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報復告了個段落,但是卻不斷輪迴。
那傷痛欲決的魂魄,在四處回盪……
◇ ◆ ◇ ◆
看著胸口前那一塊大大的橫塊,還不時的泛著血紅。打開了水龍頭,一頭浸下,水一絲絲的侵入那紅髮,水珠在髮絲中竄動,一閃閃的令人陶醉。
胸口的鮮紅,在白色的瓷磚上,開出了朱紅的花朵,綻放的美麗,浸水的人兒似乎被這個痛楚使的難耐,立即將頭抬起,跪坐在地。
「好痛……」
狼狽不堪的樣子,站在窗櫺的鳥兒,吱吱啼叫,在他眼中,似乎是在笑他如此懦弱。
沉不住氣,拿起身旁的小刀一射。金黃色的羽毛隨風飄揚,順勢飄進了這如此空盪的屋子。
咚。
鳥兒的頭落下,在木頭的地板上,鮮血染了一圈。抿嘴,唇漸漸轉化成紫紅色,眼神一個放空,屏息。
他死了。
◇ ◆ ◇ ◆
鳳凰在森林的上頭盤旋,一旁的鹰,虎視眈眈。當牠一個不注意,要撲下那耀眼的鳳凰。
刷──
鳳凰墜落,鹰的捕獵成功,在這個森林,曾經住著一對很相愛的兄弟,哥哥叫做硯,弟弟稱黎……
「姊姊,黎原來是個殺人兇手!」
一個黑髮的男孩,抓著故事書,短小的手指不斷的在圖上指著,還不停的來回拍打。
「真的假的!」
一旁在炒菜的人兒,趕緊把鍋鏟放下,回頭,蹲下,搶走了男孩手中的故事書,咖啡色的眸子在字上徘徊,卻又一副震驚。
「他……他們是……是亂倫!」
因染過的金色長髮,在那兒飄蕩,不只因為風,也因為眼前這位人兒震驚的搖頭。導致長髮在空中甩。
「噁……姊你的頭髮啦!」
放下故事書,推開那金色髮絲,那東西弄得自己不舒服。還更得寸進尺的侵略他的舌,他厭惡,那金色的不明物體!
「玧……對不起啦!」
女孩吐舌,雙手合十,渴望眼前這位老大能寬宏大量。要是他鬧脾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放火、砍人樣樣都來啊!
爾後,卻散發出烤焦的味道,甚至還起了大火。
「火腿!」
霎時,傳來悽慘的哀嚎聲,導致整個早上灰頭土臉的,白皙的臉上也多了幾塊黑。
女孩跪在地上,真誠的懇求,哭笑不得的臉,卻頗有笑點。
男孩坐在椅子上,自以為是老大,在那兒囂張個不行。
碰。
原本在那兒囂張的男孩,突然眼神空洞,往後一倒。落倒在地板上,女孩緊張的將他抱回房間,還好他不怎麼重。蓋好被子,卻又匆忙的跑至客廳撥電話。
◇ ◆ ◇ ◆
「若隱若現,若即若離。」
誰?
那如此悽涼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卻又帶著幾分憔悴。
「晝與夜,朝陽與星空。」
到底……
是誰?
這,又是什麼意思?
「散落在森林的羽毛,消失的鳳凰與鹰,失去肉體的白骨。」
黎?
「當像硯般的黑,消失後,將會展開黎明的傲氣……」
硯、黎?
「玧,你醒醒啊!」
耳畔響起那令人陶醉的聲音,是……姊。
羽睫動了動,淚散在男孩的臉上,使的他驚醒。
「嗯……姊?」
一臉迷惑,暗忖,那個夢,到底是什麼回事?
如此令人毛骨悚然,卻又帶著冗長的憔悴。顫抖的感覺遲遲不肯褪去,感冒嗎?
或許吧。
自我催眠,就這樣,那個夢,沒有出現過。
◇ ◆ ◇ ◆
看著枕邊,終於歇息的人兒,這幾天日夜不休的照顧,使的她憔悴幾分,原本那非常有朝氣的人兒,如今卻是毫無血絲,醫生說,只是氣喘發作而已。
但卻沒有氣喘發作的現象,醫生輕描淡寫──是貧血而已。
放不下心,她放棄了百貨公司的跳樓大拍賣,那為自己買新衣服的機會,放棄情人節和自己的親愛,去吃燭光晚餐的約會,對朋友的生日宴會,失約。
只是為了照顧比任何人還要重要的弟弟,對啊、弟弟。那個對自己意義不凡的弟弟,不管是不是只剩下他這個親人還在身邊陪伴他,不管是不是像叔叔、父親、母親一樣,留下一大堆財產交給他們,對她來講,財產不重要。
要的不過是一份親情,就這麼簡單而已。
就是因為簡單,才會過於深厚吧?
「姊,我好喜歡你。」
指尖輕輕刷過那在月光下顯的更加亮眼的髮絲,俯身,在額頭上烙下一吻。人兒驚醒,趕緊翻身裝睡。
「嗯……」
這吻的舉動,似乎粗魯了點,人兒悶哼一聲,抬頭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似乎責備自己的瞌睡,卻又哀愁的看著玧的背影,月光下顯的憔悴。
──我跟哥哥,也曾相愛過。
心中突然閃過這句話,但……玧沒有哥哥啊!
作者廢言區×
我來了XD(你還有臉來?)
在下來百年更新了ˇˇˇ(轟殺)
想必各位以為本報台廢掉了是吧?不可能啦(攤手)
只是有點懶更新,最近有點廢OwO
不過終究還是出了,拙文啊、拙文(倒地不起﹢抽續)
好的,帶著我百年更新無羞恥心以及自悲心靈,先閃喏ˇˇ
在此下台一鞠躬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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