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威特端來她點的東西,安靜的轉身要走,「喂!等一下,你這是什麼東西呀?」
「是小姐剛點的,番茄水果醋醬。」威特畢恭畢敬的,有那麼丁點故意,只差鞋跟沒碰出聲音來。
我卻暗爽了,賓果,「我看妳再來配點什麼吧?」誰要妳每次都這樣自以為是。
她大眼看向我。
這下四隻椅腳全著地了。
她大手伸向威特,意思是Menu呢?
他點點頭,轉身去拿。
「你覺得我適合演藝圈嗎?」Gonne忽然放下手勢,凝視著我,「這......比較像是我的問題吧?」我開始咬起右手食指的第二小節,思禎的心思有時候會叫我,受不了,對,就是受不了。
「分開五年了!為什麼會在街頭吻我?」來了,終於來了,那一把劍或者是鉤,「......我可以......不怕狗仔隊跟拍,但不見得......喜歡妳以上的問題。」我知道她壓抑了某一個,類似『呵』這樣的輕音,「......因為你的溫情主義嗎?一種浪漫?」
我好像該高興老天待我不薄,今天是她來找我,跟我『討論』這些問題。而且她已『落魄』到必須這麼直接,或者說不夠間接的來談起。
我把臉朝向窗外,沒想到還是黑,不只是心理的,天地全黑了!
「我知道妳在說我懦弱,我明白妳要什麼好嗎?」我轉而看著她,「你相信你了解我嗎?你說呀!我要什麼?」Gonne,我們才見面又要槓上了嗎?
「我們只能吵嗎?用這個方式。」我不曉得是我虛偽?還是她真勇敢?
「別踩到我衣服,等下沒得穿啦!」
這句話也是五年來,在某個時點上,常會出現的『罐頭音樂』......
它標識著我性格上的某種缺失或無能。它也標識著眼前的這個人的生存之道。
她是的!我不了解星座,雙子是不是同時具有兩面,思維或是性格,可以既浪漫又現實,感性又理性......
可是這當中,如果有某一面佔了優勢,這人就叫人有點厭惡了。比如三分之二的現實加上三分一的浪漫呢?
記得那時,她強力的把我推開,撿起地上的衣物等。
一件一件摺疊起來,放在躺椅上。
這事做好了。
她伸手來拉上我,她不再是受到驚嚇的小鳥──依人狀,反而是肉體的開放、流動、交纏、呻吟、探索了──
局勢忽然被另一股力量所操縱,她的頗具觸感的手握住了我的陰莖,套弄;她的嘴唇大口的蓋上,舌頭水蛇一般出擊!
彷彿她下了決定,鐵了心,要把我沒能搞好的事兒,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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