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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06 11:15:26| 人氣4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邪魔登徒子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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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麻藥消退的不適中醒來,動動頸子,四周一片明亮,砂衣子發

覺自己正置身在一間相當華麗精巧的臥房中,一張極為柔軟舒適的床

正支撐著她的軀體。

這是一間看不出是女性抑或男性的臥房,只覺富麗堂皇,全是歐

洲十七世紀的經典家具,不論是床或椅,每一件都充滿了名貴之氣。

“你醒了?”戴著黑色口罩、臉頰削瘦的高大男子走向她,斜飛

的劍眉有股肅殺之氣,他說的是純正日語。

“你是誰?”砂衣子盯著他,同時發覺自己除了麻藥之外,并無

被下其它的藥。

換句話說,擄她來的人并沒有硬性限制她的行動,她甚至沒像一

般人質般被捆綁著,她的手足均很自由。

“你可以叫我高木,反正日后我們會常見面。”高木康男淡淡的

說,如果這名少女屬于了澤田,那么她即是稻合會的幫主夫人,他同

樣必須效忠,就如同他對澤田秀一一樣,他們將共享同一個男人。

她輕揚睫毛,盯著他狹長而漂亮的眼睛,“高木,為什么要抓我

來這里?我們素不相識。”

“要你,是因為你有價值。”他原本陰幽的眼光更形冰冷,如果

不是那該死的條件,他何必千里迢迢逮回這名少女?

“我不明白。”挑挑眉,她確實不明白。

砂衣子看得出來,這個叫高木的男人憎恨她,可是他為什么要憎

恨她?總不會與那無聊的殷柔一樣吧!

“你會明白。”高木康男冷冷的丟給她一張紙和一枝筆,“把你

要留下來的意愿清楚的寫在上面,我會送到你父親手上,還有,從現

在開始,你不是藤真家的人了,你姓澤田,澤田砂衣子,明白嗎?”

“不,我不愿留下來。”砂衣子十分莞爾,怎么有人可以這么任

性的支配他人姓氏,他是修羅嗎?假使她要從夫姓,那也會是個“殷

”字,絕不會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澤田。

更何況,要她從姓,起碼她有權利知曉一下這位澤田君是誰吧?

“你沒有選擇。”高木康男僵著臉告訴她。

她笑了,“除非你一棒打昏我。”否則她死都要自找方法逃出去

,現在台北的殷家和她京都的父親家,怕不為她的失蹤快掀了天吧!

他以不可理喻的煩躁□視她,“如果你希望的話,我會那么做。



“動手吧,我不會寫半個字。”砂衣子無絲毫不悅,認命的閉上

眼睛。

她確實被打昏了,不過不是一棒,而是一拳,后頸相當結實的一

拳。

***

日航客機上,頭等艙中,有個不象話的年輕男子正風流惕擋的逗

弄著每一位經過他座位旁的空姐。

“哈□,麻煩你給我一杯白蘭地好嗎?”

“老天,你蜜色的小腿肚真是人間絕色!”

“別拒絕我,我一定得要知道你的芳名,因為你長得實在太像我

的初戀情人了!”

如此如此,層出不窮的挑逗,樂此不疲的勾搭,伍惡已經興奮得

完全忘了他此行的主要目的了。

“邪,你確定你要這么老遠去救一個人?”他眼睛亂瞟,瞟來瞟

去,瞟去瞟來,“我建議你干脆換一個女人好了,這里每一個都是上

上之選,何必那么辛苦嘛!反正都是女人。”

殷邪微笑,“這或許就是人與牲畜的不同吧,牲畜可以隨意換伴

侶,人卻不行,因為人比牲畜有感情。”

伍惡不怒反笑,“佩服!老是罵人不帶臟字。”

“我不會把你的行徑告訴曉冽,放心。”

伍惡揚揚眉,“我才不怕她知道哩!”漫口的不在乎,其實他在

乎極了,也怕死了,只不過年輕有為的男子漢當然不能承認這等兒女

私情的小事嘍,否則多可恥呀!“是嗎?”他不予置評,隨手翻閱報

紙。“兄弟,要緊張的應該是你吧,拜見岳父大人耶!”伍惡不懷好

意的笑笑,“不過我看你好象一點都不緊張。”

由頭至尾,自砂衣子失蹤的那一刻起,殷邪就游刃有余且井井有

條的將事情分析、安排,沒流露過半絲彷徨之色。

他接過空姐特地為他送來的巴西咖啡,把弄著杯沿,詭譎的一笑

,“緊張只會壞事,同時事倍功半,況且事已發生,再多追悔也都是

無用。”

“那才真情流露呀!”伍惡可不同意殷邪的說法,人家說太冷靜

也是一種病,邪就是犯了這種超冷靜的毛病,像他就不會這樣,一定

記得時時刻刻對他的曉冽保持高度緊張的態度,那樣她才知道他愛她

嘛!

殷邪抖出一記迷死人的紳士笑容,挑著微笑,“我喜歡在沒有人

的地方對砂衣子真情流露。”他說。

***

再次醒來時,砂衣子發現自己在移動,哦,不,不是,不是她在

移動,而是車子在移動,且移動的相當迅速,就像飆行于美國公路似

的,感覺像是永無盡頭。

“對不起!”她出聲喊前頭的人,“請問我們要去哪里?”

前方駕駛座旁的男子回頭對她咧嘴一笑,“再睡一覺,到了你就

知道。”

不是高木,高木已經不在這裹了,而且她的手也被手銬扣了起來

,大概是為了防止她跳車吧,她想。

“那么,這里是哪里呢?”玻璃貼得烏漆抹黑,車速又太快,她

根本不知道自己置身何處。

“日本。”同一個男子又對她咧嘴一笑,看來不是精神異常,那

只是他表達友善的方法。

對于這種無厘頭的回答,砂衣子莞爾一笑,“兩位怎么稱呼?”

奇怪,她遇到的這群綁匪真正奇怪,他們待她都算客氣,連同舊

金山和新加坡那次,她已經與他們的人面對面接觸過四次了,時至今

日,她倒是對那位澤田君興起想見他一面的念頭。

“我是原島,他是崎山。”原島克雄毫無戒心的介紹自己和同伴

,一張帶有刀疤的臉,但看起來并不恐怖。

“原島,你們的主人呢?哦,我是說澤田先生。”,

原島克雄微微頷個首,“我們未來幫主在等小姐你。”

“幫主?”砂衣子疑問頓起,她究竟是落入什么怪組織手里去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至少不是什么夜總會就是。

“是的。”原島克雄愉快的說:“幫主一定高興可以見到小姐,

大伙都一直期盼小姐能早點入幫,這一天總算來了,這都要歸功于高

木先生,若不是高木先生,幫主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可以和藤真小姐結

婚。”

又是結婚?砂衣子真的敗給了他們。

是什么道理讓他們認為她該與那個自己從未謀面過的澤田配成一

對?而那個神秘的澤田究竟是什么人?

她腦海里忽然浮現最后一次見到殷邪的畫面,殷家典雅的書房里

,與他情欲糾葛的艷麗女郎……

她相信殷邪!

***

日本京都

在藤真家高雅潔淨的古朴大廳里,殷邪與伍惡正靜待男主人的到

來,離適才管家去通報,也不才經過五分鐘而已。

“茶的濃度正好,不苦不澀。”殷邪品了口茶,清風拂面,怡然

舒適,這就是砂衣子自小成長的地方,他終于來了。

“這點心才好吃。”伍惡猛吃盤里的精致茶點,几乎被他一個人

吃掉一大半。“改天你跟砂衣子結婚了,我一定常來玩,到時別忘了

准備這種小點心招待我,實在太美味了。”

“說的我好似要入贅。”殷邪勾起微笑。

“如果有這種清幽環境,我倒愿意入贅。”伍惡笑嘻嘻的接著說

,“當然啦,首要條件必須招贅的那個人是曉冽,否則免談!”

兩人閑談笑語之間,主人家已然來到。

藤真武龍沒想到女兒在台灣的“朋友”會來拜訪,昨日追查出砂

衣子落人“稻合會”之手,與義子和幫中菁英徹夜研擬對策,以至于

會客時面容稍為嚴肅了點。

“伯父、伯母,我是殷邪。”殷邪恭敬、有禮,但進退之間又不

顯生疏,外形英俊挺拔,舉止爾雅得宜。

藤真京子几乎一見面就喜歡上了這個俊朗的年輕人,為了砂衣子

到日本來,想必與女兒的交情不尋常吧!她一直微笑著、溫和的打量

著殷邪,想不到她的掌上寶貝也開始談戀愛了,而且對象還是這么一

位出色拔卓的少年。

“嗯,我聽砂衣子提過你。”藤真武龍嚴肅不減。

森高介吾哼了哼,似乎不怎么滿意這兩個不速之客的來到,“義

父,就是這位殷先生的妹妹讓砂衣子落入“稻合會”之手,我認為大

有文章。”

藤真京子面露一絲驚訝之色,但向來文弱的她,內斂的沒有開口



不懂日語的伍惡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講些什么,不過看樣子也知道

很僵,害他連點心都不敢吃得太暢快,以免破壞談判氣氛。

“請伯父原諒舍妹的魯莽,如果您同意的話,我將用一生來補償

砂衣子這三天所受的束縛之苦。”殷邪的語氣不卑不亢,姿態成熟篤

定,像是胸有千軍萬馬任他差遣。

“三天?”挑起濃眉,森高介吾更不滿意了,“砂衣子已經失蹤

兩天了,你有把握明天就將她安然救回?”

“絕不少一根寒毛。”殷邪微微一笑。

藤真武龍緩緩的問:“殷毓夫是你父親?”那位相貌端正爾雅的

中年男子經常出現在各國的國宴上,顯然在國際間地位極為崇高。

“正是家父。”殷邪噙著薄薄笑意。

藤真武龍再問:“殷家是外交官世家,令堂是法國貴族之后?”

殷氏賢伉儷風采優雅,一直是媒體捕捉的焦點,他們的一子一女

更被喻為是新生代最優秀的接班人。

“伯父所言,一字不差。”殷邪笑意加深。

藤真武龍銳利的盯著殷邪,“砂衣子是藤真家惟一的繼承人,“

靜川會”屬藤真家所創,乃日本三大黑幫之一。”

“此事略有耳聞。”聲音裹是一徑的從容。

“你知道這代表著什么?”他還是緊盯著殷邪。

他微笑了一下,“我將成為您的東床快婿。”

藤真武龍一愣,隨即放聲大笑,笑聲宏亮,顯然非常愉快,與他

一旁冷峻著臉的森高介吾形成明顯對比。

藤真武龍張揚起眉,“你會好好珍惜我的女兒?”

“窮我畢生之力。”他答得真摯,也確是這個打算。

藤真武龍哼了哼,“看來除了把她交給你,我似乎沒有更好的選

擇。”

“這是您的明智之舉。”殷邪這會兒回答得更直接了。

藤真武龍突然偏轉頭去看向妻子,眸光霎時轉為溫柔,“京子,

你看這年輕小子可以嗎?”

藤真京子唇邊浮起一個溫柔的笑,對丈夫輕輕點頭,像是贊美他

為女兒做對了選擇。

得嬌妻歡顏稱贊,藤真武龍像是拾到寶貝似的,眷愛的眼光在妻

子美麗如昔的臉龐停留了許久。

藤真京子對殷邪深深彎下腰,“那孩子就拜托你了。”

“是的,母親大人。”殷邪也回以上禮。

步出藤真家之后,殷邪與伍惡優閑的在古都石板路上漫走。

“你們剛才在笑什么?”他真搞不懂那伙日本人,一下子嚴肅的

要死,一下子突然變得那么開心,簡直有病。

“砂衣子的父親說,你吃了很多他家做的點心,從來沒有人到他

家里吃的像你一樣多,他很開心。”殷邪戲謔的勾起笑意。

“真的嗎?”伍惡很懷疑,不過他吃得很高興,這倒是真的。

“真的。”殷邪爽然一笑,從容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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