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高更畫展結束的兩周前去台北市立美術館看展。原想年假加上花博期間,人潮應該很可觀,事實上卻是、還好,因為人潮真的是往花博展區聚集呢。
我對這次畫展的展品尚感滿意,為豐富內容也另設與高更同期或畫風受其影響的畫家作品(有稱阿凡橋派),尤其看到馬克西姆.莫夫拉(Maxime Maufra)的大幅油彩:《阿凡橋港》頗為驚艷。
高更廣為藝術迷所知的作品應該是他的大溪地系列吧!至少對我這個印象派畫作的愛好者來說,第一次與和它們面對面就是在巴黎的奧塞美術館,而該館的收藏品對台灣藝迷來說也是非常熟悉的。
為了勻出充裕的時間在我喜歡的畫作前,我幾乎完全忽視克勞德.瓦蘇阿尼(Claude Valsuani)那七座仿高更的雕塑品,甚至高更的版畫作品也是在第二輪的時候才細看了一下,我還是比較鍾意他在南太平洋生活時期的作品。
在風景畫與靜物畫方面,我不能免俗的會與其他熟悉的印象派畫家比較一番,尤其是描繪南法普羅旺斯的小鎮阿爾的《阿爾風景》與布列塔尼的阿凡橋的《草地上的談話,阿凡橋》;二者皆創作於1888年,也展現了高更的綜合主義手法,但我覺得後者帶給我的視覺感受比較豐富,顯然對於平面的感受我比較能在他的靜物畫中覺查吧!
Conversation in the meadows Pont-Aven.JPG
另外《馬丁尼克的風景》應該是高更的風景畫中我最喜歡的一幅,畫中最遠方的山與海寂靜的對照出光亮的天空和畫者所在前方的繽紛原野,我喜歡那叢矮樹上的白。
Martinique Landscape.JPG
關於大洋洲(大溪地與其他各島)的部分,那幅被談論最多也是這次畫展主打的《三個大溪地人》我就不提了,而其他多幅我喜愛的關於大溪地女人的作品這次也沒展出(其實那些更精彩更饒富趣味),所以我把三分之一的時間放在觀看《希瓦瓦島巫師》這幅畫上。
The Sorcerer of Hiva Oa.JPG
我喜歡這巫師的妝扮,更喜歡高更畫他的方式,綜合現存對這畫的多種評論,我甚至懷疑這模特兒是不是巫師,以及這扮相、站姿、手勢、耳際的小花是不是他平日的習慣,還是高更想藉由他來表達觀點?
我愛他的三七步、蓮花指,尤愛襯在藍衣紅斗篷間的腰帶,更別提他的略收下頷的低調,真的很不像巫師,即便文獻上說該地女性化的男人所在多有不足為奇,我還是不能相信一個巫師能這麼Fashion,對照在背後窺視的那兩名女性的扮相簡直就是村姑與時尚男模嘛!
至於畫中右下角的飛禽與走獸到底學名為何?我根本不想追究。在觀畫時,兩個經過的路人甲乙說那應該是別人後來畫上去的,更多人和他們的友伴猜測那是狗還是小馬,我在這裡待的時間夠久的,久到牆角的保全一直努力引起我注意他的存在,我只恨展方小氣不讓人在裡頭拍照,失去與之合照的機會。
值得一提的是,在展區的終點另闢有一角,將至少十本以上關於高更的英文畫冊放在大桌上,提供有興趣的人站著閱覽,於是我不想錯失機會的一邊翻閱重磅扉頁畫冊、一邊手握空拳幫自己捶腰按摩。
走出美術館,YJ陪我到對街等車,Stop後方正是花博的未來館,已經八點多等待入館的隊伍依然大排長龍,我們相視而笑,看來想等人少的時候再來的計畫不知何時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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