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家裡很潮,比心血來潮還潮,
浴巾一天比一天濕,似乎永遠也喨不乾。
這天一股惱的從一樓爬到四樓,把浴巾跟衣服丟到洗衣機裡攪,
然後半小時後爬到四樓,再把浴巾跟絕對不能烘的牛仔褲丟到烘衣機,
「褲子一般水洗就好不要烘喔!」我對每個客人千篇一律的對話。
想著這個畫面,然後我按下了烘衣鍵。
再半小時後,爬到四樓發現衣服沒乾,才發覺連烘衣機都敵不過這潮濕,
然後又投了三十塊(?)
再翻滾吧,不能烘的衣服。
然後就這樣又虛度了半小時的光陰,爬了四趟四個樓層,
才終於拿到浴巾然後洗澡。
大過年的,煙火商的最愛。
小年夜也放,
除夕也放,
初一也放,
是每天都在生小孩嗎。
每天連續聽了三個小時的鞭炮聲,麻木到那成了背景音效而不是應景氣氛。
凌晨一點,
「碰!」
幹。
「碰!」
幹。
「碰!」
幹。
「碰!」
幹!
「碰!」
『為,請問是警察局嗎?』
然後那群沒事找事做有錢沒地方花的鞭炮敗類就停止下來了,
真他媽的算他好狗運。
大除夕的早上下著雨騎著破舊的達可達到遙遠的東方調貨其實很狼狽。
除夕夜一個人在家徒四壁的屋中啃食著7-11的速食咖哩飯其實很悽涼。
初一這天又是一記漂亮的ALL班,時間過的特慢,膝蓋的老毛病又犯。
其實很想家。
第二次的,真切的想家了。
能夠共事總是緣分,
但那句話必須對到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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