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背景拉到70年代,對於自小生長在一個家境並不富裕的家庭裡來說,在那當時還正值適婚年齡,能夠娶得到比自己家更優渥的獨生女來當妻子,那是何其有幸的呀?應該也是人人稱羨,且有著難得的機緣,奈何能娶到富家千金,真如眾人所欽羨的嗎?
他的故事,對於常存於道德觀的人們來說,是多麼的不容於發生的事呀!可是偏偏故事的情節,就這麼樣永無止境的延伸下去,而它並沒有因道德心而停止這荒謬的事情發生,而且讓它繼續延伸下去。
一個不為人知和願意幫他隱瞞事實真相的人們,默默的看著這麼一段故事繼續發展下去,這一對生活了二十多年且至始至終一直是過著貌合神離的夫妻,竟然能把這一段外遇演變成理所當然,而故事的女人主角至今還仍被矇在鼓裡,而且到現在還是掛著婚姻幸福美滿的頭銜哪!
他,毛書桓~是毛家唯一的一個男孩,上有兩個姊姊,下有兩個妹妹,書桓的孝順常是鄰人眾所皆知的,也是個很有主見的男人,看似悶不吭聲,但骨子裡卻存在著一個極為叛逆的個性,為此當遇到自己要的感覺之時,不管是哪一樣事情,那份以自我為中心思想的心,絕對是更加勇於追求,尤其是對內心的心靈需求和渴望也就更加重視了。
然而他卻不知道這樣的感覺,並未因他娶了雅筠而失去追求,只不過是他把自己的渴望深埋在內心深處而已。而故事的主角,怎會不明白整件事情是不該發生的呢?可是書桓認為既然不能改變各自的相處理念,那麼就隨著命運的安排,讓它自然的發生吧?尤其是生存在這世風日下,社會潮流又不断進步的時代裡,那就更加不足為奇了,他終究還是選擇這條情感不歸路。
而她,一個學歷和學識都比書桓還高一節的師大畢業生,小小個頭,處事俐落,凡事都有一套自我主張和強勢的行事作風的女人,也是個伶牙俐齒且擅長於在教職上是個能呼風喚雨的女人,她也就是書桓的妻子柯雅筠。
她從未發現自己的行事作風是旁人所認定不好惹又能幹女人,是職場上她不容許自己在權位上低於他人,在校只要是聞聽到柯雅筠的名號,同事和學生個個幾乎無人不知這個名號有多麼的響叮噹的。
那麼對於家庭當然是個強悍個體位置,自然是什麼事都是她說了算,我行我素是她一貫的處事態度,舉凡她認定書桓有不對之處,她便會立刻以像在校教導學生般的口吻斥責於書桓,起初每當書桓面對著自己的妻子是如此強悍時,他還能包容以對,但一次又一次眼看著她事事都以自己的強勢理念來分判事情的決定權,雖然心生無奈,他還是試著遊說自己,告訴自己……妻子的強悍全然是在為他好,為他而著想的,所以縱然是氣到不行,還會壓抑著自己的個性,也不予理會或是與她爭論,幾年過去了,他始終是按耐著自己叛逆的個性,強壓制著自己將要火爆的脾氣而自制了下來,就是深怕老母親擔憂。
可是這樣一向不改強勢作風的雅筠,基於書桓的忍耐,她當真自己真能把丈夫馴服的服服貼貼的,每一次當書桓不吭聲之時,她總露出得意的笑臉,心想「只不過是個學識各方面都不佳的小老板而已,沒有我…他哪能成得了什麼大器,心想凡事只要我大吼一聲,我量他連敢吭都不敢吭一聲」就這樣雅筠一年比一年鄙視丈夫的心就越加變本加厲了。
到了結婚後的幾年內,孩子也生了,書桓本身作木材的生意也算還經營的不錯,唯一心靈卻成了一個大空洞了,他自己也始終找不出原因所在,只知道自己對她的嘮叨,已不再是每次悶不吭聲了,偶爾還是會有想反駁動作出現。
「呦~給你幾分顏色而已,怎麼也敢開起染房來了,怎麼?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敢對我反駁,你是不要命了嗎?我就是不吃你這一套!你能奈何得了我嗎你……」
對於這樣的妻子,他一樣有著鄙視於她的心,在他的內心裡,總認為她是不夠資格,且是一個不配當為人師表的教育家。
每次他忍不住她的數落時,就會想要反駁她幾分,再不就是躲回他的龜殼內,慢慢的書桓的臉上逐漸失了笑容,孩子的可愛與呼喚,他似乎都看不見也聽不到了,而整天只沉浸在工作堆裡,晚上就出去找一個能讓自己得以喘息的地方。
酒,應該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了吧?他想……每天喝的醉醺醺的,讓自己痲痺心靈,就是想逃出那個每天說話咄咄逼人,且隨時都會斥責於他的那個嚴厲影像(而她就是雅筠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