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夢裡出席了一場小型研討會。會中,評論人對我的論文大肆抨擊,已至個人情緒宣洩的地步。雖然在他情緒性的言語中,觸發了我一點研究的想像,但評論內容大多還是屬於他個人感受的陳述,與研究無關,甚至,沒有一點評論該有的樣態。夢裡的我,面對他的批評,竟然只冒出一個想法,以後若要論文審查,須將對方列入迴避名單。夢醒後的我,有些失落。原來,自己已在不覺中變成這樣算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