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我嘗不出冰暖
輕撫過那盛情的嬌艷
那枝椏上的櫻 粉色的瓣
我輕撫 但我指尖透不過生生不息的溫度
我無感覺 怎麼也嘗不到
我見的著 我的髮在輕風中微揚
那鬢邊的淩亂 被流動的空氣輕吻
浮動著 似抓不著的絮 輕揚
我見的著 但我感覺不到
那風是涼的 溫的 悶熱的 燥鬱的 還是無事輕的
我無感覺 怎麼也觸不著
我的淚 有沒有溫度
那滴落的晶瑩是否燙了你
成串的傷心 有沒有溫度
或 那如我 無熱無溫
非無慾求 只是
哀到一個程度 心死了就再難求復我一個原我
眼中盛裝的哀 盈了滿滿的眶
滴落了嗎 是否我紅了眼 那下跌的是淚抑是靈魂
跌到那 深不見底
一片悲淒哀紅的煙霧 包圍
這非山 怎麼 有嵐
怎麼 伸手不見沾了一身濕氣的傷意
握不進手 抑是 握住了我也嘗不出什麼
其實 我分辨不出 春夏秋冬
我見得你 殘在眼中的身影 那是實還是幻 我見得著的
然 見得著的 卻辨不出真偽
那櫻粉粉的瓣落 我觸一把瑰麗的淍零
怎麼指尖透不過生生不息的溫
臨睡之前 不是 還有一口氣 該 傾吐前世來生
怎麼沒 怎麼我無感覺
我以為 那是遠古的神話 美杜沙
誰知 傷心和痛如那帶魔的眼 石化 了我
我立著 僵著我的悲意
伸手 觸得著的 但我無感覺 什麼都嘗不著
人說 心如涷了冰的湖心 冷冷
然 我竟連冷意都嘗不真切 我立著 可伸手 卻什麼都無了感覺
四季是嗎 是春夏 仰是秋冬
那沾濕了我的衣角是天下的悲憐
還是我眼眶落下的淚水 怎麼我無法分辨
你走了嗎 走了多遠
我還見你殘留在眼中的背影 是實是幻
怎麼我沒有感覺 什麼都嘗不真切
我不嘗春夏秋冬的美 我不嘗那粉色的瓣 落一地的瑰麗
我向天祈願 留一種感覺
留我無止無盡的痛
在思念起風時劃過我化石的心
讓我不能忘卻 愛 曾留的傷
嘗無感覺 痛仍可漫延
心 成了石什麼都嘗不真切 如我 無熱無溫
非無慾求 只是
哀到一個程度 心死 再難求復一個原我
祈了 卻連痛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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