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前言)← 指的是廢話,所以就不多說了。(嘖…妳這女人。)
主要的就是:本文是因為七夕(代表永恆?),所以才寫結婚生子。
次要的就是:貓子用第一人稱寫(因為在倒敘),可能有些怪怪?所以請多多包涵。
關於文章:
之一:本文章將年齡提升為高三。
之二:(♂手塚國光,♀永藤麻紗)大概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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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也不知該不該向我們的孩子坦承我和麻紗(媽媽)的過去,應說是個甜蜜又生澀地一段情。
現在想想,那時和她只是個半情人、半朋友的關係,而現在,我們之間的『保固期』,已用無限期來計算了。
我還記得一清二楚,那是在高一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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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高掛在天際,所以說,是那麼的遙不可及。街里道坊的路燈依次點亮,路人也顯得特別稀少。
沉默垂首,連呼吸都很困難。
我們倆雖走在一起,但卻像個陌路人,互不認識。
「手塚,我們分手吧。」
再也受不了寂寞,只好提出這無理的要求。但她想,他也沒什麼差別吧?畢竟是她先提出交往的。
吶,一切都結束了,不、應該是說,一場無意義的鬧劇結束了。
「麻紗,這是妳說的。既然這麼堅決,那就分吧。」當時,我的臉上毫無震驚、懼怕,只有輕忽和不在意,便逕自繞過麻紗,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時,我可悲到連表情都表錯,說也說錯,只為了一時的賭氣和老師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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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的則是分手兩年後的事了。
「所以說,妳就放他走了?麻紗妳還真是慷慨呀!」不知道從哪聽來這件事的,真惠從課後時間起就一直死纏著麻紗。
「真惠,妳是在故意損我嗎?況且那是兩年前的事了,要我翻舊帳根本不可能。還有,妳從哪聽來這事的?竟然連這種細節都知道。」麻紗抱著一大疊又厚又重的文件,不耐煩的聽真惠在那『唱雙簧』。
「這種事我當然知道。不、我倒覺得這事值得妳翻翻舊帳了,時間長短根本就不重要。吶,我問妳,妳現在還喜歡他嗎?」真惠不死心的繼續追問。沒錯,她的至理名言就是『打破沙鍋問到底』。
依麻紗看來,就算鍋子扁了真惠還是會繼續追問的。
「稱不上是喜歡。」麻紗簡短的回答。
假使這兩年來不學會用官腔來堵住這些大嘴巴的嘴,那就是自找死路。
「那就是不喜歡?」又是個蠢問題。
「在朋友之上,情人之下,懂了嗎?」麻紗耐不住性子,試著擺脫這個『花痴』。
「幹麻講的那麼不明不白,說妳喜歡他就好啦!」
「我剛剛講的那句話妳聽不懂嗎?算了啦!不聊了。」麻紗不理會那個呆瓜,便加快了腳步走進辦公室。
「報告。」
剛踏進辦公室,唉……又是個熟面孔,手塚。
「啊,永藤啊,妳來的正好,妳和手塚把這疊歷年學年表送去女網球部,麻煩你們兩個了。」老師一看到她便馬上給她分派工作,連個回嘴時間都沒有。
「可是老師,我……」她已經不想再和手塚扯上關係了,要是再走在一起,別人一定又會誤會了。
「麻紗,走吧。」
想也沒想到,手塚一手抱起那疊泛黃的文件,另一手則扣住麻紗的手肘,拉著她從辦公室裡出去。
「這……」手腳不聽自己的使喚,停下來是很容易的,但她的雙腳竟跟著手塚的節奏跑。
最後沒法子時,麻紗只好向手塚求助。「停、停、停下來!手、很痛!」
「啊,抱歉。妳還好吧?」等我驚覺到自己拉著麻紗的手時,已站在樓梯口了。
「我很好。手塚同學,文件一半給我拿吧。」麻紗從我的手上拿了差不多一半的文件,逕自走了。
「等等。麻紗,我有話要跟妳說。」
那個時候,我鼓起勇氣叫住她。她並沒有回頭,只是停下了腳步。
「手塚,那些事都過去了。我不想讓過去變成是我的絆腳石,我也不想再聽你提這個。快走吧,免得你的女朋友又要吃醋了,最近女生個個都是醋罈子呢。」
「麻紗,妳認為我有女朋友?」我睜大了茶色的瞳仁,訝異、又失望的看著她。
「什……什麼?」聽我這一答覆,麻紗轉頭望著還停留在樓梯口的我,她的臉上也滿是錯愕感。
「自從跟妳分手後,我沒交任何一個女友,女同學也都是避而之處,為了那次和妳分手時說錯話、表錯情的過失。」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該如何陪罪,如何讓她再次接受我。
我知道,為了彌補過失也得付出不少的代價。我的代價就是,失去時間和她的心。
麻紗只是露出淡淡的一片淺笑,無謂的不再管有沒有刺傷他的心。「手塚……那些事都過去了,你不必顧慮到我的感受。」
她告訴自個兒,別在為了他而傷心難過。
「傻瓜,我是為了我自己,我並沒有妳想像的那麼偉大。」當我看見麻沙正準備離開時,急忙地三步併作兩步上前去抓去她的手,心想,豁出去了。
「不、你真的很偉大。分手,也是替我想的吧?」
一聽麻紗的問題,我又再次瞪大了眼,為什麼她會知道?「這……妳也知道?沒錯,因為自從交往後,妳的課業一落千丈,所以妳的老師有和我溝通過,希望我能和妳分手。」既然當個幌子也沒用,無奈,我也只好從實招來。
「那為什麼你都沒有提過這件事呢……?」她的臉霎時顯得慘白,不是因為驚嚇過度,而是失望透頂。
「什麼……?麻紗,我聽不懂妳在說什麼……」看著她轉變如此大的我,嚇得收回了我的手。
「為什麼分手的原因都不跟我說!你讓我含含糊糊的過了兩年!我本來以為你是不喜歡我,才會那樣說的,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為什麼不告訴我?……其他人都比我早知道,那麼我問你,我在你心中只是個……吶,樣品?」麻紗在語斷時,吐了口氣,才恢復平靜的繼續問道。
我從沒看過麻紗發過脾氣,而且,這次還是個大脾氣。
「我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想就此罷休。不管將來得一頭摘入混水中,那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人是妳。」
也許,心理不停的在吶喊、咆嘯『麻紗再也不需要我了?』,這九個字不停反覆、反覆、反覆的刺耳。
「我不要聽,我不想再聽了。手塚,給我時間,我好好的想想。」是啊,過去終究不能放它過去,免得最後還得花上尋覓的工夫。
話剛說完,她便轉身踏出步子走了,只剩我愣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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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高三後才兩年,也就是現在,剩下的回憶似乎都已模糊不清了,不知是記憶力差,還是生活過的幸福美滿。
但有一處,我記得非常深刻,淡白的記憶卻在這個地方記得一清二楚。
當時我們畢業聚餐完後,因為同路,所以我送麻紗回家,其實也是想知道她的答案。
她走在前頭,而我跟在後頭。吶,那個時候我是這麼問的:
「麻紗,假如我想牽起妳的手,妳會如何?」
想也沒想太多,就直接了當的大膽『求愛』,直到現在,麻紗提起這事不自覺都還會尷尬不已。
但我萬萬沒想到,她竟然察覺到這是在向她求婚。
你猜她說了些什麼呢?
她回首淡笑,臉不紅氣不喘的回答:
「就一塊攜手到白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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