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嗡嗡做響 一陣雜亂思緒 天外飛來想的到和想不到的物品 在眼前飛躍著 席坐於地上冷看這一切 幻想是我唯一能耐住性子聽我媽說話的方式 我想 對於家是冷感且冷血 冷看是為了逃避掛在老媽臉上的淚 冷感是為了掩飾在顫抖的身體 冷血是為了覆蓋住無解的情緒 沒了人皮的軀殼是怎樣的面貌 呆坐在床邊望向另一個反射點 玻璃鏡的世界 看到的只是佈滿血紅的身軀 沒有表皮赤裸的軀殼 眼角滴下的是一種名為血的淚 腦裡盤旋著老媽的那句 ``妳應該是很快樂的...怎會...`` 沒了人皮的軀殼 少了一層防護 怎樣都是種紅色的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