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適從
只是給我一個不需要配合這城市頻率的理由
小鈺跟我說
不要找她
她隱匿在米蘭的那個角落
如今我不會知道
電話知道了
我沒有試圖去接通
不想聽到她的聲音如今只能再次透過話筒
不要問及她的消息然後知道她是好或不好
那是一種放逐
把她放逐到世界的某個黑洞埋藏
而我放逐在煩鬧的台北只是呼吸
原來心頭的依附這樣重要
原來那個認知到自己存在的重要性這樣重要
原來一個和自己相似的對象發生會這樣劇烈的讓人悲傷著也堅強著
今天妳是我的小鈺了吧!
是會回到台北的她吧!
悲傷的情況源自於看見自己的怯懦了吧!
堅強的力量始於承諾自己勇敢的約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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