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的聚會從不缺少話題。
『說真的寬額櫻,你和佐助是不是夜夜笙歌啊?』井野品了一口茶後說,全然不顧櫻正在喝茶。
聽到井野赤裸裸的問話差點噴茶,櫻尖聲抗議:「井野豬!」
井野不肯放過她,仍繼續說下去:『不是嗎?佐助這麼久才回來一次,當然要把握機會好好溫存一番啊!』
只見櫻左顧右盼後低下頭,紅著雙頰說:「我們沒有那個啦……」
『不會吧?佐助不是回來兩個禮拜了嗎?這兩個禮拜你們連一次都沒有嗎?』
櫻點頭如搗蒜,在茶杯裡吐著泡泡。
『是不是你的魅力不夠,佐助才不想碰你?』看著頭上籠罩烏雲的櫻,井野試著開玩笑來緩和氣氛。
「是這樣嗎?」櫻把下巴置在桌面,皺起的小臉如包子上的皺褶。
看到櫻當真,她趕忙解釋:『我開玩笑的,還是佐助有什麼難言之隱?』
「應該沒有吧……」
『還是他在村外看了太多溫柔的美女,嫌棄你這怪力女了?』井野說完突然一頓,湊到她耳邊低語,櫻聽完之後忍不住重複說:「太久沒有用所以廢了?」
這兩個女人真不知控制音量,他在家門口就聽到她們的對話了,尤其是最後一句明顯是出於妻子的發言,握著袋子的手緊了些,袋子裏頭裝著櫻愛吃的甜點,臉也沉了些,轉身步出家門。
『我回來了。』
「老公,歡迎回來。吃過了嗎?」
『吃過了,莎拉娜呢?』他明知故問,女兒早飯的時候就告訴他今晚的安排了。
「到爸媽家住了。」
佐助脫下披風取出裡頭的卷軸,坐到客廳沙發上開始研究卷軸。櫻替他泡了杯熱茶放在前方的茶几上,他順手取來飲了一口,味道和溫度都是他喜愛的,分離多年她對他的一點一滴仍然瞭若指掌。
見櫻欲離開,佐助放下茶杯將臉撇向一邊不讓她看到,喚她留下:『別到處走了。』
和往常一樣的是丈夫想要她陪伴呢,她思起過去的美好時光忍不住笑,坐到他身旁的沙發,將頭倚在他肩上,粉髮輕灑在上頭。
和往常不一樣的是,佐助放下卷軸將她攬更靠近自己,她整個人幾乎貼在他身上。
「親愛的……」這點程度的接觸都能讓她意亂情迷了,接下來就讓她徹底沉淪吧。佐助側身俯下身親吻覬覦許久的粉唇,觸感仍如初次接吻般柔軟水嫩,輕柔含住她的下唇,櫻微張口讓舌頭的動作更順利。
他利用身軀的優勢順勢將櫻壓在沙發上,她也沒有抗拒,以前他們也曾在沙發上擁吻,當時他想繼續下去,卻被櫻拒絕,藉口燈太亮還有不想在臥房以外的地方親熱,他也不好強硬下去,顯得他很霸道。
這次他要強勢些,強迫繼續下去。
大手探進粉色上衣的下襬,熱燙的掌面一接觸到凝脂般的肌膚就惹起她的喘息,觸感仍如記憶中美好。
「不要在這裡……」妻子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也如記憶中害羞。做為忍者做為醫者,她向來給人英氣凜然的形象,只有在丈夫面前才會展現柔媚嬌羞的表情,而自己似乎也只會在她面前展露最真實的自我。
『莎拉娜不在。』他簡單一句話駁回。
「我還沒洗澡……」
『我也是。』
「至少把燈關了。」
他不再多說,低頭薄唇或重或輕吸吮舔舐她的敏感處,不意外聽見她如小貓般的呻吟,分隔多年他仍牢記她的敏感點。講實話,雖然他的個性冷淡若冰,卻不是心如止水,他也是個健康的成熟男性,有慾望也是正常的。此次回來遲遲沒有碰她幾乎要逼瘋他了,但他得知櫻才昏倒過,身子還沒有恢復,就想讓櫻靜養一陣子養好身體,沒想到就被解釋成他已經廢了?
這讓從小自尊比天高的他嚥不下這口氣,他要證明他沒有廢,而且還很行。
「佐助……」自家老公今天是怎麼了?往往他會停下來待她解釋,今天卻氣勢十足地直往前衝,散發不容許她拒絕的氛圍。
他執起她的手湊到嘴邊親吻,道:『專心一點。』後將小手貼在俊臉上,說:『像以前一樣。』
憶起美好記憶,櫻捧著俊臉獻上一吻,不再拒絕了,伸手解開他的上衣,一同投入情慾的漩渦中。分離多年,太久沒有見到自家老公的身體,映入眼簾的是仍然碩實精壯的身材,她猶如初嚐情慾的少女燒紅雙頰,想起自己許久未鍛鍊,又貪食甜點,後悔剛才沒有堅持關燈。
『怎麼了?』看著妻子不尋常的紅暈,以為她身體不適。
「太久沒有了,有點不好意思……」語末她輕咬下唇,單手覆蓋在臉上。從前的櫻對情感毫不掩飾,直接表達出對他的喜歡,然而兩人確定情侶關係後,就沒有再聽過她說喜歡他想念他,他很懷念過去那個大聲說喜歡他的櫻。
拉開她的手,吻了吻低垂的眼皮,說:『你只要看著我就好。』輕鬆脫下粉色短裙,擠入她的雙腿之中,柔軟的嬌軀如往常燃起他的慾火,與記憶中相比,似乎又瘦了,道:『你瘦了。』大手滑過她的前腹,想起這幾天他們一同出門,路上一群不知死活的男人居然打量她裸露出來的肌膚,一股怒氣便燒了上來,想也不想就在此處留下印記。
「親愛的,不要留下痕跡。」她的肌膚白嫩,留下痕跡都要很久才會消失,所以在兩人最初歡愛時櫻就有告知佐助,佐助也盡量控制力道,少有失控之時。
『抱歉,我忘了。』佐助毫無歉意地道歉,反正目的也達成了,嘴邊逸出輕笑有如風流浪子,讓女人們心甘情願投入他設下的情慾陷阱。
知道佐助根本就沒有忘,她戳著他的胸膛,軟嚅抗議:「壞心眼……」
他沒有反駁妻子的抗議,將她拉起坐著背倚沙發,他則蹲跪在她面前,拉開一雙玉腿,扶住膝蓋後方,俊美的臉龐貼上細膩的大腿內側,濕潤的唇滑過每一吋肌膚,閉上眼細聞她身上的香氣,濕熱的舌飢渴地舔舐,不意外聽見妻子的求饒:「不要了……」
誠如她所說的,他就壞心眼到底。停下動作,由下往上盯著衣衫不整的櫻,似笑非笑地問:『不舒服嗎?』
此時此刻他置於她的雙腿之間,幾綹髮絲遮掩俊臉,微瞇起眼地親吻,嘴邊逸著風流的笑,有股說不出的妖媚。櫻無法理解男人居然能比女人妖媚,而這男人居然是佐助。遊走各國的歷練增添他肅殺的氣息,更添一股剛強之氣,怎麼也無法將他與妖媚二字相連結。
櫻眨了眨濕潤的碧眼,如波浪鼓般搖頭,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瞧她呆萌的反應,佐助起身親了親光潔的額頭,問:『還要嗎?』
真是純心欺負她!成為戀人後,她看到從未見過的佐助,她已看過他的我行我素,他的冷酷強大,他的倨傲不屈,卻沒想過他也會捉弄她、與她拌嘴,以及欺負成功後洋洋得意的模樣,這些他從未在外人面前顯現出來,讓她覺得更靠近他了。
她鼓起如薔薇般嬌豔的粉頰,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抗議道:「就會欺負我。」不是他生性惡劣,而是作弄她實在是太有趣了,他怎麼能不作弄她?不過,今天他是說什麼也不會停手的,說:『知道就好。』
健壯的身軀回到她雙腿間,伸手脫去紫荷色蕾絲內褲,將她拉近自己,兩條白嫩的腿架在肩膀上,低下頭用舌尖描繪她的形狀。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仰頭抗拒,粉色的腦袋瓜在沙發面上摩擦,雙手只能緊握著沙發坐墊,無法抑制地嬌吟:「老公不要……」
忽視妻子討饒,大手握住大腿根部並提高,讓舌頭能更深入,更深入的刺激讓櫻掙扎了起來,擱在佐助斷臂一側的玉腿順勢滑下,欲闔起雙腿就被佐助側身擋住並換來更洶湧的攻勢,她知道自己逃不掉。
下腹升起的烈火逐漸加溫,血液直衝上腦門,一層又一層的酥麻感不斷竄上來,一次比一次猛烈,當全身的肌肉張力來到最強的那一刻,她蜷緊腳趾,覺得四周的顏色和聲音都消失了,只聽到耳裡傳來血液澎湃流動的聲音,眼角流下歡愉的淚水。
佐助抬頭望著高潮過後闔眼的櫻,白玉的胴體和小臉彷彿被水彩筆畫過,佈滿粉嫩清透的紅,還有因為汗水而黏在身上的上衣,他順手脫去她上身的衣裳也脫去自己的,並讓櫻橫躺下來,精壯的身子覆在她上方,抹去她臉上的淚痕。
熱燙的粗根抵在穴口遲遲沒有進入,一直閉著眼喘氣的櫻才睜開眼,看著立在他上方的佐助,用僅存的單手撐在沙發上,俊臉淌著汗水,她知道他在給她時間適應。雖然剛才一直欺負她,但是緊要關頭他仍然體貼忍耐,想想也不怨了,趨前抱住他的背,並親吻他紅燙的耳朵。
佐助接收到妻子的許可後沉下身,前端進入洞口一吋吋挺入她體內,許久不曾容納外物讓她變得敏感緊緻,每前進一下雙臂就勒的更緊,肉壁翕張得嚴重,彷彿有無數絨毛包覆他的堅硬,讓他想起初次結合的緊密快感。他記得初次嚐到情慾的滋味,還有當年毛頭小子的急躁和笨拙,她都一一承受下來,無論是天堂或是地獄。
潔白的額上不斷冒出熱汗,透露出她有多難受,讓他只進去一半,考慮是否要停止,替她擦去汗水後與她對視,問:『還好嗎?』
櫻扇動睫毛眨去汗水,男性氣息在耳畔呼吐,抬手順了順丈夫的髮茨,柔聲道:「需要點時間適應罷了。」看到丈夫擔心自己的模樣,再痛苦她也忍受得下去。順好墨髮,柔荑摩娑瘦削的臉部線條,眉尖深鎖著說:「老公瘦了呢。」
他拍拍她的頭,說:『沒事的。』櫻拉過大手到嘴邊,親吻掌面和掌心,眷戀地貼在面頰上去感受。在外行走,有一餐沒一餐的,連睡覺也要保持警覺,吃不好也睡不好,體重一定會掉落,他在家的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給他進補。
墨色頭顱埋在雪白的椒乳間,親吻嬌嫩的花尖試圖讓她放鬆,櫻笑了笑,嘗試移動雙腿而沒有預料中的不適,獻上甘甜的長吻,允許他繼續欺負她。
佐助深吸一口氣緩緩挺進直到盡頭,受不了盡根而入的刺激櫻忍不住輕嚀,小手環緊佐助汗濕的身軀,肉壁也緊縮了下,幾乎要奪去佐助最後的理智,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自制多久,他驚人的自制力總在櫻面前消失殆盡。
忍過一開始的緊縮後兩人都好過些,佐助微微抽離再輕輕進入,對他而言根本不足,但他是為了讓許久未歡愛的櫻能習慣。當櫻的表情逐漸放鬆,誘人的雙腿在他腰後交纏,他知道是時候了。循序漸進地加快抽送的速度還有加重抽插的力道,情慾的快感如水閘逐漸上漲,只消一個時機就會全數釋放。
「親愛的慢一點……」櫻蹙著柳眉,因為喘不過氣而氣喘吁吁的,緊攀丈夫後肩如溺水之人抓住漂浮木,指甲不時輕劃在肌膚上,雖是無心的舉動,酥麻帶癢的感覺深深撩動他,想讓他繼續下去,但他不想勉強櫻,畢竟太久沒有接觸情慾可能會導致她身體不適,所以幾個衝刺後選擇提早結束,放軟身子抱住妻子卻不壓疼她。
總覺得自家老公跟以往不同,身為醫者她知道許久沒有性經驗會造成早早結束,難道真如井野所說,太久沒有用所以廢了?不管老公有沒有廢,能與他相擁她就覺得很幸福了。眨眼去除眼裡的汗與淚,埋在他的頸肩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激烈運動後從體內散發的熱度烘暖對方,享受兩人汗水交織的親密感。
待兩人平復後,佐助低頭看著她問:『你還好嗎?』
「還好。」一滴汗水自線條性感的下顎滑落,儼然是魅惑人的男色,再往上看,看到丈夫眼底仍殘留情慾。夫妻多年雖然聚少離多,卻有著旁人難以介入的默契,只消一個眼神便能心意相通,比如現在,她知道丈夫體內的慾火尚未完全撲滅。
她輕推丈夫的手臂表示要起來,佐助以為妻子想要休息了便想離開她,不料小手拉住他,讓兩人面對面坐著,交合之處傳來快感。
『你……』還來不及反應,妻子一個吻落在唇角,俏皮地說:「今天就盡情欺負我吧。」
昨晚的瘋狂何時結束、如何結束,還有她怎麼回到床上的,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從窗簾縫隙瀝進的暖黃陽光照射在她臉上打斷她的睡眠,想起身卻被腰間的大手阻止,手的主人面對她仍在熟睡中。
小心翼翼移開大手,不動聲響地接近他,仍然沒有醒來,說明他真的累了,身為忍者,他連睡眠時仍保持警覺,除非他真的累了才會放鬆戒備。密實的眼睫覆蓋著,像是斂翅的鳥羽,這隻倦鳥終於暫停漂泊,稍作休息了。
替丈夫蓋好被子,她放輕動作拿好換洗衣物衝進浴室裡,雙腿間的怪異感她怎麼也適應不了。洗完澡,還悠悠哉哉地泡了熱水澡,窗外溢滿陽光。雙手掬起清水潑灑在臉上,不知是熱水還是昨晚的縱慾讓她的雙頰好熱,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嘴巴上雖抱怨太超過,肉體上卻很滿足。
曲起雙腿將下巴拄在膝上,低頭看著佐助在身上留下的痕跡,尤其是肚臍附近的吻痕,嘴角綻出一抹極淺的笑,自己嫁給一個大醋桶呢,他根本不知道穿露肚臍裝有多涼快,或許他知道,因為他以前露得更多呢。
一同旅行的期間也不是沒有男人對她示好,但都被佐助的眼刀給斥退,被男人示好的隔天佐助都會牽著她的手不放,肢體接觸也會增加。問他是不是擔心自己,他就會撇過頭說“你走丟了很麻煩。”真是不坦率呢。
離開浴缸打理好身體,抹上常用的乳液,換上家居服,回到臥房時佐助已經醒了。
仰躺著手放在前額,妻子一進房他就出聲:『過來這裡。』櫻一回到床上佐助就將她拉進懷裡,讓小腦袋棲在他胸膛,嫩白的手指在上頭彈奏不知名的音符,嬌笑問:「生氣了嗎?」丈夫的起床氣可不是普通的大,以前鳴人將他吵醒的時候可是一記千鳥轟下去呢,但若是她或莎拉娜做的就不會生氣,只有讓他一個人獨自醒來才會表示不滿。
『你去洗澡了?』從她身上傳來的香氣撫平他的不滿。
「嗯,因為有點難受。」除了莎拉娜出生後兩年那段時間之外,他們都沒有做防護措施。佐助表示過他的顧慮和想法,但是她說想要給佐助更多的家人,就由她去了。
老公仍然懶洋洋沒有要起床的模樣,推推他的手臂說:「老公也去洗個澡吧,給你放了熱水,莎拉娜快回來了。」女兒回來一定會和佐助相處,把握父女難得的相處時光。
床上的男人沒有想要起來的動作,她只好掙脫他的懷抱,下床替他拿衣服,這隻懶貓才終於起床,接過她準備的衣服,步出臥房的瞬間,他轉過頭拋出問句:『你還覺得我廢了嗎?』
「什麼廢……」沒頭沒腦問句讓櫻愣了下,隨即了解丈夫在說什麼,控訴他:「你偷聽我們講話!」
『不是偷聽,你們的聲音在大門就聽得見了。』他三言兩語就駁回控訴,使她又羞又惱,原來昨晚的一切都是他在證明自己仍行,低下頭懊悔。
伸手戳她的額頭,說:『知道沒廢就好,冰箱裡有你愛吃的甜品。』
「怎麼會……」
『本來昨天就要拿給你的,誰知道聽到那些話……』感覺臉上異常的熱度,他再也說不下去了,丟下一句“我去洗澡”便逃之夭夭。
這隻傲嬌貓,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全文完〉
作者後言
故事設定在漫畫710的時候
大家都在腦補佐助久違回家的夜晚在做些什麼
結果我就寫了這篇出來
說好不再增添黑歷史的又再發H文,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這次想描述多一點佐助性感的部分
所以參考一些性感男人的MV,飽了眼福呢
最後,謝謝大家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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