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坐以待斃」, 牽起了一陣子的小風波。一陣陣的笑聲、謾罵, 確為謝霆鋒製造出不少「曝光率」。也許他並非真心失言, 但也為沉寂一時的他帶來一刻驚喜吧!哈!真可笑!
笑者, 主要分為恥笑者和冷笑者。恥笑, 笑歌手的文化水平、不知羞恥;冷笑, 則是為他的腐淺、甚至是為他的不文不類而悲哀。
謾罵他的, 是罵他羞辱了中國傳统文化, 把成語用法錯配不成, 還要來個「掙扎求存」, 為自已作出那些無理辯解, 甚麼「待幣」不「待幣」, 無稽非常!
無容置疑, 謝先生這次的書包確是拋錯了, 那管他的辯證若何, 誰不曉只是無根之談, 故大可一笑置之;再言, 「失言」的是他謝霆鋒, 更不用大費周章的為他辯護指斥,他倒非雅俗共賞的黃霑之級、亦非一字千金的倪匡之輩, 他只是孤高自賞的霆鋒之流而己。說錯了, 失言了, 說真的, 筆者心中只覺自然、正常, 確難有驚訝之色。
筆者斷非正為謝先生辯解, 只是希望一抒己見。然而, 他這次的「無稽言談」, 卻勾起了社會對「成語妙用」的注意。觀眾甲謂: 「霆鋒是做善事, 說錯也沒大不了。」這種邏輯, 實叫人無奈, 把善事和成語文化牽上關係, 再以本末倒置的方法道出「說錯也無妨」的歪論, 不叫人無奈不成? 「有心行善」和「錯搭成語、自以為是」, 關係何在? 若兩者既無關係, 何以混為一談? 不知觀眾甲是婦嬬還是「維園大叔」, 知識份子焉能有這些「關係荒謬」的哲學?
也許, 會有人批抨筆者是過於「執著」, 正如觀眾乙之言:「霆鋒在外國留學, 做善事有心便是, 那用執著小節?」甚麽是執著? 執著和認真住往是一線之差, 既然决定要展開討論, 便不能常常以那些「不用太執著」、「凡事沒有絕對」、「放開一點吧」的客套心態來「打完場」, 說得起這些話的, 往往只有一些哲學先哲, 如阿里士多德、弗諾母等「高手」, 因為在他們句子的背後, 頓有無比的理論和不叫人心服的思維所支撑; 故甚麽「不用太執著小節」, 大多只是那些欠缺真材實學、沒有理論支持己身觀點的朋友之藉口。再言, 若認為「成語修辭」是一小節一樁, 這樣則有點少看古今中外的語言文化了。以最少的言詞, 來做到言簡意賅、一字褒眨, 確是能顯示出那詞學輝煌、文化燦爛!當我們對侍這些「文化瑰寶」, 不明則要學、錯了則要改, 斷不能於談笑間、敷衍了事、妄作謬論。
藝人的形象往往是很重要的, 故他們也會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而「粉飾錯誤」,正如謝先生的「坐以待幣」論, 也只是一種維護技倆吧!但要維護自已, 也不能如此牽強;觀眾丙這得對, 單按字面解釋, 也難以窺探出任何「詞語色彩」, 甚麼「待幣」是「等錢到」? 筆者覺得毫無形象化可言, 只像一些幼稚不清的「食字遊戲」, 斷無色彩。縱使字面意思說通, 也不能配合「呼籲捐輸」的大前題, 這樣更是毫無邏輯, 萬丈離題。
或許, 有人會認為霆鋒在幽港人一默, 但這次的「幽默」, 卻叫人對他「另眼相看」。幽默者, 如林語堂、梁漱溟, 是能使人笑得開懷, 一笑而百思;然而, 謝先生是次的「功夫」, 正如本文開首而言, 換來的笑聲只是冷笑恥笑, 笑得既不開懷, 更帶鄙視冷嘲、果真可悲。
文章定位: