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低吟著。我哥竟然踹了我一腳!
這甘我什麼事情?我心懷憤恨地跟我媽打小報告,
邊哭邊投訴,媽媽會覺得比較嚴重。
不過媽好像說不贏我哥,我哥的臉很惹人厭。
嘴巴也一直說出忤逆的話,莫名其妙…
國中後才知道原來這叫做「叛逆期」。
然而叛逆的人不只我哥而已,還有,我的大姊。
只是他們叛逆的方式不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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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姊有個很外國的名字。
「徐安妮」
大概是當時流行吧。她比我大十四、十三歲左右,
小時候我媽忙著帶我哥他們,所以,我都是姐在照顧的。
當時她幾乎是我的第二個媽媽。
其實我對大姐沒有什麼記憶,只記得她常常帶我去逛傳統市場,
市場裡常有些擺玩具的攤子,可能有恐龍模型啊,小盤子、小刀子之類的。
我家很多小恐龍或是小動物的玩具,大部分是我姐買給我的。
「小聖。你要不要那個恐龍?很可愛,要嗎?」
「嗯!」
我大姐是讓我開始感到家裡很複雜的人。
大概是我快4歲的時候,意外的某天,我媽帶我到了一個地方。
汐止。
我才4歲,並不記得什麼,
只記得有很多鐵皮屋,有很多男人,也有很多女人。
有一個大桌子,上面是麻將,而空氣瀰漫著煙味。 我討厭!這個地方好噁心!
一個印象。淫、亂。
就在我專心看那些紅男綠女時,爭吵的聲音轟然而出。
是我媽,和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從來沒看過的男人。
有點鬍子,戴眼鏡,捲髮,抽著煙,有點拉塌,不太討人喜歡的樣子…
「你不負責是不是?我可以報警察抓你知不知道!把我女兒肚子搞大不用負責啊?還能在這裡打麻將!」
「徐媽媽,請你說話客氣一點!我從頭到尾沒有說不負責啊!但是,這也不全是我的錯啊!」
「客氣一點是不是?那你倒是告訴我啊,不是你的錯,那是誰的錯!誘拐我們家安妮,還說不是你的錯!
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當初我是以為你們相愛才讓你們在一起的,沒想到發生事情了,你卻拋下她一個人…
你的心肝是黑色的嗎!我們家安妮怎會看上你這種人!」
……
接下來,我不想說了。很戲劇化,很戲劇化的影像,不斷的在我眼前出現。
大概過了幾個月,我姐生了兩個小孩,雙胞胎。
我還蠻開心的,看見兩個小嬰兒。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但這次是自己的家人,感覺就是不一樣!
呵呵。
我的大姐,現在成為真正的媽媽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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