老歌叫作我的心裡只有你沒有他！不過。演奏曲比國語曲好聽多了，那國語歌的歌詞簡直就是垃圾，俗不可耐，但旋律卻是很棒！你今日一直在讓我溫習與冰的往事！雪微笑問：這樣對酌，酒杯才有對舞的舞姿呀，傻酒愁！酒，我在上海那四個晚上聽了你說了很多的秘密往事，像杭州姑娘黃昏，你當愛情顧問幫忙追男生成功，已經去美國留學那個Sophia妹，還有會五國語言的那個無緣翻譯，她們都是雙子座，前年那個安可之夜，我一直考你，你還笑我是黃昏附身，老愛考你！那你覺得雪是什麼星座的？我驚訝問：難不成雪，妳也是雙子女？雪嘆道：我們之間隔著一個冰冰，她是你的天使，卻也是我的摯友，你一見到我就想到她，有時想起來也是挺詭異的。而且，你每回在上海與我獨處，都是你準備離開上海時，而我都情不自禁地想把你帶回家好好聊上一聊！我嘆一聲問雪：雪，妳覺不覺得酒愁像個單身公害？其實，我非常瞭解雙子女，她們是懂得怎麼追自己喜歡的男生，而且非常有勇氣。只是，我上次已說過，我是不可能來上海生活的，我打從心底把妳當作摯友好友的，妳之於我和冰冰都是很重要很好的好友。所以，我不想在上海有任何感情的糾葛。
雪輕聲說著，也是。我知道你說的是真心話，而且冰她也才走一年半。酒，你不是單身公害，而是際遇與環境比較悲情而已。我只想要有愛情，不喜歡婚姻，但我也喜歡孩子，想要有個孩子，我自己就可以把自己照顧得很好，你知道上海女人的能力。我嘆道：果然，想法很獨特的雙子女！但是不要婚姻卻只要擁有愛情，有那種可以隨意塑造的感情嗎？而且沒有婚姻，你的情人會同意嗎？又或者，你的情人不能陪伴在身邊，那樣妳可以接受嗎？我不是說我喔，別會錯意！我說句真心話，愛情不是隨時可以任意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樣子，那樣對自己或對方也不一定公平，也不一定自在。雪微笑道：但如果那個人是你呢？你說呢？我大笑：那樣你就太悲情了，我說過我的家累俗務那麼多，親情對我而言就像綑仙索，讓我終生施展不開，我卻得一直還這個親情的感情債！我這趟旅行來悼祭冰冰之後，我就不會再來了，可能會有十幾年都不可能再來，說不定此生再也沒機會來了！也不會再寫，或是提及冰冰了，除非等我年過半百之後，我的心境都沉澱與昇華到一定程度之後，我累了，想好好休息。所以，不可能是我，那樣妳太悲情太寂寞了，我不同意！
雪笑：你不同意，若是我執意呢？不讓你走呢？雪平日不與人往來，只與學音樂的姐妹淘往來！我大嘆：我一踏進妳的房門，我就在問自己，要如何走出去？妳又把我拐來妳這裡！雪微笑：如果我可以忍受寂寞呢？絕頂聰明的你願意當我孩子的父親嗎？我笑道：那與我的信仰背道而馳，我又不是種馬！如果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他就在我的身邊長大，我對他有義務與責任。因為我相信因果歷程關係，因果因果，我懼因不畏果，所以我從不好奇！我此生遇到一個很棒的母親，卻也同時遇到一個自私透頂很糟糕的父親，外在極為熱情，內在極為自私。我從小就在心裡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像我父親那樣不負責任，還不斷往自己臉上貼金，如果他真的那麼好，我提示證據據理力爭，他就不會面紅耳赤地打我耳光！即使在外人口中，他們對我父親有諸多讚美，我心裡也只是偷笑，他們認識不清只看到假相，全是有眼的瞎子！雪笑：酒第一次在我面前，說話這麼直接，但我喜歡！我有時還很懷念，半年多前，你在我懷裡醉得不省人事的樣子！可是，我喜歡你在身邊與我對話的那種感覺。雪，我知道雙子女的，時間就是最好的解藥。而且那次是意外，突然聽到冰的死訊，我不堪負荷，妳又把我帶回家照顧。我從冰她來杭州找我，我就一直很克制的，所以我只背著她散步，一起浪漫對話去！我心裡只有她，妳每次把我帶到妳這兒，我都覺得那樣太混亂了！妳要好好追求自己的人生，你長得這麼美！不是每個男生，都像妳想的那麼壞，說不定我也是壞男生！還有一堆人在背後罵我，不過，那與我無關，瞭解不是可以要求得來的，有人當了多年的好友，也是瞭解有限的，我只在意我在意的人對我的看法！又何況，我對世人也沒有說明的義務。我們只能對自己負責，對吧？我可以與妳在音樂中，重溫兩年前中秋的詩歌酒上海舊夢，但我不能接受妳說的！
雪微笑道：把手伸出來，酒愁高談闊論時，理性至極，手心一定是濕的，我幫你擦擦！我微笑：好！雪，妳是個溫柔有個性的女子，妳會找到妳的幸福的！但那不是我！雪問：酒，你不能接受，是不是因為你確定不能過來上海生活，而並非是我個人的因素，我心裡知道，你也很懷念那年中秋，我和冰冰為你唱歌的那四個晚上！我點頭道：妳看以前Sophia妹自己躺在我身邊睡午覺，我翻身後察覺，我還不是自己跑到地毯上去睡！因為那時，我完全不想談感情，但也不是她的個人因素，我與Sophia有很交心的友誼。那個翻譯，其實她是唸大四時認識我的，她也是過得很辛苦，因為她父親是敗家子，把家業賭光敗光，突然就把家給賣了，她們全家突然無家可歸！她一氣之下就自己硬著頭皮，唸大學時，自己買了小套房打了三個工，所以我打從心裡疼這個辛苦有毅力的雙子女。其實，很多時候，她半夜打電話來訴苦，我都在安慰她！她有語言天賦，她自學語言後來成為高級翻譯，就常飛來飛去，但她每到一個異國，都會在半夜打電話來，我們就是那樣的相處，我就那樣在電話裡陪了她三年！但這些雙子女，有個共同特點，都是離群索居的。如果，我確定自己可以在上海生活發展，依妳的真誠，我又怎能不心動呢？而且妳還是個沒有心機，會是個與我很有話說，很坦率又無話不說的雙子女，不過，這也是與妳的外表無關！然而，我是確定真的不能過來上海生活，是我得好好務實面對，我母親與我老學究哥哥給我的遺言，我這趟回去後要靜下心來好好面對了，所以我告訴妳，我很久很久都不會再到杭州與上海！我真的沒騙妳！雪低語著，我知道你都沒騙我，不然，上回我把你帶回家，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天雷勾動地火，你這個酒愁卻是異常冷靜，超乎常人！
雪，妳這個傻丫頭，妳還年輕，不要對人性那麼悲觀呀！妳知道妳今晚放的這曲鋼琴曲，雖然是輕快的探戈曲，但是原曲的歌詞，是首悲到不能再悲的悲歌，妳知道嗎？我聽了，彷彿是冰冰在演唱的伴奏！雪拉著我的手輕聲問：酒，你明天就要去杭州看黃昏然後跨年，之後就要回去不再來了。今夜，可以陪我一夜好好陪我說話嗎？我搖頭，不行！和平飯店裡，我有個朋友，是個女生在等著我。我將為何帶她出國的事，簡略地敘述。她嘆道：我羨慕她！我大笑：什麼羨慕？她也很悲情，有天生罕見疾病的基因缺陷，不能生兒育女，還不知自己的身體哪個部位什麼時候會惡化，突然就離開人間了，我聽聞後心軟，帶她這個生病的女作家好友，出來圓她的賞雪夢，但我心理壓力也很大，這是她此生唯一一次的旅行！不像妳活潑健康，妳可以好好追求自己的美麗人生，有什麼好羨慕的？每個人在世上，都有自己的作業要作，得好好寫作業，不要讓作業越來越多，不然那樣會寫不完！
En el alma solo tengo soledad
在我的靈魂深處只有無盡的孤寂
Y si ya no puedo verte
既然我已無法再見到妳
Porque Dios me hizo quererte
為何上帝還要我如此的愛著妳
Para hacerme sufrir más
使我遭受到更多的折磨
Siempre fuiste la razón de mi existir
妳永遠是我生存的理由
Adorarte para mi , fue religion
崇拜熱愛你對我而言，曾是我的信仰
En tus besos yo encontraba
在妳的熱吻中我能找到
El calor que me brindaba
使我沉醉的熱情 帶給我
El amor y la pasión
愛情和激情
Es la historia de un amor
這是一個愛的故事
Como no hay otro igual
沒有其他的愛可相比
Que me hizo comprender
他讓我了解到更多
Todo el bien, todo el mal
所有美好的，所有不幸的
Que le dio luz a mi vida
她給我的生命帶來光亮
Apagandola después
旋又將之熄滅
Ay ！que vida tan obscura
唉呀 生命怎麼變得如此的黑暗
Sin tu amor no viviré...
沒有了妳的愛 我將無法活下去
Solo記2004.12.29酉時上海租界區
2019.06.26亥時整理於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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