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口腔已經痛到失聲了。
仲要死頂上堂。
做學生既,上堂可以唔出聲。
但係做老師既,無左把聲,就等於無左份工。
叫破口嚨都要上堂。
今日去左大埔八號花園睇肥仔明醫生,
肥仔明唔係好勁,但佢既藥就真係好勁。
山長水遠都要返去搵佢,
希望快快快快 0的 好返。
知道自己終於無望再去日本讀書。
心死。心再死。再死。再死。
換來的是,老豆多年來都未講過的一句。
「亞仔,老豆對你唔住。對唔住。」
可以怪人嗎??唔怪你。只怪自己無本事。
找到新工作後,應該唔再教日文了。
有咩工我係可以做?
我諗來諗去,自己除了教日文之外,
咩都唔識。去做司機吧……
三年半來,我已經任性過。
第時,在街上看見一個肥仔司機駕駛著一個貨車送貨,
果個肥仔就好有可能係我。
搵夠錢再去日本完成心願吧。
馬死落地行,放下自尊是否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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