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就這樣掛上,阿華與我的距離更加遙遠,起因於我們互相說了聲「再見」。
房間內點起了蠟燭,昏暗,原先冷清的空間更為疏離。在明亮的燈光底下,人們容易意識到自己有可能被觀看,展現出來的自己,就有可能矯揉造作。
燈熄了,黑暗中,只剩下我與自己。
那句話說的真好,忘了從那一本書中看到的一段文字。
---黑暗本身不會造成陰影,光亮才會---
我就坐在黑暗中,舔舐自己的傷口,真正的傷害來自熟悉的人,阿華或許早已經一眼看穿我的想法,我被剝了皮的暴露在他的眼前,迂迴的情緒謊言,欺騙不了彼此。
靜靜的,坐著。
兩點了吧,也該找一個出口,蠟燭早就燒完,再熄滅的那一瞬間,某些回憶,也隨之死亡。
出了門,到校園中透透氣,空氣雖不冷冽,但乾燥依舊使得嘴唇乾裂,這應該是溫暖柔軟的嘴唇,已經乾涸的不適合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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