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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01 17:49:40| 人氣77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寧櫻】所謂你手中的永恆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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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老實說,我本來想在如果有愛出完後在發這篇,但我想把這篇送給一位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非常非常的重要。
和他在一起的時光不多,可我卻嘗盡了世間上的酸甜苦辣,對我來說他是個不可或確的存在,一個老是吸引我目光的存在。
我們兩人在一塊的時光雖然短暫,但我卻覺得有如永恆般的長久,我在他的眼中看見了永恆,我想把這篇含著我心意的文章送給他。

希望各位能捧場這篇文,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大家請謹記在心!!



01



熹微的晨光映入她眼簾,使她驀然睜眼。她冷眼觀察著週遭陌生的環境,默默地看著睡在她身旁的男人,默默地拾起掉落在地的衣裳,默默地套上身,一切都是默默地進行。


斜睨著男子熟睡的臉孔,她的心沒有先前的熾熱了。從昨夜她踏入這門的一刻,她就是他的人了,本來她很期待與他發生這種親密關係,但真接觸到後,便後悔了。自現在開始,他們不再是夥伴關係,而是曖昧的男女關係。


--當你逾越了現今擁有的一切,那我們的種種是否回歸於零?


她突然好討厭自己,好討厭這樣優柔寡斷、懦弱的自己。低下頭看著自己單薄的身子,昨晚激烈的動作彷彿還殘留在軀體中,她不由得感到一陣腿軟。成為他的人不是渴望已久的事情嗎?但她卻後悔昨晚在居酒屋遇上他,在居酒屋與他飲酒,然後與他雙雙醉歸,然後與他雙雙躺上床。


而他,緩緩開眼,其實他早已醒了,只是他仍貪戀著她的溫度,想再一次佔有她柔美的身軀。瀰漫在他內心的愛,正慢慢地,一點一滴地釋放著。那在心中儲存已久的情,就在那特殊的夜晚全數瓦解。突如其來的情感,迫使他衝動地做出決定。在居酒屋和她的巧遇,和她雙雙飲酒,和她雙雙醉歸都在他的意料之外,自己只是純粹想要變成她的男人。


他清楚自己的霸氣足以傷害她的整顆心,可他卻以『酒後亂性』為由,瘋狂地侵犯了還未成為真實女人的她。成為女人的代價是什麼?必定要把自己全部的一切交給男人嗎?變為女人的代價是沉痛的、是悲傷的。佐助知道櫻正在蛻變,她正由一名純潔可愛的女孩完全變為熟透的女人。為了佐助,櫻正在努力地成為女人。


女人的美,女人的豔都令他歎為觀止。女人的美艷絕不是只有光鮮的外表而已,而是那種擁有清純、那種剛從女孩轉變為女人的嫵媚,佐助也為之著迷。可他沒好好想過,霸佔的後果--是什麼都沒有。


櫻鎮定地推開門,直到離開佐助的視線範圍,才開始飛奔。此時的窗外正下著傾盆大雨,她不理會,她只想洗淨自己的污穢。


* * * * * *


她沐浴在冷雨之中,水花沿著她曼妙的曲線凹凸有致地滑落,她藉由這冰涼的雨水來沖掉自己炎炎的煩惱,洗淨一身的污穢。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是個女人,一個逞強想努力變為女人的女孩。


--如果現在能有個避風的港灣,我這艘漂泊無依的小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駛進。


「小櫻!妳怎麼在這淋雨?」蔚藍大海的顏色竄入她失色的瞳孔,鳴人的笑讓她如沐春風,他溫暖的大掌將手中的寶藍色傘扔在一旁泥地上,擔心地衝向前拍拍她顫慄的肩頭。


「因為,我想洗盡我的污穢。」漠然的眸眼中沒有波光,她像極一具毫無生氣的傀儡,她突然好需要、好眷戀那種如三月暖陽的笑容。「污穢?怎麼會!小櫻比我乾淨多了,又不像我老是搞得全身髒兮兮的。」櫻莞爾了,她就是欣賞鳴人這種大而化之的性格,她喜歡鳴人在叫她『小櫻』時親切的嗓調。


鳴人壓根不明白櫻話裡的意義,他只是純粹地將她的話原原本本傳到思路裡,在原原本本翻譯出來。她瑟瑟發抖的柔軟軀體沒注意到自己的身後還佇立著一個人。「鳴人,你光說櫻小姐在淋雨,那你為什麼不撿起雨傘為她撐?」


他姣好的面容在傘內顯得格外蒼倦,他不理會鳴人恍然大悟的神情,逕自走到櫻跟前替她撐傘,雖然不清楚她有什麼過去,但他的直覺知道她很徬徨。「櫻小姐,妳這樣淋雨,鳴人會很擔心妳的。」他吶吶地說著,目光幽深遙遠。櫻這才發覺寧次站在傘外,他灼白的外襟已染上了滂沱的雨水。


「就是嘛,小櫻!妳感冒的話我會很難過的!」鳴人尷尬地笑了。他笑自己的冒冒失失,笑自己因為擔心過度而把傘拋到地上,還嚷嚷著說要小櫻別淋雨,結果也沒替她撐傘。


--總是,自己總是沉溺在鳴人的關懷裡;總是,自己總是在被佐助剝削殆盡後,渴望鳴人的溫柔相待。她覺得自己好可恥、好懦弱,總是需要別人百般保護,縱使自己早已是一名備受肯定的女忍者,她還是需要避風港,需要一個柔情的男人。


「抱歉,我只是……」她嬌小的纖軀挪到寧次身旁,讓油傘蓋住兩人頂上的天空。「有些事情就別說了,我知道妳不想說。」飄然的身影回首,一頭及腰的涅髮自她眼前掠過,他些許冰冷的手將傘遞進她手中,比例完美的身材浸濕在雨中。「傘太小,不夠兩人撐。」他指指朱紅的油傘,為她詫異的神情做個解
釋。


她有些陶醉地躲在一把小小的傘內,做一個倍受呵護的傘內人。她不曾了解過日向寧次的為人,但至少現在她知道,日向寧次會為了某些人而甘願當個傘外人,替需要的人撐傘。


寧次英挺的背影逐漸隱沒在霧濛濛的雨水裡,他不清楚一把傘究竟有多少涵義,而她也不清楚這把小小的傘能代表什麼;他認為,沒有人會願意為了偶然駐足於自己生命中的過客停留,那傘的意義,他是真的不懂,當下只是無意識的反應。


* * * * * *


發一場高燒是難免的,當她在雨中目送寧次的身影離開後,便感到炙熱纏身。她知道自己因為淋雨淋的過火,所以發燒,身為醫療人員的自己找了個理由請了一日病假,躲在被窩中休息養身。摻雜著失去貞潔的無奈,濕潤的眼眶鎖著淚,盡量想辦法不讓它潰堤。


--明明清楚,與你發生一切一切的關係後果會如何,只因為和你在居酒屋偶遇,我的心竟無法自拔地被牽著走。到底是從何時開始,她發現不愛佐助了?發現對他的愛僅僅是習慣,僅僅是多年來的執著,她一時間忘了該怎麼學會不愛。


細白的指尖輕觸燙手的前額,她的手指不禁反射性地縮了回來,看來一個女人獨自生活實在不簡單,她渴望被照顧、被保護。「櫻、櫻妳在嗎?」隔著厚重的絨被,她隱約聽見雛田細柔的嗓音,隨即她搖搖晃晃地起身,越過冷清的玄關,輕輕扭開了門把。「咳、咳!雛……雛田,妳怎麼……?」


話未過半,櫻便停頓下來,她矇矓的藏青色瞳孔漾著愕然。「鳴人要我來看看妳,因為妳請假他很擔心。」寧次高挑的身軀自雛田背後走到櫻眼前,他拿出一束鮮紅欲滴的玫瑰,塞進她手裡。「別誤會,這是鳴人的意思。」他素來不多話,此時他正笨拙地辯解這不尋常的舉動。「妳知道的,鳴人他正在接受綱手大人的特別訓練,所以沒能來探望妳。」


突然,雛田嬌小的身形從寧次身後探出,她接話。「櫻,聽佐助說妳沒來醫療部,我還以為妳發生了什麼事呢,不過還、還好妳沒事。」雛田露出一個嬌羞的笑容,她很開心櫻沒有事。雛田想起早上時自己經過醫療部,遇見了宇智波佐助,雖然兩人平日行同陌路,但她還是收起羞澀上前詢問了佐助櫻的事情。


「雛田,別說了!」櫻猛然打斷雛田未了的話,好不容易平復的情緒又翻起浪來。


(待續……)

台長: 玹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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