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到了一個國家,這個國家的非常的與眾不同。乞丐掌握了這個國家的政治、經濟與文化的大權,所有的典章制度都必須維繫在乞丐的價值之上,而所有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小孩都成為乞丐。因此,所有的父母都極力的培養小孩不學無術、乞討之術與腳程之術。
其實,乞丐並非一個特定的階級,因為,同樣的是這個國家也有農工士商,只不過乞丐就這個國家而言,它被賦予了相對的地位,它的言論足以穿透個個階層而獲得絕對的可信度。
見到這樣的國家我覺得非常可笑,誰能相信街頭巷尾的人人都對乞丐俯首稱是。而這時,突然間,前面的街頭熱鬧了起來,於是我跑向前看,看到一堆乞丐在遊行,他們被人民尊寵與叫好著。
而看到這,我不覺得荒唐嗤之以鼻,而不小心笑了出來。但這時,卻被旁邊的民眾聽見了,於是我馬上就被團團的民眾圍住,而在遊行的乞丐更站出來指責我無視於規範禮儀,並且一步步的驅逐,把我趕出了這個國家。
但是,想想這個國家的乞丐,它通用於各種迂腐而不以變通的特權,重要的並非是乞丐的這種身份,而是這個社會能夠賦予這樣的身份如此之大的言說能力?而為什麼又相對抵銷了其他身份的論述能力?而又是怎樣封閉的社會可以如只執行?
身份其實也就如此而已,它隨時會被取消或替換,它也可以隨時的變更各種面孔,而替代上所謂知識份子的樣貌,但一陳不變的卻是這個社會氛圍為這種身份提供了完滿卻決對意涵,而失去各種變化與豐富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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