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1.10
【初嚐甜滋味 愛戀桂花香】
年關將近,孫家一家子開始忙碌了起來,
許媽媽因為前往探訪南部遠房親戚,這陣子,毅源就更名正言順的到孫家用餐,
對孫爸孫媽來說,家裡不時傳出歡樂的喧笑聲,大伙一塊過年,更顯熱鬧,
更何況這傢伙可是他們滿意到不能在滿意的「準女婿」!
一美打了電話到機車行給毅源,轉述孫媽叮嚀說:
「別接太多工作,早點打烊,來家裡圍爐,啊…順便買罐醬油,
媽說要煮你愛吃的土豆燒肉…」毅源笑笑的問道。「那妳煮什麼給我吃?」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會燒開水,啊不過我有在幫忙廚房幫忙啦…媽在叫了,
我掛電話,早點回來喔。」掛上電話的毅源,
被「有家」以及「有人等他回去」的歸屬感,激起了溫暖的笑意。
剛把機車停好,正遇到從陶媽家出來的一美,手裡捧著麵團跟餃子餡,
「媽做了蘿蔔糕給陶媽,陶媽就給了我們這個。」
看到心繫男子的身影,一美笑著解釋著。
毅源伸手撥了撥一美臉上,又不知道怎麼沾上的麵粉,
順便俯近輕啄了一下忙碌的小嘴。
一美連忙瞄了四週一下怕有人撞見,還瞪了毅源一個「衛生眼」,
不爭氣的臉頰又不負眾望的泛紅。
「不多練習幾次,又撞到牙齒怎麼辦?」毅源耍賴的說道,
又趁機再親一次,爭取「練習」的機會,
並催促著一美說:「孫媽在等醬油了啦,走吧!」。
氣鼓鼓的一美還來不及出口抗議,就被毅源推著進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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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的攪拌桂花、花生、蜂蜜,一美正在醃製桂花醬,孫媽說是元宵節要用的,
剛幫阿公翻身、清理完畢的毅源從房間出來,悄悄的來到一美的身後,
下巴就往她身上放,雙手自動的攏著纖腰,聞著撲鼻的桂花香說道:「好香喔!」。
一美回瞪了他,一邊想要擺脫「怪手」不看場合、不知悔改的干擾;
毅源加強了力道,暗示她認命的投降:
「放心啦,孫媽在後面醃蘿蔔…,可以吃了嗎?」
「我…我也不知道。」上訴被駁回的一美,邊閃躲貼著耳朵的熱氣,邊攪拌手中材料。
毅源抓起她的左手,用食指沾起醬料,就往嘴巴裡送,舔呧一美手上殘餘的醬汁。
一美傻住了,張大著嘴巴看著他,
被含住的的手指傳來一陣陣的電流,親暱磨蹭的觸感,讓她不知所措。
「嗯…好像不夠甜,妳試試…。」說罷,也用手指沾了醬汁,送進一美的口中。
她下意識的緊閉雙唇,正好迎進毅源送進嘴巴的指頭,吮了一口濃濃的桂花醬。
「天啊!」
毅源呲牙裂嘴的低吼了一聲,這個小妖精!
簡直是上天派來摧毀他的惡魔,身隨意走,
便俯首包覆她的櫻唇,痛嚐這個迷惑神智、令他心癢難耐的「妖孽」!
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決心,徹底的「口誅嘴伐」,
好好的「去妖除魔」、「替天行道」一番,縱使懷中的妖孽妄想無謂的抵抗,
也被他執意且深入淺出的、循循善誘的唇舌,一一降伏…。
衝進家門的家柱,看到「姊夫」站在餐桌前,好像在調理些什麼,喊了一聲
「姊夫好!」便趕緊接口說:「別跟我媽說我有回來…不然又被抓去當值日生了…」
說完就甩下書包,又衝出門口了。
躲在毅源懷中的一美,還沒有勇氣抬起頭,
殷紅的臉像是生了根似的埋在毅源的胸口,他緊縮的雙臂環抱著受驚的小鳥,
緩緩搖晃著相擁的身軀,享受一美的依慰。
「放心啦,家柱沒有看到妳。」一美微微的點頭,知道毅源可以完全的遮住她,
這個胸膛會無條件的提供保護,只是自己還無法從剛才,來勢兇猛熾熱纏綿的親密中,
恢復過來…也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習慣」這樣的孟浪行徑。
像是察覺到一美的困窘,他溫溫的笑問道:
「不習慣?那...妳這是在怪我囉…那就只好找機會多多練習幾次囉…。」
一美懊惱的捶打著毅源,也止不住他臉上泛起的笑紋。
屋外響起孫媽的腳步聲,一美手忙腳亂的掙脫魔掌,
收拾桌上的器具,故作鎮定的攪拌醬料。
毅源理解的鬆手,並大步趨前幫孫媽提拿手中的重物。
比起毅源的「理所當然」跟「正大光明」,一美就孬多了,
總是被他捉弄的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剛剛他吻他的時候,腦中想起「姐妹」雜誌講述過情侶間的各種親熱方式,
或者婚前「腰部以上」準則,
但是…..這男人簡直是個無賴,有了男女朋友的名分之後,
各種不堪、無法想像的親暱作為,他都用上了,
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真讓她恨的牙癢癢的,
每次想要抗議的嘴,都被他溫柔的霸住,抗議無效、上訴駁回,輸的徹徹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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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年夜飯之後,孫爸被軍中同僚找去聊天喝酒,
孫媽忙碌了一整天,進房小寐,再美跟家柱則守著電視機看特別節目,
一美洗完碗筷之後,拿了根湯匙,走向在後院幫晾被單的毅源。
「你吃看看,這是最後的成品,張奶奶說還要加點酒,香味才會出來。」
獻寶似的展示她首次成功的作品。
毅源看著自動送上門的甜品,這個只記得獻寶的傻瓜,
顯然已經忘記兩人調製桂花醬的「過程」,
心中暗嘆了口氣,自己只得多辛苦點,幫她「複習」一下。
含著香甜的桂花醬,順手將這個「壞學生」一擁入懷,口中的桂花醬也渡了過去。
桂花的香氣在交纏的唇舌之間蔓延,甜膩的讓一美無法脫身,
雙手抵著他的胸口,試圖拉開點距離,深怕客廳的哼哈二將察覺異狀。
她的退路在背脊抵到牆壁時中止,毅源雙手扶著牆壁,低頭看著她,
他略顯粗重的氣息迴盪在兩人的空隙。
以緩慢而磨人的速度,毅源用唇巡視她的額頭、臉頰、耳際與下巴,
最後才欺近她緊咬著下唇的嘴巴,
絲條慢理的加重力道,吮舔逗弄著她的唇舌,無聲的折磨在月光下曖昧的進行著。
知道自己不能太過急躁,腦中真正想要放肆對她的事情,會把她嚇壞的,每次相處,就忍不住的想要碰觸她,想要得到她,想要確認她對自己的愛意,然而她害羞又有些膽怯,他怎麼捨得嚇她,
只要有比較親密的動作,她的臉就紅的像什麼一樣,手腳不之所措,
但同時,她也極盡所能的回報同樣濃烈的熱情,這點總是令他震撼不已。
毅源認命的笑了出來,對一美,他真的是沒輒,又好笑、又心憐。
想要她許久了,強制壓抑的熱情,幾乎淹沒了他殘存的理智。
他低頭輕啄她嬌嫩的臉龐,滿眼是情,
雙掌遊走在一美的背腰,撫慰她的不安、撫平她的抗拒,也調整她的姿勢,
以便承接他積壓已久的熱情。
圍裙被扯離一美的腰際,她這才發現兩人的肢體姿態實在令人難堪,
被抱高的身體可以直視他深邃而專注的神情,
她簡直是被毅源釘在牆上,
他置身於一美的腿間,雙手已經穿過外衣,深入敵營展開搜尋的工作,
一美不敢相信毅源那雙骨節分明的優雅大手,竟然在她身上放火,
穿梭在衣下的雙手,讓她無法察覺敵人的蹤跡,更不知該如何制止。
肢體的磨蹭,迅速點燃不知名的火燄,
讓初識愛慾之火的她,被燒的暈頭轉向,
毅源的手停在一美的體側,用迷亂的眼睛望著她,
懷中的她像是 燒的通紅的蝦子,
顫抖的肩膀,求饒的眼神、急促的嬌喘,讓他有些不捨,
雙手緊貼著毅源胸膛,掌心傳來悸動快速的心跳聲,
意外的發現他心跳跟她一樣失序的跳動著,
知道毅源也是會緊張的,
這樣的認知,意外的舒緩了一美的不安,
主動的捧著毅源的臉,輕吻的他的唇,
收到「繼續進攻」的指令,毅源雙管齊下,雙路合擊,
加深的長吻,稍稍阻絕兩人失控呻吟聲的,
雙掌已經解除敵人武裝,攻佔山頭,緊握住尋覓已久的明珠,
大掌在胸口愛不釋手的把弄玩賞,讓一美驚訝的倒吸一口大氣,
毅源笑了出來,十指加重的揉捏的力道,時而迴轉,時而拿捏,
一美苦無招架,不住的擺動嬌軀。
彷彿有一把火焰,自腳底竄起,延燒到她的全身,
酥麻的觸覺遠遠超過她的理解,除了徹底的歸降,別無他途。
像是尚未嚐夠一般,毅源低頭用唇,
依循著雙手行進的路線,再走一遭,
灼熱的雙唇,對於特定的占領區,
有著莫名的執著,一再的輾弄撥挑,
幾乎奪走的了她的氣息,又像是快掉下懸崖般的無助,
看似無意的咬啃,其實是毅源溫柔的逼供,惹的她嬌軀不時的一抽一顫,
毅源含吐著令人窒息的頂峰,一再的…一再的表達傾心的思慕。
以僅存的理智,制止自己即將爆發的肆虐,
懷中的一美顫抖不已,毅源抵著她的額頭,
深深呼近冰冷的空氣,試圖冷卻躁進的雙手,
一美想要移動身體,卻被毅源僵直、呲牙的制止:「別亂動,等一下…」
維持著這樣令人難為情的姿勢,一美傾聽著彼此的心跳聲,
恢復理智之後,毅源忍痛的將手撤出佔領區,整頓兩人凌亂的衣著,
「我…我自己來啦…」一美羞紅著臉背轉身去,
故作鎮定,卻沒有臉再回頭看毅源,
溫柔的臂膀再度環抱住她,經歷了情慾風暴的兩人,
用彼此身體的餘溫,撫平熾熱的激動。
大門外面傳來拍雄吆喝「放鞭炮喔!」的大喊,
兩人才如夢中初醒般的走出去,
在毅源牽著她的手,走向村口廣場的途中,
一美很確定一件事情…自己元宵節的時候,
一定不敢吃自釀的桂花醬,
因為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釋....她的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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