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特讀著第二頁的時候﹐海禮斯快速的檢閱了其餘的頁章。莫特在看完第二頁後接過海禮斯遞來的第三頁。頁上寫的是﹕給我的兒子﹐甘維爾海禮斯﹐渺茫的希望他能夠把它變成巨富。
沉寂的海禮斯默默的把第四頁遞給莫特。莫特看著頁上標示頁數的紙張的中央寫著﹕“第一章”的三個字。在它下方用比較小的字體寫著﹕回首看看﹐我經歷了一段有著非常際遇的旅程。大概來說我對這趟旅程沒有任何遺憾。
莫特用不解的眼神把整頁看了看﹐以不可置信的口吻說﹕“就這他媽的全部﹖”
海禮斯笑著點了點頭﹕“它還有其餘的三百八十頁空紙。噢﹐也不是全是空白的﹐
起碼每頁都印有頁數。或者他是用隱形墨水把全書完成。該不會是檸檬汁吧。”說
完他把紙拿起往窗外的陽光下看了看。“但看來又不像。你肯定這出版的方式是正
確的﹖”海禮斯問莫特。
“我當然肯定。”
“那就看對方還願意做這買賣不。”
“你是在要求我跟你合作一次詐騙﹖”
“我沒說我會把書賣給他們﹐我只是說以我開出的價碼看他們還要不要做交易。還
有我要看看他們可付出的最高價是多少。”
莫特把海禮斯所說的以提案的角度來想了想﹐過了一會他決定把它定為提議。然後
說﹕“你所說的有點匪夷所思。但它的動人處讓我覺得好奇。”
“那就跟他們開價五十萬﹐看他們會不會跟。”
電話就在莫特將要同意又或爭論的時候響了起來。他拿起話筒後說﹕“這是莫特。”等了等﹐他說﹕“等十五秒後把他接進來。”在等的時候他向海禮斯點了點頭﹐然後把電話的抗音系統打開。邊看著手錶﹐一抹自信的笑容展露在莫特的臉上。當電話接通後莫特的發話就跟與平常通話的自然﹐他說﹕“很抱歉讓你久等了參議員﹐我剛剛在跟史狄法斯的兒子討論你的提議。”
“老莫﹐那小孩怎麼說呢﹖”一把雖然經過抗音器過瀘﹐但難掩帶南部口音﹐磁性的雄厚男聲。
“他說如果能有一個更合理的價錢﹐他會蠻有意願轉讓他老爸回憶錄的版權﹐正確
的來說﹐回憶錄名字是‘雇傭兵的呼喚’”。
“十萬是我方認為最合理的價錢﹐老莫。”
“我了解十萬塊是你方的合理價錢。但我方的史狄法斯先生是從洛杉磯來的。他很
自信他可以安排一批海外的投資人投資籌拍一部讓他自編﹐自導﹐自演﹐改編自他
父親回憶錄的電影。”
“那小孩是演戲的﹖”
“那還不止﹐他還長的跟他老爸一樣的出色。”
話筒的另一頭是一陣沉默﹐然後問﹕“他要多少﹖老莫。”
“五十萬。”
“有相量的餘地嗎﹖”
“或者有﹐但不會太多。”
“那我得跟我的客戶相量一下看他們有沒有還價的意願。我大概要等到星期一才能
給你答案。如何﹖”
“星期一沒問題。噢﹐你要我把書印個樣本給你跟你的客戶看看才決定嗎﹖我不想
你客戶連看都沒看過所要買的就付錢。”
參議員本來已雄厚的聲音這時變為了雄壯﹕”天殺的﹗不要影印樣本﹗現在不要﹐
以後也不要。你明白嗎﹖老莫”
“我只是提議一下你方應該在買之前先看看而已。”
當再聽到參議員的時後﹐他那帶磁性的聲音已代替了剛才的哅鳴﹐“他們不想讀也
不要看。老莫﹐他們只要把他媽的版權買下來。清楚了嗎﹖”
“絕對清楚”莫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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