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發現了?」銘之其實不太相信,嬋月要是毀約,她知道會怎樣,但是居然那麼快就讓雪紀發現她的身分,不到一天的時間欸...搞什麼啊!有點氣到,雪紀肯定會很生氣,因為銘之他居然派一個一見面就傷害她的人保護她。
「呃…恩,我發現了…」糟糕,我好像說溜嘴了…原本要幫嬋月保守秘密的,但是我居然…我對不起你啊~嬋月!
「那你想怎麼處置嬋月?」一句話差一點害我跌倒,什麼叫我想怎麼處置?不是由你決定的嗎?
「不是你做主?」我汗顏。
「她的主子是你,我已經把她交給你處置了,不是早跟你說過了嗎?健忘公主~」暴著青筋,他的話雪紀到底聽進了多少?
「喔!那我可以原諒她了?」我鬆了一口氣。
原來沒有生氣啊?好加在雪紀終於開竅了,不…是變聰明了一點。
「對,以後她的事情不再是我所能管的,都交由你一個人負責」什麼?你居然丟了一個小孩給我?我不要養她啊!不…錢不是問題,找青原就得以解決,其實不一定我什麼都要負責。
「喔…」邪笑中,以後就可以…嘿嘿嘿~遠處某人正頭皮發麻。
「青原,你回來啦?」我看見青原,昨天多虧他,我才能回來呢!
「恩…」他很悶的樣子,搞不好是做錯了什麼事情被銘之罵了!
「欸,銘之。青原他是怎麼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沒啊,青原你有心事?」銘之轉過頭去跟青原使了一個眼神。
「喔!沒有事,只是我忘記收血了,我先去忙囉,掰~」他好像蠻急促的,就這樣走了。
「青原他被你感染到健忘症了啦!」銘之無聊的說。
「什麼啊?哪有啊!…」我不滿意的反駁他。
「那,嬋月花的事情…」
「我不追究啦!畢竟我們的情感加深了呢!」
是怎樣的情感?搞GL嗎?…汗顏,應該不是。
「以後她真的歸我管?」我在一次的確認。
「是是是,雪紀大小姐,她以後會為你服務到她死為止」銘之坐上沙發。
「什麼啦!我才不會讓她死呢!」
「你知道它是什麼種族嗎?」
「人類…」
「這就對了呀,你可以活的比她久,當然她先死啊」。
「那你幫忙把她也…」
「不可能,因為她真正的契約在領養家庭手裡」銘之開起電視。
「那為什麼她可以歸我管?」
「因為你是任務…」糟糕,說溜嘴了!該不會是最近口殘病菌傳染嚴重的關係吧?趕緊拿起茶杯,喝一口茶潤潤自己的殘嘴。
「我是任務?什麼勒~銘之~冥王,說清楚,講明白~」
「噗!」他噴茶,雪紀剛剛說什麼?冥王?
「冥王是你的尊稱吧?怎麼我都不知道,要由嬋月告訴我勒?」手插腰,向著銘之。
「因為我忘了告訴你,所以就算了」這算是藉口咩?…
「好吧,那我要聽有關於任務的事情」
「…」銘之他知道剛剛青原為什麼會答不出來的原因了,因為實在難以啟齒。
「不想說?」
「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你反而沒有多大用處」
「什麼啊!原來我還是被你當井底青蛙」我不滿意的嘟嘟嘴。
「是井底之蛙啦!」銘之糾正。
「阿喲~都一樣啦!你到底什麼時候會告訴我?」開始不爽了。
「晚一點…」正當銘之沒沒講完的瞬間,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我們倆一起往聲音的方向看去,原來是我們家的門口被別人炸開了。
「呃…發生了什麼事?」第一時間,我還反應不過來,因為門是被炸開的,所以空氣中還附有很多的灰塵飛舞著,「咳咳…」好難受喔!噁心死了啦!到底是誰啊?
「小心!」銘之大吼什麼啊?
突然,一個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飛鏢,就這麼標中了我…的頭髮!當場看見我那一小撮頭髮飛舞在空中,隨後就跑去親吻地板了。我的頭髮啊!有點氣到,你知道我那一撮頭髮要留多久咩!空氣還是夾雜著無數的灰塵,我一邊咳一邊揮著手,天啊!我突然好想回去上課…至少不需要再過這種生活,可是回到學校給人取笑…好像比這個要嚴重一點喔…
終於,煙霧散去,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奄奄一息的人!「青原!」他被一個有點面熟的人扣著,那個人…好像在哪裡看過。但是眼前不只有那個揪著青原的人,後面還多加了9個!
一個個看起來不怎麼友善的臉,正往我們這邊看,『看什麼啊!是沒看過女孩和男孩咩?欸!那邊那個,有必要看到口水直流咩?噁心死了啦!』我恨恨的想著,又是一群敗類,好吧!反正我打從生下來,就得面對這些不仁道的垃圾了...媽的!我一個弱女子,憑什麼要我做這種事啊!(嬋月:其實你一點都不弱...)
那位看起來很眼熟的人,就是之前我躲到地庫前看過的人,一頭銀白色長髮,雖然臉上有一道 2公分 的疤,但是卻沒有破壞掉那一張邪媚的俊臉,一身復古華麗的裝扮,好帥!我讚歎,加上那9個陪襯的小摟摟,更能突顯出他的優點。
看見兩隻眼睛已經變成愛心的雪紀,銘之火大了,是因為她從來沒有這樣看過自己的關係吧?但是讓他更加火大的是...「你來幹什麼?」聲音低沉,轉為冷淡,因為看見自家僕人青原有危險。
「來看你啊!哥呀!因為我太想你了,所以就忍不住要來見你,你不會不歡迎我吧?」
哥?那這個人是銘之的弟弟囉!
「歡迎是歡迎,不過你帶這些傢伙來,是什麼意思?」眼前這排場,正是血鬼中的菁英---九血子,他帶這些人來,肯定不會只是來拜訪冥王這麼簡單。
「喔,你說這些人啊!」他笑了一下,天!帥呀!
「是見面禮」一說出這句,3個見面禮馬上飛奔而來,把我架起來了!「搞什麼啊?變態!快放我下來!」我惱怒的叫著,總覺得接下來的發展...「不妙!」
「是不妙」他諂媚的笑著,「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聖血啊!」他一直盯著我看。
「你是不是找錯啦?我怎麼可能會是聖血呢?」我汗顏,你不會了解,當一個人誣賴你就是壞人的時候,百口莫辯是很痛苦的。
「是啊!你怎麼可能〝不會〞是聖血呢?」他仔細端詳著我,我臉上跳著一堆青筋,可惡!你是看夠了沒啊?當被一個不認識的帥哥看半天,自己當然會害羞啊!可是當帥哥是對自己不善的人物時,他又看你很久,其實是會想…吐!
「拜託!我真的不是!」我懇求著,我不要在被你盯著看了啦!不然我要吐了喔!
「那麼你問一下銘之,他一定會知道」他終於轉頭,往銘之的方向看去。
「他才不可能知道勒,因為他也在找啊!」
「不...」
「什麼?」我有聽錯咩?轉頭看向銘之,他的臉上擺明就是在跟我說:對不起,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原來你說我是任務,就是因為我是聖血?」不滿一銘之隱瞞我那麼久,被騙的感覺,引起了一點小小的怒氣。
「對...對不起,我是怕你知道後,會承受不住壓力,或是遭受到危險...」他一臉抱歉,澆熄了我的怒火,好吧!原來是為我著想啊!那姑且原諒你,但是,現在還不都得碰上這種局面咩?
「現在還不是一樣!如果你早點告訴我,我還可以自我防禦啊!」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你們就別再後悔了吧?」那可惡的帥哥,笑著說的話,還真讓人有點怕怕,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低級!(銘之:那是兩個字欸!)
「你給我閉嘴啦!局外人少說廢話!」我不爽的反駁。
局...局外人?他爆著青筋想:這女孩說話還蠻大膽的。
這時,嬋月她突然衝了出來,把我從我身旁這幾個見面禮救走了,手腳真快耶!嬋月~我對你另眼相看!
「主...主人你沒事吧?」把我帶到一旁,她喘著,不知道在喘什麼。
「沒事啊!有事我還會生妳的氣嗎?我就跟你說了叫我本名,居然還主人主人的叫!」
「現在是什麼情形?你居然還在意這個啊!」嬋月終於表達心中的不滿,嗯!合格了!
「哇!人類耶!銘之,你居然派一個人類來保護聖血,太草率了吧?」帥哥笑得更開了,沒想到冥王指派一個人類來保護聖血,那自己就更有把握把聖血搶走了。
「哼!嬋月,幹得漂亮!」銘之沒有理會他弟弟的嘲諷,反到誇讚起嬋月來了。
「謝~」嬋月臉紅的低下頭。
欸!現在應該不是低著頭害羞的時候吧?青原他還沒救…我突然看見青原已經倒在我旁邊了,這才發現嬋月剛剛會那麼喘的原因是因為救了我們〝兩個〞!
「嬋月妳好厲害!」我也不自覺的反誇起嬋月來了。
無視於自己的存在,闇王快瘋了。
「你們這幾個廢物!居然讓區區一個『人類』得逞,原來你們比人類還不如啊!」他的怒火已經點燃了。
「呃...」才剛反應過來,發現手中的人早己經跑掉了,可惡!因為太過於輕敵,所以才會被一個人類奪去勝利,不行!九血子的名號不可以因為輕敵就如此鬆懈,這樣子會迫害到組織的名聲!
經過這麼一罵,九血子開始大動作的攻擊嬋月和我們這邊幾個人,你看有幾個人?他們加起來總共十個,我們也才4個欸!而且其中一個正在昏睡中,我真想敲掉他的腦袋看看會不會醒!這根本就是以大欺小嘛!不公平啦!
「唔...」銘之見狀,想要衝過來幫助我和嬋月這邊,但是一下子就被那個可惡的帥哥擋住了!
「你不要忘了,你的死對頭可是我~」他邪邪的笑,毫不掩飾那雙彎得像月缺的眼睛,雖然看起來很帥,但是我會忍不住想罵他瘋子!因為那張臉跟那微笑,一點都不合啊!看到反讓人想說他是變態!
「闇之!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可以叫...」邊打邊說。
「叫護衛隊來是嗎?」闇之打斷他的話接著說:「早就被我鎮壓下來了,那些根本是一群廢物,積放太久的東西,終究會腐爛掉,就像那些腐敗的人類一樣」。
「你不要什麼都以自己為論!沒有人是相同的!」
「我當然知道沒有人跟我是一樣的,所以我得懂得接納這些人,但是我看不爽的,一律得把它處裡乾淨,以免傷害到我的眼睛」。
「你這個人就是可惡!怎麼說都聽不進!」銘之閃過他的魔力彈,順勢要給他一拳,可惜被他躲掉了。
「我為什麼要聽?」他躲掉了那一拳,看見銘之有一絲破綻,以膝抬起,用力的在銘之的肚子上猛的一踹,銘之差點吐血。「難道做弟弟的就一定要乖乖的聽哥哥的話嗎?」。
「噢!」銘之悶痛,吃力的發出魔砲彈,可惡!闇之他的魔力什麼時候增強了?
兩個人持續對打中...現況轉播!
「嬋月!加油!嬋月!加油!」我不斷幫嬋月喊加油,不斷幫青原包紮療傷。
「別吵啦!」嬋月的臉一邊汗顏,一邊暴跳著青筋,搞什麼她非得要一個人對付九個啊!尤其這幾個又是血鬼強者~九子,媽哩!快撐不下去了啦!
「雪紀你不是有什麼絕招嗎?不是很會打嗎?快過來幫我啊!別在那邊涼快!可惡!」說到最後一個字,她知道再過個幾分鐘,一定擋不了九子的攻擊。
「我才不會什麼勒,都是銘之啦!不早一點告訴我,害我白白浪費這幾個月」繼續幫青原包紮,呃...我好像包得太大了一點,轉眼間看見一個胖版的青原,噗...臉是沒有被包住,所以還能看,要是有一個餓得發慌的乞丐看到,一定會以為他是肉粽。
「那你剛剛是怎麼跟我打的?你剛剛不是很跩嗎!」看見兩個血鬼又朝著自己殺過來,她閃過,不料卻中了另一個血鬼的計,原來他們在我們吵嘴的空檔就已經先行擺了一個陣。
「我哪有很跩啊!欸!小心!」見狀,連忙要嬋月當心那些血鬼,但是已經太遲了...其餘的6個血鬼正一擁而上,打算直接把嬋月做掉。我放下青原,馬上衝過去阻撓,因為我是聖血,他們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不過要是嬋月因為我而受傷,我會不好過的。
「雪紀!」嬋月見雪紀衝過來擋在自己的前面,靠!她肯定要被開除,因為保護主人是她的工作欸!怎麼現在反過來變成雪紀保護她了?有失面子,不滿的要把雪紀給推開。但是,在那一瞬間,自己好像又沒有辦法動了!
「靠!雪紀你又來了!這樣我怎麼打?」嬋月又是生氣又是好笑的看著雪紀,她又把鎖物語給施展出來了,而且是對著自己發動。但是才剛說完的嬋月,抬起頭來看,原來被鎖住的不只她一個人...九個血子終於也嘗到鎖物語的厲害了。
「怎?大家怎麼都不動的坐在地上啊?」看見他們一動也不能動的坐在地上,互相看了好幾眼,有的汗顏,有的臉上浮出好幾條線。
「雪紀你這招叫做鎖物語,可以把人給定格在一個地方,讓他沒辦法行動」知道自家主人的腦袋有缺陷,嬋月連忙解釋雪紀心中的疑惑。
「鎖物語?我的招數?」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恩,無意間自發性魔力,全世界會鎖物語的只有3個人,而且要發出鎖物語非常困難」但是雪紀她好像是隨意放縱的型態...在不知不覺中就可以隨便使用,但是可以看出是初心者,因為用技法拙劣。
「哇哩勒!原來我會這招啊?」我不知道原來我這麼厲害,會發出這個東西的人,全世界也只有3人欸!那我不就可以名列全球第4?
「會也沒有用啊!隨便亂施放,不分敵我怎行?」嬋月沒好氣的要我幫她解開,我總覺得好像是在武俠片裡把人給點了穴道一樣。
「我哪知道我會施展這術啊?」我無奈的一眼送給了嬋月。
「總之快來幫我解開咒術啦!」爆跳著青筋,心裡直罵雪紀是個大笨蛋。
「喔!好好好...」
「等... 怎麼解?」聽到我的問題,所有被我定格的傢伙差點口吐白沫,包括嬋月在內,欸!嬋月快給我把嘴巴擦乾淨!髒死了,不衛生!
嬋月好像知道似的,比了一個手指要我過去。我走過去以後,她就突然跳起來送給我一個大饅頭。
「欸!很痛捏!」我摸著備K的腦袋,不滿的答道:「幹什麼打我啦!」
「因為我看你不順眼」她兩手插著腰。
「就只有這樣?」我悶痛的問。
「對!沒錯!只有這樣」蟬月一樣兩隻手插著腰,但是擺出一副高傲姿態。
「......」突然很想打死眼前的自家僕人,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咦~妳怎麼起來的?」剛剛不是還不能動?
「因為你的氣可以瓦解掉鎖我的咒語」喔~原來如此,所以嬋月才要我走過去啊?
遠方有兩個人呆滯的看著雪紀,不是血子,而是兩個有可能成為未來霸主的皇子。
「可惡!」剛剛那聖血居然會施發鎖物語,自己實在太大意了,沒有查明那女孩的力量就...其實是一得知葉雪紀就是聖血時,就匆匆的要來這邊把她帶走,失策!真是失策!
「哼!沒有想到雪紀會有如此深奧的魔力,闇之你死心吧!」銘之他趁著闇之思考的空檔,一炮打了過去,可惜還是被他弟弟給躲掉了。
「死心?你認為我會就這樣放棄嗎?」他又邪邪的笑了起來,聲音好比變態的叔叔。
「不,我知道你不會」銘之對闇之沒有太大的期望,因為認識弟也有百年了,他是不可能的。
「但是要是被父皇知道聖血的事,我肯定會是第一個被提名的,因為是我先找到聖血」。
「那我把她搶過來之後再把你給殺掉,就不會有人再理會你了吧?」。
「你殺得了我再說」銘之躲過攻擊,呼!差一點就重傷。
「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幾個月提昇了那麼大的魔力嗎?冥王」他自信心滿滿的說:「因為我最近找到了一個血毛豬,牠的魔力次於聖血」
「所以你就把血毛豬吃了?沒想到為了得到勝利,不擇手段的你,居然會去吃保育類動物」那種動物都快絕種了耶!
「之前你還不是騙我說你吃了聖血?死老哥!你沒忘掉吧?」恨恨的說。
「我的確吸了她一點血,但是你是怎麼知道她就是聖血的?」展開一連串摩砲彈攻擊,可惡!又被他閃掉!
「你以為我的情報網是做啥的?可悲的老哥」魔力增加,速度就更不在話下了,他輕輕鬆鬆的閃過攻擊。
「做白工,拿白錢的」銘之冷冷的說了這句話,惹毛了他弟,順勢又躲了一拳。
「那你那堆護衛士兵是比垃圾還不如!」恨恨的說,使出炫風腳。
「喔?你的情報網不只拿你的白錢,做了白工不打緊還有一個白頭髮的老闆,看起來就像是一堆白癡!」閃過了炫風腳,他指了指闇之,擺明是在說他是一頭白髮的白痴。
「你勒!還不是有一頭白髮,居然跑去染色,糟蹋了那頭銀白色頭髮!」他氣到血都要噴出來了,因為自己的口才不怎麼好,所以不會吵架。又一拳往銘之方向飛去。
「原來你還在在意我的頭髮... 」死老弟,表面上說要跟我勢不兩立,其實心底還是很在乎我的,笨蛋!有什麼話就直說啊!簡直就是白吃一個!躲過拳頭。
「誰說我在意!你這個爛人!」這句話頗無威力。
「好,我是爛人可以了吧?」兄弟常常吵架,但是解鈴還須繫鈴人,爭端的兩方永遠都需要其中一方化解這場戰爭。
「不可以!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的事情!」闇之不爽的說,他很氣銘之的妥協,不行!要不就你死,要不就我活!沒有商討的餘地。
「那件事情到底有什麼好記恨的?我到現在還是不曉得...」是你想太多了吧?停了下來,手上不忘發出魔彈防禦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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