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幾年前買了一本書。呂靜如的《香水蝴蝶》。(阿那,也許我喜歡的就像這本書吧。美麗的文字,連悲傷都是)
其中一個故事,秋天的童話。歲月如流,這一篇裡,有一段我一直一直很喜歡。
『「你也像一隻貓。」我摸摸他下巴的鬍渣,「我很願意領養你。」
「我不喜歡被人領養,因為缺乏自由。」他笑,聲音有一點發澀。
後來我才瞭解,無論對誰,阿裴永遠只攤開一小部分的心。他的生活是週而復始的遊戲,他對每一個女人都一樣的好,一樣的若即若離,他害怕寂寞,但從不告訴別人他心裡想要什麼。他讓別人為他著迷,,卻從不讓別人近距離靠近。
阿裴想要就要,不想要就離開,沒有人能成為他的將來,......』
看到這裡時,我有很強烈很強烈的感覺,覺得那個阿裴,很像某一部分的我。很怕失去自由,但是又無法忍受寂寞,總是這麼若即若離,從不願意對別人攤開全部的真心。做什麼事都是憑感覺,不需要什麼理由,感覺不對了,就瀟灑的走人,乾乾淨淨的。依舊沒有理由。
誰喜歡上阿裴,注定要傷心的。因為阿裴不會爲誰留下。
所以也許你說的對,我一廂情願也好,要是她再次把我看的很重很重,對我有了依賴,那我有一天勢必會再次棄她而去的吧。我本來就不是個太可靠的人,我太任性太孩子氣太善變,也許這樣的在乎又只是因為得不到產生的想征服感。說到底我很自私吧,總是一時興起,就強著要人回應,從不顧慮如果對方也在乎了,而我揮一揮衣袖的離開後,留在原地的人該怎麼辦。
可是你說你有預感,我們好像可以當一輩子的朋友。那是因為距離感覺很對,不要靠我太近,近到我無法呼吸,保持著讓我有安全感、不用擔心被看透的距離,我會覺得很安心很舒服,於是很安分,不會傷害你。真的。
這樣說來會不會很欠揍阿......
可是你不會懂阿,傷別人的自己心裡又何曾好受,總被愧疚啃蝕著。可是同樣的事情卻又不斷的在面對不同的人時發生,如同一場場的輪迴。其實心裡有淡淡的牽掛的,其實拋下你一個人離開時,我又何嘗不是走的孤獨落寞呢?面對舊事一再上演,心裡也好累,可是無法克制的,也許,這就是自由的代價吧。
我是不是該慶幸,那些活在往事裡的人阿,好在你們是讓我傷心了。否則,就是該你們傷心了......這樣也好,可以的。
(小涼。阿裴可以明白我的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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