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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13 12:47:15| 人氣44| 回應0 | 上一篇

第一章 騎士與歧視 [2~4]{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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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雙降落一處鐵皮屋前,墮天使放開懷中的靜修,雙手背後,十分禮貌的說道「請在此稍等,一會兒就會出來了!」

收起黑翼,邁開穩健的步伐,像破舊的鐵皮屋走進,靜修懷著不安的心情等候,夜風輕輕撩起靜修的短短髮絲,看著墮天使的身影,是自己和相同的感覺,好像也是受盡折磨一般,不同的是,墮天使的更加的強烈。

 

推開破舊的門,墮天使走入,關上門,立刻聽見男性的淫笑和女性的慘叫,伴雖著肉體碰撞的聲響,響遍整間屋子。

不動聲色的,墮天使動手摘下白面具,昏暗的室內,隱約可見的是不屬於人類的獠牙,和紫黑的嘴唇,左眼則像沾染血腥一般的紅曈。

「李真慶、楊東濟!」低沉如獸吼的叫喚

原本響徹屋子的聲響停止,墮天使邁開腳步,如同法官一般宣罪,「依照風俗法案,將判爾等強姦幼女、少女等罪惡,無須調查,立判......」

重拳捶開房門,碰!

「閹割之刑!」不屬人間的怪物踏入房間。

兩男皆是害怕的一陣亂叫,跌地。

另外兩名女孩則意識模糊,絲毫不知怪物正踏在門口。

「你...你...你是誰?」一名中年裸男害怕的問道

「怪...怪...怪物啊...」另一名三十多的男子,已經怕到開始精神崩潰。

墮天使慢步走過去,血曈直瞪兩人,竟在一瞬間,兩名裸男身子凌空飄起,還不斷的亂甩亂晃。

「啊啊啊啊啊啊!」

「放開放開我...」

墮天使冷冷笑著,「求饒吧!罪者!可曾想過,那無辜的受害者,更是向你們淒聲求饒,但你等之耳可聽見了?」

雙拳緊握的同時,兩個男人只覺性器官似刀割火烤,劇痛且灼熱。

「依然惡行、依然施暴,今天受刑,可有資格求饒?在你等犯下此罪之時,該有受刑之覺悟...」

兩個男人已經痛到快暈過去了,已經聽不懂這怪物說些甚麼鬼話了。

「為此懺悔吧!」雙臂奮力左右交錯。

兩個男人的性器官同時扯離身體,莫大的痛楚強襲兩男人,竟開始哭叫。

墮天使看著掉在地上血淋淋的兩個性器官,漠視慘叫的從外套中取出一貫的白面具戴上。

又是十足的怪人樣,但察覺不出是怪物。

走到兩個意識模糊的女孩旁邊,用和剛才完全不同的溫柔低嗓道「別怕!沒事了...」

墮天使又走近幾乎暈過去的兩個男子,「還沒暈啊!」

索性一人多補兩拳,果然立即暈死過去。

用房間的電話報警後,將兩名男子的紙鈔全部翻出來,一把火燒光丟在馬桶沖掉。

「乾淨俐落!」墮天使離開鐵皮屋

 

見到墮天使獨自走出來,在外等候的靜修立即上前問道「君湘跟雅笙呢?」

墮天使問道「你說的是不是一個長髮一個短頭髮的女生?」

靜修點頭。

墮天使說道「等一下警察就會帶她們兩個回去,大致上...一個月後就能正常上課了!」

「為甚麼不帶她們走?」

「兩個人都沒力氣了!我背不動,而且我不能老跟條子搶生意,這次就做面子給他們了!」

靜修點點頭,「謝謝。」

墮天使曝露的右眼在瞇成彎曲的笑線,「我送妳回家吧?」

靜修又點頭。

黑色的巨大羽翼在背上張開,墮天使右臂抱起靜修,飛翔天際。

俯瞰北投夜景,靜修才發現,生活了這麼久的北投,第一次、第一次發現以前不曾看過的美景。

「美吧?」墮天使問

「嗯」靜修看著俯瞰的夜景,回答著

「近看就不美了!」墮天使笑道

「是啊!」靜修認同的點頭

沒多久,墮天使和靜修降落了。

「這次事件的費用我會和警方請款,希望下次見面時是個平安的夜晚。」墮天使紳士般的鞠躬。

「嗯!」靜修點頭。

接著天使展開羽翼飛走了。

沒多久,就看沒入夜色中,靜修心中不知為何的,想笑笑,感覺好像很久都沒笑過似的。

勾起一抹真摯的微笑,靜修想要留住這種微笑,就目前為止,能讓她這樣笑的,只剩下墮天使了!

那麼該怎麼做呢?

靜修一邊想一邊走入家門。

那一夜,警方到達後順利帶出兩個女孩子,並逮捕了兩名嫌犯,兩名嫌犯意識不清,而且生殖器官遭疑似短刀的利器割除,且錢財遭竊,研判與之前砍下強姦犯頭顱的兇手是同一人。

 

看著報紙,斗大標題,墮天使坐在前往淡水的渡輪上,「調職啊!那麼就是見面的機會很少囉!」語氣中帶著點遺憾。

看向灑滿陽光的淡水河,「那個女孩子,我好像還不知道她是甚麼名字耶?」

渡輪上,只有三個人,墮天使、趙君湘、李雅笙。

「墮天使啊!這次上面調我們去淡水有事要辦嗎?」趙君湘,當然這是假名,代號:神魔爪。

「對啊!還有,那兩個女孩子你救到了嗎?」李雅笙,這也是假名,代號:惡魔樂師。

「救到了!不過...」墮天使用右眼看著兩個同事,「妳們原來是她的朋友啊!」

「呵呵,這是臥底工作當然不能告訴其他人囉!」惡魔樂師笑著說

「你說的是上次你救到的同學吧?」神魔爪問道

「嗯!她...」墮天使想了想,「叫甚麼名字啊?」

「袁靜修。」

墮天使點點頭,「真不想調職啊!這樣就見不到靜修小姐了!」

「還小姐勒!」惡魔樂師一臉『這傢伙真噁心』的表情說道

「墮天使!到底這次把我們三個調到淡水是為了甚麼?」神魔爪問道

墮天使沉默一下,「防止滬尾砲台的地底封印崩裂!」

「?」惡魔樂師疑惑

「!」神魔爪訝異

滬尾砲台的地底封印,可是關著一個罪犯,那個罪犯在幾百年前被事務所的前輩給封住,如果封印崩裂,讓『他』逃出來的話,又要一陣生靈塗炭了!

然而這時,在淡水渡船頭,另一名高級任務員,正在岸上等著,足以和墮天使匹敵的怪物。

代號:熾天使

 

隔天早晨,靜修早早出門上學,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看了報紙之後她知道,墮天使救的不是她的朋友,而是另外兩個女孩子。

手上拿著墮天使的名片,她恨死他!

心裡非常的不自在,她的朋友...還在受難!

想點下墮天使的號碼,但是靜修的手指在號碼上遲疑了,他這次能救對嗎?

帶著懷疑走進校園,進入教室,一如往常的吵鬧和嘲笑。

「ㄟㄟㄟ,被強暴的那個來了。」一個在班上屬於不良的男同學故意放大音量說道。

「靠!你想強暴她是吧?不然你一直講幹嘛?」另一個男同學也故意放大音量說道。

「閉嘴啦!」坐在前面的一名戴眼鏡的男同學站起身,拍桌罵道。

「關你屁事啊死班長!」不良的男同學說道

「班長了不起啊!事不是跟那個被強暴過的做過啊?這麼替她講話!」

戴眼鏡的男生紅著臉罵道「亂說話!我是替同學著想而已!」

「別裝了啦誰信你啊!」

爭吵很快就結束,靜修很感謝替自己說話的同學,但不會厭惡嘲笑的同學。

很快的打掃時間到了,靜修無語的在擦著黑板,沒有人來搭話,就算有她也不想回話,因為心裡很擔心君湘和雅笙的安危,根本就沒心情。

這時靜修身後,走過一個剛剛嘲笑她的男同學,那男同學,朝靜修的臀部摸了一把。

靜修心裡忽然怒火燃起,朝著身後的人一瞪。

「瞪屁啊!妳被強暴不是有被人全身都摸過嗎?我只摸一下而已啦,還是妳想我摸更多啊?」男同學十分痞子樣的說。

「你夠了!」靜修已經忍無可忍,放聲大吼。

男同學一愣,這婊子吃錯藥啦!

「整天說我被強暴被強暴!很好玩是吧!你要是哪天也被男的強暴我看你還敢不敢笑我!」靜修破口大罵著,全班也都嚇到了。

打掃結束,到了早自習時間,老師走進教室,宣布了可以讓靜修原諒墮天使的事情。

「趙君湘和李雅笙昨天已經搬家般到淡水去了!因為太匆忙所以忘了到學校辦理轉學手續,今天她們的爸媽來補辦手續,各位同學可以放心了。」

靜修聽了說不出話來,原來她們是忙著搬家啊!

但是許多疑問馬上出現在靜修腦中,如果是搬家,連電話都不留給我?

雖然疑問,但是好在她們都沒事,自己也在心裡悄悄的和墮天使說聲抱歉。

 

時光飛逝,星期六,靜修搭上了往淡水的捷運。

穿著白襯衫搭上格子裙,還打了一條小領帶,靜修坐在捷運上,她已經想好了,下捷運就直接找墮天使問路。

她不知道有甚麼根據,但她就覺得墮天使應該會幫自己找人。

車廂門開,靜修跟著人群走出車廂,順著電扶梯走下,將捷運票投進門關,走出來後,抽出了名片,點了一下墮天使的號碼。

三分鐘後,墮天使非常突兀的出現在人群中,靜修一發現墮天使,興奮又心急的跑向他。

墮天使向靜修禮貌的躬身,「又見面了...呃,袁靜修小姐。」

靜修聽到墮天使叫自己的名字,印象中沒跟他說自己的名字啊?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靜修問道。

「朋友說的,好像剛好認識妳。」墮天使誠實的回答。

「朋友?誰啊?」

「我不能說她們的名字,但是我可以說代號。」

靜修想了想,「好吧!以後告訴我。」

墮天使用右眼看了一下靜修,「妳...有甚麼危險嗎?」

「沒有啊!」靜修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找我有事嗎?」墮天使有點傻眼。

靜修便向墮天使說明來意,墮天使心想「這女孩子太會利用資源了吧?」

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墮天使還是願意幫忙,反正他也沒事。

拿出紅色的鏡片,蓋在右眼上,一長傳的數據資料霹靂啪啦的顯示在鏡片上。

靜修看了看,怪怪的,「怎麼跟上次的顏色不一樣?」

墮天使解釋道「這是用來查詢地區人口,遷入或遷出的。」

靜修明白的點點頭,真是方便。

「妳說的這個禮拜遷來淡水的家庭共三戶,一戶單身男子、一戶單身女子、一戶八個小孩的家庭。似乎妳兩個朋友並沒有遷進來。」

靜修難以置信,明明老師說她們搬到淡水的啊,「怎麼可能...」

墮天使摘下紅色鏡片,右眼的瞳孔看著靜修落寞的神情,心裡開始有點難受,平靜的湖面泛起陣陣漣漪。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帶妳四處去逛一下,然後到我家去坐一下吧!順便介紹我的兩個同事。」墮天使親切的提議。

靜修點點頭,反正都來了,就好好走一下吧!

墮天使帶著靜修,首先來到老街。

「幾乎來淡水都會逛老街,說實在的,我真的不會逛街...」墮天使有點失落的說著。

但是靜修倒是四處的看,如果看到喜歡的東西會停下來,而墮天使通常都是事後才發現靜修停住,才又走回去陪她看看這家店,買買小東西。

兩人還買票去看驚奇博物館,雖然花七十九元只看了十分鐘,原因是墮天使都比他們還要奇特。

逛完老街,靜修有點累了。

「在這裡看風景休息一下吧?」墮天使帶著走到腳痠的靜修,到了淡水河岸邊。

靜修趴在欄杆上,看著金色陽光灑落淡水河上的美景,數艘渡輪往返著對面的渡船頭。

「對面是哪裡啊?」靜修趴在欄杆上,用一隻手指著對面。

「八里。」墮天使說道。

「下次我再來的話,帶我去好嗎?」靜修不假思索說道,隨後想到「抱歉!我忘了你有工作。」

墮天使又一次將右眼瞇成笑線,「好啊!記得挑假日來,我會帶妳去。」

靜修看著墮天使,現在才發現,在他身邊,似乎能回找到在被凌辱以前的感覺,那種無時不刻都能開心的感覺。

靜修看向被金黃點綴的淡水河面,沒來由的想起兩個朋友。

就這樣安靜了幾分鐘後,靜修忽然回過神,原本在身邊的墮天使消失了。

去工作了吧?

靜修這樣想著,從欄杆上抬起頭,滿足的綻開微笑,真的足夠了,很久沒這麼溫暖了。

「回憶完了嗎?」墮天使又出現了,手上多了兩支巨無霸霜淇淋。

靜修看著墮天使,又燃起了愉快的心情。

「請妳吃吧!雖然十塊錢但是很大一個!」墮天使遞給靜修一隻巨無霸冰淇淋。

靜修笑著接過,同時問道「等一下要去哪裡啊?」

墮天使看了一下天色,「我家,順便介紹我兩個同事。」

 

墮天使和靜修兩人走進了一間獨棟的白色小屋,隨著開門聲之後,兩人進入了典雅乾淨的室內。

靜修四處張望,眼神似乎明白事實一般。

「原來,你家很乾淨啊。」

「當然,我那兩個同事簡直是髒亂製造者,如果我也髒就糗了。先坐下吧!」

靜修坐上米色的沙發,墮天使則筆直前進,走進廚房,從櫥櫃拿出兩個馬克杯,對著坐在沙發上的靜修問道,「咖啡還是茶?」

「茶,謝謝!」

靜修說完又看了看四周,沙發前是擺著一台液晶電視,之間擺著一張透明桌,右手邊的牆潔淨亮白,左手邊則有三個房間,想必是墮天使和另外兩個同事的。

整個屋子的感覺非常的舒適,靜修閉著眼稍微休息一下,雖然這次來的主要目的雖然沒有達成,最起碼很開心嘛!

「你很累啊?」低沉的嗓音問道。

靜修張開眼,看著墮天使將熱茶放在桌上,「還好。」靜修看著戴白面具的墮天使,「你想趁我想累的時候幹什麼?」

墮天使以暴露出的右眼,投以不懷好意得眼神,「當然是……拐妳啊!」

靜修輕笑一聲,刻意裝得害怕的說,「不要!」

「嘿嘿嘿!」墮天使則配合靜修,慢慢的走過去,「妳逃不掉了嘿嘿嘿!」

這兩個人正嘻鬧得起勁的時候……

匡碰!

「墮天使你這衣冠禽獸!」惡魔樂師站在門口大喊。

「我聽不下去了!」神魔爪則在旁邊搖頭。

「君湘、雅笙?」靜修驚呼一聲。

「哎呀,原來是她們啊?我以為是普通人的朋友………」墮天使恍然大悟。

******

兩杯咖啡上桌,墮天使坐上沙發,看著三個好像久別多年一樣的三個女孩子,不停的聊天。

很明顯自己完全沒有插話的餘地,這種感覺真是很奇怪,有種被忽視的感覺!

也好,休息一下吧?

撐著掛上面具的臉,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靜修和兩個好友聊得正起勁,都是聊著近況,雖然兩人問道班上的人是不是還有人笑她,靜修也笑笑的說比較少了。

 

忽然她注意到墮天使居然睡著了。

「他……

惡魔樂師,也就是李雅笙,看向墮天使,「有那麼累嗎?」

神魔爪,趙君湘,則問道「靜修,妳剛剛跟他去哪裡啊?」

靜修則將打算來找她們、請墮天使幫忙、逛淡水老街等事簡單的說了一次。

兩人聽完臉色凝重的問,「真的假的……

靜修點點頭。

 

趙君湘說道:「妳應該很清楚吧,他是個怪人,上街一定是被注目的那一個,所以他都躲在家裡,出任務的時候才會出門。」

戴著面具的怪人,靜修看著墮天使,下意識的問道「他為什麼要戴著面具?」

李雅笙搖頭表示,在她認識墮天使時他就一直戴著面具。

而趙君湘則輕描淡寫的說,「我只能說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原因得他自己說才完整。」

氣氛忽然很僵硬。

 

「呃……我先回去了,下次再來找妳們吧?」

熱心的李雅笙起身說道,「我送妳回去吧?」

靜修點頭,兩人便出門去了。

門關上後,神魔爪看著睡著的墮天使說道,「你到底在做什麼打算?」

「沒什麼!」墮天使沒說話,聲音是從門口傳來的。

「那麼你把墮天使配到支援部是什麼意思?」神魔爪有些不滿的問道。

「他是隻怪物啊!一直讓他活動會出事的呢!」

「你也一樣啊熾天使!」神魔爪語帶嘲諷的說道。

「我不是那種殺父殺母的怪物!」門外的聲音開始氣憤。

「說的好聽,他比你這種養尊處優的好太多了!」

門外沒有回話,只剩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爛人!」

「妳錯了!是爛怪物!」墮天使閉著眼說道。

「你說得對!」神魔爪笑著,忽然問道「你什麼醒的?」

「我只有休息沒有睡啊!」

 

回到家之後,靜修簡簡單單吃過晚飯,今天爸媽加班不在家。

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的靜修,轉著毫無意義的電視新聞,看著崩潰落淚的少女家屬和精神萎靡的兩名少女。

靜修忽然覺得,他們真是脆弱!

雖然知道每一個人對事情的看法和承受度不一樣,但是說真的,真正的苦難在後面,異樣的眼光和譏笑,如果這兩個女孩不夠堅強,過幾天恐怕又會上頭條,少女自殺事件,不是她詛咒別人,而是非常現實的事。

關上電視,靜修就進浴室洗澡,轉開水龍頭,沐浴在溫熱的水線之下,疲累的身體稍稍放鬆了。

不經意看到門把,把水關掉,靜修便將門鎖起,在吵雜的水聲中,靜修聽聞到大門被打開的聲音,是別人,爸媽如果加班一定是半夜才回來!

靜修拿了一條浴巾包裹全身,這時,聽見外面的人說著。

 

「那個賤婊子住這裡吧?」是那個早被她痛罵的男同學。

「哼!要不是偷偷把老師的資料夾拿出來看,這賤貨住哪裡還真難找!」

靜修悄悄將衣物中的名片拿起來,心中祈禱她們暫時不要發現浴室有人。

忽然浴室門碰的一聲巨響,不禁讓靜修失聲驚叫。

「她在裏面!」

「把門打開!」

靜修猶豫著是否要點下號碼,對墮天使,他幫得夠多了!

他並不是自己的專屬保鑣,不能一直夠依賴他。

握著長柄刷,最起碼能夠抵抗一下吧?

就算再糟最多是在被凌辱一次罷了,放下名片,靜修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門已經砰然而響,似乎門就快被撞開了!

 

淡水,江祿事務所專員住處

惡魔樂師剛回到住處,看見剛從浴室走出來的神魔爪走出,左右看看,墮天使又不見!

「他又跑回去了!」神魔爪一邊說著一邊走進自己的房間。

「自從調來淡水後就這樣子,他每天都早上才回來耶!要是赤天使發現了他又要被找麻煩了!」惡魔樂師無奈的抱怨。

 

「妳確定他是調來淡水之後才常常違規的嗎?」神魔爪在房中發問,「自從他救了靜修之後就這樣吧?」

「妳的意思是」惡魔樂師不敢置信,「墮天使不會是……

「怪物也是有人性的,尤其是它原本是人。」

 

 

門,還是被打開了!

靜修握著長柄刷亂亂揮舞,門外的兩名男同學雖然受到驚嚇,但回過神來,便衝上前去將靜修制住。

「媽的!妳還敢這麼囂張!」

「等一下把妳搞到囂張不起來!」

兩個男同學將掙扎的靜修拖到外面,粗魯的拉掉靜修身上的浴巾,靜修雖然做好心理準備,但是眼淚也不爭氣的流出眼眶來,那男同學正打算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的時候。

 

「哇哇哇哇!身材不錯喔!」

這種不正經的發言,靜修立刻想到墮天使!

果然,墮天使就靠在門口,手上還拿著一台照相機,「我就想嘛!靜修怎麼會沒事在家裡亂叫呢?」

而脫掉衣服壓在靜修身上的男同學,起身握拳,揮向墮天使的鼻樑,碰!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半身裸男抱著手哀嚎著。

墮天使敲敲臉上的面具,扣扣,「順帶一提,這面具是鐵的,不過有上色喔!」

另一個男同學飛身向前,右拳掄向墮天使曝露在外的右眼,墮天使眼明手快的側身閃避,順勢給他一記踢擊。

對手吃痛身子軟下。

「強姦未遂罪,犯案者尚未成年,法官會量刑輕判。」墮天使右眼瞇成笑線,不同的是,感覺非常陰險,「但我不是法官啊!」

 

摘下面具,又出現了不屬人間的怪物,蹲下身,十指各抓住兩名少年的臉,「未成年犯罪,強暴未遂,當即判決,廢顏之

「別這樣!」身旁傳來微弱的制止聲音。

怪物一般的墮天使,受到這聲微弱的聲音所制止,不禁有些疑問,「為什麼?」

「你是為了以前的不愉快而對我印象深刻吧?」癱軟在地的靜修,輕輕握住墮天使的外套,「你只是為了以前不愉快的回憶,才這麼恨強姦犯吧?」

「開玩笑!我可是男的!」

「誰說,男生就不會被性侵害?」

墮天使沉默。

「你剛剛很生氣吧?但是是因為自己。因為你以前也是被強暴過對吧?」

墮天使沉默。

「如果是這樣,你只以執行公義為名,其實只是個幼稚的復仇者!」

「幼稚的復仇者」墮天使鬆開了手,「或許吧!」

漆黑的身影站起,「抱歉,我多管閒事了!」拿起被丟在一旁的浴巾,將靜修赤裸裸的身子包好了,便橫抱起她進了房間。

輕柔得將靜修放在軟床上,並蓋上棉被,「妳上次忘了蓋被子,下次記得要蓋否則會著涼的。」

「原來是你。我以為是我爸媽」靜修才注意了墮天使的長相,「你

怪物笑笑,「抱歉!嚇到妳了!」

「這就是你戴面具的原因啊!」靜修莞爾。

墮天使從外套中取出新的面具,正要戴上,靜修卻輕輕的抓住他的手。

「?」墮天使疑惑

「一直戴面具很累吧?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戴著面具,我不會嫌你的!」靜修又加強了握著手上的力道「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怪物笑笑,搖搖頭,「感謝妳不棄嫌,不過其它人就未必了。」說完又戴上面具,「…………我決定了!今後就算全世界歧視妳,就我一個人來當妳的騎士吧?」

靜修有點嘲笑似的說道:「這麼噁心的話你也說得出來,可見你常常在說。」

「所以呢?」

「一點可信度也沒有!」

兩人相視一笑,真的跟一般的朋友沒有兩樣!

墮天使站起身來,「我要走了!相機的證據留在客廳,我會把那兩個人打暈,並且記得穿好衣服睡覺,改天見!」

靜修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我沒有按下號碼吧?」

「其實呢!我天天都跑到妳家附近來,別告我騷擾啊!哈哈哈哈。」說完就走出房間,把人打暈後,就離開了。

靜修拉開棉被,穿上簡單的便服,關上房門並且反鎖。

「當我的騎士啊,聽起來真令人害羞呵呵………。」

 

台長: 黃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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