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警告
※上、中、下集
歌姬正在京都高專學校清理樹上落下來的黃葉,將它們集中到一處,即將邁入秋季,早晚都稍有涼意。
她對於五條上次的舉動依舊耿耿於懷,現在只能憑藉著掃地來轉移注意力,那天晚上她還徹夜輾轉難眠思考原以為五條心情不好,但她錯了。
結果次日五條也跟往常一樣捉弄她,讓她不曉得自己失眠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一切都是她多心了?整件事情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在糾結著,覺得很不高興。
極其的想弄清楚為什麼?但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她真的是快瘋了。
歌姬垮著臉歇斯底里地又把剛剛已集中掃好的落葉,用掃把胡亂掃了一通,地上的落葉沙沙作響在地下紛紛亂竄以便宣洩情緒。
「歌姬,妳還好嗎?」五條看歌姬一下若有所思,一下又出現意義不明的舉動,他已經望著她好一陣子了,已經佇立在同一個位置很久了。
突然在她身後出聲的五條,她驚呼了一聲,沒想到自己出了神,「阿!抱歉...」她依舊沒有轉身看他。
剛剛的行為該不會都被他看見了吧!「你...你...什麼時候來的阿?怎麼不出聲」
五條繞到她面前佇楞著,歌姬今天狀態貌似不是很好,平常脾氣有點倔強的歌姬居然對自己說了抱歉...,原本的她應該會怒沖沖的說:不要突然冒出來嚇人之類的。
上次的真心話大冒險對歌姬來說應該太咄咄逼人了,脾氣倔強的人都不太擅長在眾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心意,五條難得在內心自我反省著,反到現在總覺得歌姬在無形中把他拒絕於千里之外,難道是被討厭了?
「歌姬~歌姬~歌姬~」五條站在歌姬面前像個吵著要吃糖的小孩似的。
「幹嘛,吵死了」她現在心情很差,想到是為了眼前這個男人而煩惱心情更差。
「妳為什麼生氣?」
「我才沒有生氣」歌姬眼神死,不想跟他多說。
「下次可不可以從京都帶一些名產給我,就八橋餅吧!」五條轉移話題,滿是期待說道。
「下週吧!我會找時間去東京一趟」
「妳答應了嗎?」...又好像沒有被她討厭。
歌姬沉默表示沒有拒絕。
「這次京都會待到什麼時候?你上次有訊息給我但是我忘了」
「明天下午3點45分的班車,怎麼?歌姬要來目送我嗎?」五條手插口袋歪著頭像頑皮的小孩喜孜孜的樣子。
「才沒有,只是隨口問問」
「五條...」
「嗯?」
「上次的遊戲如果有讓妳覺得不舒服,很抱歉,不用往心裡去」五條還是決定先開口,不管原因是不是,先道歉再說。
「誒?等...」她知道遊戲是確實覺得有點生氣之外但也沒真的往心裡去,她討厭的是他什麼都不說卻逕自的離開。
五條不等歌姬說完。
「對了!下週妳來東京,我家附近剛好有新開一間室內運動中心,裡面有棒球打擊場哦~!要不要試試?」聽著都心動了,她真的真的很熱愛棒球,實在是很難拒絕五條的邀約。
「聽起來好像很好玩,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特意抽空陪你去吧!」五條嘴角上揚。
「下週見」五條雙掌手指交叉抱著後腦杓,懶悠悠的走掉了,真羨慕他那種自由自在的個性。
約硝子去喝酒好了,不然總覺得心情憋憋的。
歌姬馬上就從手機連絡人裡面找到家入硝子,按下播話鍵,響了幾秒鐘對面的人終於接起電話「今晚要不要去喝酒,老地方」
「可以,今天也不怎麼忙,那晚點見」
※
「老闆,來一杯柳橙汁」五條不顧店裡還有其他客人大聲叫喊著。
「我說,你不喝酒,為什麼你也出現在這裡」硝子兩眼無神撐著下巴望著嘻皮笑臉的男人,歌姬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因為打了歌姬的電話沒有通,她愛喝酒,酒量又差,就猜她一定在這裡搂!」五條理所當然地敘述著。
「所以呢?你們現在到底什麼關係?」到底有異性會做到如此這樣的地步?喝酒醉了還來個安全接送?貓膩!
「就如同妳所見的關係搂~」他也不知道。
「交往了?」
「沒」他向來很清楚對歌姬的心意,但歌姬一直以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吧?!表面上他喜歡對她打打鬧鬧的,他既也沒被歌姬討厭,他知道自己個性輕浮,但還不至於不會看別人臉色。
「那你在等什麼?」硝子拿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她最愛酒精在喉嚨裡灼燒的感覺,讓人上癮。
「我可不喜歡勉強別人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她有說不喜歡?」硝子反問。
「....」五條沉思了一下。
五條接過老闆遞上的柳橙汁,吸管玩弄著冰塊發出碰撞玻璃杯的聲音,他吸了一口,沁涼的清爽感經過喉嚨,替他解了暫時的渴。
「她今天跟妳說了什麼?」五條想試著轉移話題。
他倒是很在意歌姬的想法,硝子心想,也忽然領悟到,哦~原來是利用我來更新情報。
「我知道有些事她不會對我說」五條繼續說著。
「所以說,想知道可以主動去問她,這是你最大的缺點,也是我給你最大的提示,今天歌姬願意跟我坦白不對外跟別人說的事,就代表她信任我,如果現在我跟你說了她真實的想法,這不就等於是我出賣她了」
「.......那好吧!」雖然被世人稱最強咒術師,什麼都做得到,卻也什麼都做不到,雖然知道自己是這樣個性的人,但對歌姬還是想別有用心,有時候想打破目前的關係,奢求於更進一步,自己可能其實害怕破壞跟歌姬之間的信任關係,才一直遲遲沒有行動。
那麼好說話,硝子心想。
「不過時間差不多,該走了」硝子望著店裡的時鐘。
「歌姬我送就好,我也會順便把帳給結了」
「哦~好阿」硝子樂意至極。「送她安全回家,別搞事」硝子走之前慎重對五條叮嚀。
五條輕搖了歌姬,但依舊無動於衷,看著酒醉的女子呼呼大睡,手中甚至還握著酒杯遲遲不放,五條輕輕鬆開她的手,將玻璃杯取了下來。
自己調整姿勢微蹲,稍微移動歌姬輕巧的身子,提起她的手臂環繞在自己頸肩上,起身站起時稍微向前微頃調整一下背在自己身後的歌姬,確認她是否安穩靠在自己身上,深怕她掉下去。
一路上她就像一隻柔軟的小貓趴在自己身上熟睡著,雖然有好幾次她都差點從背被上滑落,背著他的男人心想這女人到底是喝了多少。
※
「唔......」歌姬努力睜開眼迷濛看著前方晃呀晃的,好像被什麼人背著,但因為醉意還未消逝暈眩至極,這味道好孰悉,是五條!但她一股醉意加上怒氣忽然使上來。
「放我下來」歌姬話語帶著醉意,在手腳在空氣胡亂揮舞著,五條努力不讓她掉落地面。
「不放」
「我說放我下來」歌姬一手環著五條的頸肩,一手使勁力氣的在背後拍打。
五條不予理會,歌姬漸漸地放棄掙扎,忽然在身後傳來啜泣聲,五條慌忙的停下腳步,趕緊在路邊找了個椅子將她輕放在椅子上。
「怎麼突然哭起來了」他蹲在她面前,大掌輕握她的小手,引起路過的路人指指點點跟側目的眼光,五條也沒很在意。
「我討厭你」語出驚人。
「啊?」五條睜大了眼眸,被她說討厭的當下心底還緊緊地揪了一下。
「你....怎麼可以就那樣丟下我就走!」歌姬雙頰微醺雙眼迷濛,猛抽出一隻被五條握著的小掌,指著在她正前方的五條。
五條開始冷靜細想,所有跟她在一起的片刻片段,腦海中所已畫面開始倒帶搜尋,自己什麼時候做了這樣的事,始終毫無頭緒。
他急著在心裡發誓,他可沒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
「都怪你強迫我玩真心話大冒險,而你!...就是你....!什麼話都不說,就像陌生人一樣,你!簡直罪惡至極....」歌姬猛地靠近五條眼前,她的顏面在他眸子裡瞬間放大好幾倍,五條能清楚感受到他們之間的鼻息。
「......」五條頓悟,是那時候阿.....純粹因歌姬說玩遊戲是自己被逼的,想讓自己適可而止而跑去反省自己。
「現在又變成啞巴了....你到底....在想什麼....完全都不知道了...難道就都只有我一個人....在想你的事情嗎?..........越想越心煩...」渾身酒氣的她一個不平衡額頭直直撞上五條的臉孔,痛得他有些發疼,最後小腦袋瓜又落在他的肩上。
五條被搞得有點不知所措,急忙伸出一隻出手扶住,怕歌姬從肩頭上落了下去。
接著她又猛然的抬起自己的身子,離開了五條的肩上,她決定今晚就睡這了,竟然就地喬了喬自己舒服的姿勢,直接躺在椅子上睡了起來,五條將泛在歌姬眼角的淚光輕抹消逝。
「傻瓜嗎?」五條輕語著,撥了撥落在她臉上的髮絲塞在耳後。
「莫非這男人是在玩弄他人感情?這小女子真是可憐,看她哭成那樣」路人甲說道。
「真的!壞男人多的是,只可惜沒遇到我」路人乙表示同意甲接著說下去。
五條驚覺身後有一群喀瓜民眾,臉上青筋一爆眼神轉殺背後,路人一驚覺得不妙,見狀識相的紛紛離去。
-TBC-
後記:
雖然有想關台的衝動,但還是捨不得呢!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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