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第六、七個耳洞。(已密合的耳洞不計入)
告訴自己要堅強。
堅強到令別人滴下眼淚、流出汗。
結果,
我還是虛弱。
虛弱到又讓人為我掬一把淚、冒出緊張的汗珠。
看著鏡中人,
開始,
愛上左耳,因為有一、二、三、四、五個洞。
是洞。
原屬於不存在的洞,
現在卻又以不存在的方式存在我的耳朵。
洞。
究竟是,
有,
還是沒有?
若是有,
該有的部分卻穿透為空洞。
若是沒有,
卻又真實存在著可指數的洞口。
我喜歡看著耳洞發呆,
想像它們可以把我所不能承受的通通裝進去,
反正是洞,
填不滿的。
我的悲傷不會飽。
我就能無止盡的接受傷害與無限度的壓力。
一切都是,
我以為。
痛苦依舊滿溢,
只得戴起耳環,
塞住洞口。
以免雙耳哭得聽不見你對我說安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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