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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8-10 03:40:56| 人氣4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只要心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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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7/29 於師大 Café Bastille
「墾丁的夏日海洋音樂祭」。
屬於離我很久的族群的話題,就好像當年小大一的我,同學間最熱門的話題,是去參加某校校慶,例如,輔大的聖誕舞會、、、或者去和某校聯誼、或者,星期天蹺課,去拍即將拆除的光華商場、去跟濃漁民一起抗議,赤腳走總統府、、、、(後面幾項,是只有專屬於我的社團記憶。我的室友和我的同班同學們,沒有一人跟我有這樣共同的記憶的!)

海洋音樂祭,屬於二字頭,七年級後段班的暑假夏日必參加的活動,就如同日本的夏日煙火祭典,女孩們可以穿浴衣,跟喜歡的男孩,一起玩撈金魚、一起放煙火、一起喝冰涼啤酒、一起牽著手,一起打發這有些無聊的燦爛夏夜、、、、、

前天,在「義式咖啡」店,一進門沒多久,竟然就發生搶案。
是我前面桌子的客人,說他去上廁所,就看到有人走進來,把隔壁桌上的東西一拿就出去!沒過一會兒,隔壁桌的客人講電話回來,才發現東西不見了!衝出去追,已經追不到人了、、、管區也來問。
小小咖啡店裡,瀰漫著一種不安卻小騷動的氣息~~

這樣的騷動並沒有引起其他客人的不安。只是讓我疲憊、、、、、
我小小的心臟被捅了一刀!
原本想一鼓作氣地一直寫到第十!
讓「天使之翼」的故事,有一個立足江山的筋骨出來!

只是、、、、跟我合作的人卻不這樣想。她對我喊「停!不准寫!不准動!」
我怔在手機那一頭。手機似乎回應著我被敲暈的頭殼,竟然自動斷訊,滿格的山上,竟然突然連一格都收訊不到!
沮喪萬分!
我是那麼容易被影響,那麼容易被左右!

是因為我除了這個,再也沒有其他依靠了吧!
是因為這個夏天,我捨卻一切,把自己押注在這題目上吧!
賭徒心態。
我豪賭了一整個夏天。
比每年都會舉辦的海洋音樂祭,還義無反顧,還面不改色、、、、
我賭下了全部的心志。

稍稍能理解賭徒心態,手上握著唯一的籌碼,如此痴狂、不悔、著魔、熱切、渴望、執著、看不清、目盲、耳聾、啞口、、、、對外界一切割絕關係,無動於衷,只專注虔誠,如聖徒一般,朝著不可知的機率,去搏的瞬間從天而降的幸運。

我想,我不是幸運兒。
我想,我也不是夢想家。
甚至,我想,我連賭徒的狂熱和充滿無限希望、無窮光采的眸子都沒有!

我沒辦法為了我手上的東西,去厚著臉皮跟人借貸、跟人言說、跟人推銷自己的夢想。
我連這樣的自信都沒有。
連一般賭徒會說出的:「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我一定能扳本!能掙回過去喪失的一切!、、、、我能!我能!我能!」
連路旁一個猥瑣賭牌七的酒鬼,都還比我能誇下海口,還有勇氣說出這般奇異能量的話,信誓旦旦、不可一世!
我能!我能!我能!

他們憑什麼叫人去相信他呢?
這世界是現實的,是必須拿出什麼擔保的物質和可以看見的才能,讓對方相信你,讓人家信服,讓人家肯放下自私,給予你什麼。

但,賭徒,一個除了賭,身無長物的賭徒,能拿出什麼呢?

電視劇劇裡頭的小孩註冊費、奶粉錢、老婆的嫁妝、病重老父的棺材本、拆屋卸牆、家徒四壁,甚至賣妻鬻兒,割腎剁手,殘害自身、、、、他能拿出的擔保,到最後就是每一個人與生俱來的一個身體、、、、
身體生命是身外之物,因為,賭徒的意志比這些,更令人迷醉、更令人著魔、更無法自拔、、、、、

我還沒有到不可自拔的地步,我也還沒痴狂、甚至日夜不眠、紅腫著雙眼,仍興奮不已。
因為,一直有人在旁邊提醒著告訴我說,這不行!停停停!
受阻的意志,頓時退縮回肚子裡。像「未央歌」裡的小童,受了傷,就悶不吭聲找個地方、找個山洞躲起來,舔傷口,睡到翻天覆地,直到電源飽足,才敢再小心翼翼踏入人世,嘻嘻笑笑,無事人兒樣~

這幾日,頓然昏睡,連一向能讓我振作的咖啡店,竟然也擋不住意志的退縮!
被一巴掌打回地洞去!
而那個發出巴掌的人,卻如此銷聲匿跡,完全不再解釋。留你自己去面對被捅後的心臟,泊泊血流,連拿藥粉來堵都堵不住、、、、、

我不想再被任意傷害。
你以為自己是理直氣壯的,卻被他人利用,成為洩恨娃娃。
你不需要去承受這些,因為那是不理性的東西。
你不需在去思想這些,因為那是不長久的東西。

你要認定了,就別怕挨子彈,直著脖子往前去吧!
既使,中槍落馬,你還是要繼續旅程。
連這一小步都跨不出去,都爬不到什麼樣的距離,你就只能永遠在前面的公尺數徘徊,就只能永遠依賴著別人去走路。

瑛,我不要你這樣!
你也不需要這樣!
不需要為了他人隨便的意氣和無聊而喪失自己的方向。
你要看清楚,那是因為對方的軟弱和不足,還有自私,所以才會把事情弄成這般不堪。你不需要跟著她起舞,你更不需要為了這樣的事煩心!

盡量去愛吧!
他們正在那裡吶喊著:「將我釋放出去!我想要愛!我想要哭!我想要得到原諒!我想要寬恕!我想要成為一個真正有血有肉的人!」

Set me free!

盡你一切的力量去愛他們吧!就像你不再寫了!
盡你一切的想像去釋放他們吧!就像下一秒,你就是他們一樣!

我能!我能!我能!
我愛!
只要一息尚存,只要一念不死,我就能愛!我就能!
這是,我的賭注!
我,是自己的賭徒!
而老天,則是立於不敗之地的君主!

台長: 貓小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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