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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05 12:18:25| 人氣172|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砸碎地獄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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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一段話:

我們不能過於依賴他人,
我們必須在生前以行動改變自己,

人必須要有「砸碎地獄的自由」。

沙特高呼:人必須拋棄過去的阻礙,
寄望未來的行動,創造自己的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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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說:
擁有過去的,
僅僅是那些在其存在中與過去的存在相關的那些存在,
也就是那些要成為他們自己過去的存在。

人在走向死亡的一生中,
不斷地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的過去拋到後面,
只要他沒有中止生命,
他就總是要不斷地成為他的過去,
成為他過去的總和。

死亡則是在最後確定了他,
死亡把一個人的一生整個變成了過去,
這也就最後地決定了一個人的命運,與一個人的構成。
在這裡,沙特想說的是,一個人存在的實質即是擁有過去,
一個人最後的存在也只能是擁有過去,
而死亡是所有過去的裁決者,
這同時也宣告了所有那些無法改變的成分。


沙特於一九四五年發表的著名劇本《禁閉》(No Exit)也體現了他關於過去的思想。
Garcin 生前是一個臨陣脫逃的懦夫,
他一直想擺脫自己總是被視為懦夫的角色,
但是不可能,因為他已經死了,
他的命運已定,本質已經不可能改變了。

但是在劇本裡,他又會說話,還活著,
這是因為在劇本裡,死其實是生的一種方式。
只不過在別人眼裡,他的死,已經永遠註定人們對他的看法,

所以他說:
「我死的太早,人們沒有給我留下時間,讓我澄清。」劇中另一個主角則說:
「人們總是死的太早,或者死得太晚了。」
這些主角被置於死亡的地獄,
除了那無法改變的過去,
造成人的悲劇的,
還有那過於懦弱而想要依附他人的性格。
所以,沙特藉著這部戲劇想要表達,


「他人是地獄」,
我們不能過於依賴他人,
我們必須在生前以行動改變自己,
人必須要有「砸碎地獄的自由」。


沙特高呼:人必須拋棄過去的阻礙,
寄望未來的行動,創造自己的新存在。

但是,這裡弔詭的是:沙特仍然無法超越過去,
他痛恨自己的童年是不可逾越的。

沙特的文學作品中,
幾乎沒有什麼肯定的東西,
他否定既定的一切,
否定自然,甚至包括其自身,
尤其是「過去」的無法改變讓他憎恨,
沙特在自傳裡寫著:
「我憎恨我的童年,憎恨由它而來的一切……。」
他又說:「人的童年造成了不可超越的偏見。」


沙特的童年(父親早逝、母親改嫁、寄人籬下)
對他的性格、
氣質與思想產生了決定性的作用,
他因而持著否定的立場、
絕望的哲學。即使是如此,
沙特仍然試圖努力超越過去,
要人們向著未來進行自由選擇的行動。


在沙特看來,真正值得嚮往的、
值得肯定的美好東西,
只存在於另一個世界——
即想像的世界中,


人的自由選擇行動實際上就是,
對過去與正在變成過去的現在的否定。
人是孤立無援的,
只有依靠自己的行動才能夠通過,
超越世界與超越自我的道路。


但是最後,沙特還是認為:
外界是不可改變的,
人永遠達不到理想的自我的永在,
而且人與人之間的衝突是不可調和的。


我們看見,沙特的絕望與希望是同等的尖銳、
同等的激昂,
它們彼此激烈地衝撞,既相生又相剋。

一如沙特的複雜,
沙特( Jean-Paul Sartre,1905-1980 )
是既被人恨又被人愛的人物。
他是法國戰後最重要的文學家、哲學家與社會運動者,
正是因為沙特的振臂高呼,
「存在主義」變成了歐洲戰後——
那「失落的一代」裡,影響最深遠的哲學流派。

無論是擁護他或反對他的人們,
都必須肯定沙特是時代的見證人,
不朽的知識份子。
沙特有五十多部著作,
他有不屈不撓的實踐精神,
義無反顧地投入社會鬥爭,
他要求人們反抗那「令人厭惡、噁心的荒誕世界」,
要人們擁抱「絕望者的希望」,
他高呼「人必須是自由的」。


但是,沙特也是一個灰暗而心懷憎恨的人,
他不斷地否定自己,
也否定他視為醜陋的外界,
沙特堅持著「他人是衝突的根源」、
「他人的眼光就是自己的地獄」。

在垂暮之年,沙特說:「不管怎樣,世界看來是醜惡的,沒有希望。……。
但是,我正在反抗,我將在希望中死去……」——沙特就是這樣執著、強烈、愛恨交織而複雜的人物。


沙特出自於否定的立場,
揭露了時代的混亂、
存在的虛無感,
這使得他的文學作品具有十分強烈的吸引力與震撼人心的感染力。
在沙特看來,
外界的一切都應該否定,
一切都是醜惡而混沌的,
就算是自然環境,
在沙特的筆下也絕無可愛之處,
那只能引起人的厭惡與噁心。
這一點,
是沙特與同時期的法國存在主義者卡繆( Albert Camus,1913-1960,
另譯作加繆之間的重要區別:

卡繆也具有深刻的批判精神,
但是這位才華洋溢、
不幸早逝的作家,
卻肯定那美好的大自然——
迷人的陽光、遼闊的大海以及古城的懷念,
為了這些,
人們應該對生活回答「是」,
即使是像西西弗斯( Sisyphos )
那樣帶著荒謬的遭遇,
卻還是窮盡今天,
盡可能地生活。

沙特懷著強烈的絕望,
把希望寄託於未來,
實際上是寄託於想像的世界,
而卡繆則把希望寄託於腳下,
不相信什麼虛無飄渺的明天、來世。


沙特與卡繆先後成為了法國公眾的代言人,
他們曾經是興趣相投的摯友,
可是,最後卻是公開決裂、
斷絕了交往,
不只是因為當時的政治氣氛所導致,
這也是沙特的性格所使然。


在文學或哲學上,沙特與卡繆,
對於過去或有不同的看法,
可是,他們之間最大的差別卻是,
他們包不包容自己那充滿誤謬的過去,
願不願意在當下也包容自己所面對的世界。


沙特曾經努力論證,
如何藉由人們的自由選擇行動來否定、
掩蓋與改變那些過去的存在,
但是他失敗了,因為他心裡面明明白白地知道:
過去是無法改變的;
或者這樣說,
不管在想像的世界裡如何地自由行動,
沙特還是無法抹去過去——
他那一段憎恨的童年。

在我看來,這裡問題的根本不在於,
有沒有什麼做法可以改變過去、
有沒有辦法可以否定既定的自己?
真正的關鍵在於,對於那些無法改變的,
你的選擇是:包容,抑或是憎恨。


台長: 銀燭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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