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覺得自己很渺小,小到無力回天,無力抗拒雜音,無力解釋因果,只能選擇做個跟隨時代漂流的浮萍.我常常覺得心裡的話堆積到頭頂那麼高,甚至快從耳朵跑出來,只好常常到街上晃晃,讓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昏炫一下.
"找不到聆聽的人"這也許是憂鬱症的前兆,每頓脾氣都應該有良好的抒發管道,寫寫日記唱唱KTV或者旅行夜遊就可以消化吸收大半.但,心境轉不了彎,該怎麼辦?
如果心境轉不了彎,只好沉默了,也許時間會在這當中一點一滴的洗刷掉覆蓋的青苔,也許,什麼都沒有做而讓整個事件慢慢變成一塊大石頭.這時候,就得費力氣搬開這沉重的負荷了.
詩人非馬先生曾經寫過一首<石頭記>,其中有一段是這樣的:「你再怎麼 捏起拳頭捶我 用滂沱的淚水 淋我 我都只能給你 一個無奈的 苦笑」.是阿,心事像頑強的石頭,再怎麼烈火燒炙,都只能給一個無奈的苦笑,即使爆開,也無從得知深藏的秘密.
2004.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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