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食物推滿窩的一邊,
蜷曲在小小的、冷冰冰的鐵椅上,
用凍僵了的手指,
滴答滴答的敲在鍵盤上,
發出孤單的聲音。
「我很想妳。」
沒有淚滴,
可是眼睛濕濕的。
偶然,
遇到了先前
曾經喜歡的對象。
心裡有種平靜的懷念,
說到這兒,
妳大慨又要開始胡思亂想了。
別誤會,
我可不是遇到那讓我恨之入骨的蔡小姐惠如,
而是另一個小小的傻子。
曾經看著她笑笑的說,
已經找到了她的伴,
然後迅速的將身影從我生活裡淡去。
過了好一陣子了,
真的是好一陣子了。
看到她,
忽然好懷念好懷念。
很想大聲的問她:
「妳過的好嗎?」
HEY,笨蛋淚叔叔,
妳過的好嗎?
妳幸福嗎?
我現在,
把酒館收了,
不再是個名下百花的媽媽桑了。
說是嫁做人婦,
大慨也不為過?
妳是否還會懷念酒館昏黃的燈光,
一杯要價240的可樂梅子。
笨蛋叔叔,
妳過的好嗎?
妳幸福嗎?
我現在,
很幸福喔!
很謝謝妳當時的照顧!
改天,
再來喝一杯吧?
雖然妳不是那個笨蛋叔叔,
我也不是媽媽桑了。
但是喝一杯不為過吧?
妳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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